第75章 赦免刘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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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鎮西府(巴裡坤),位于新疆東北部,是新疆通往内地的重要門戶,有巴裡坤湖等自然景觀。

    是乾隆時期的西北明珠,戰略地位極為重要。

     鎮西府作為新疆通往内地的重要門戶,商貿往來頻繁。

    駝鈴聲聲,滿載着西域的奇珍異寶,如精美的玉石、優質的皮毛,還有那聞名遐迩的哈密瓜,向着中原大地進發;又将中原的絲綢、茶葉、瓷器等物,帶回這片廣袤的西北疆土。

    街道上,來自不同民族的商人彙聚于此,熱鬧非凡。

    各族百姓操着不同的語言,卻因着貿易交流,彼此間的情誼愈發深厚。

     鎮西府的軍事意義更是不容忽視。

    康熙年間,清軍平定準噶爾部叛亂後,便在此加強經營管理。

    到了乾隆時期,巴裡坤設有總兵等官職,成為軍事重鎮。

     鎮西府的設立,更彰顯了朝廷對這裡的重視。

    高高的城牆,堅固的堡壘,守護着這片土地的安甯,抵禦着潛在的威脅。

    軍隊在此駐紮、操練,時刻保持着警惕,為維護西北邊疆的穩定立下赫赫戰功。

     鎮西府的自然風光同樣令人陶醉。

    巴裡坤湖波光粼粼,湖水清澈,周邊水草豐美,是天然的牧場。

    遠處山巒起伏,皚皚白雪覆蓋着山峰,在陽光的照耀下,閃耀着聖潔的光芒。

     這裡的天空格外湛藍,雲朵潔白如雪,與廣袤的草原、清澈的湖水相互映襯,構成了一幅如詩如畫的美景。

     文化方面,鎮西府是中原文化與西域文化的交彙地。

    漢族、哈薩克族、回回族等多民族聚居,不同的文化在這裡碰撞、融合。

    既有中原傳統的農耕文化,又有西域獨特的遊牧文化。

    每逢節日,各族百姓載歌載舞,共同慶祝,展現出一幅和諧美好的生活畫卷。

     乾隆時期的鎮西府,是經濟繁榮、軍事穩固、文化多元的西北重鎮,它見證了這個時代的輝煌。

     哈密,新疆的東大門,是中原文化與西域文化的交彙地,這裡的哈密瓜聞名遐迩。

    又是絲路明珠,乾隆朝的西北瑰寶 哈密地處新疆東部,乃中原通往西域的咽喉要道,地理位置至關重要,仿若一扇大門,掌控着東西往來的脈絡。

     這時的哈密,城郭規整而堅固,是當地百姓安居樂業的家園。

    城中街巷縱橫交錯,熱鬧非凡。

    集市上,各類商品琳琅滿目,既有來自中原的絲綢、瓷器、茶葉,又有西域特有的皮毛、香料、瓜果。

    不同民族的商人們操着各異的口音,讨價還價聲此起彼伏,好一派繁榮的貿易景象。

     哈密的自然風光同樣令人心醉神迷。

    廣袤無垠的戈壁灘上,偶爾可見頑強生長的耐旱植物,在風沙中堅守着生命的希望。

     遠處的天山山脈,白雪皚皚,宛如一條巨龍橫卧天際,與湛藍的天空相映成趣。

    山間清泉潺潺流淌,滋養着這片土地,孕育出了聞名遐迩的哈密瓜。

    這種瓜果,果肉脆嫩,香甜多汁,咬上一口,甜蜜的滋味瞬間在口中散開,堪稱大自然賜予哈密的珍貴禮物。

     乾隆帝深知哈密的重要性,在治理上多有舉措。

    朝廷在哈密設置了官員,加強對當地的行政管理,确保政令暢通。

    同時,大力鼓勵商業發展,減輕商稅,使得哈密成為了絲綢之路貿易線上的重要節點,促進了中原與西域的經濟文化交流。

     正因如此,哈密不僅是一個地理概念,更是民族團結、文化交融的象征,在乾隆盛世的版圖中,綻放着獨有的光彩,為後世留下了無數值得探尋的曆史印記。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内容! 我們三人經過近兩個月的時間奔波,總算遠遠地看到了嘉峪關的城樓。

    出關又入關 乾隆三十二年,塞外的風沙依舊凜冽,我與付钰伴在被赦之人身旁,踏上歸程。

    自伊犁出發,一路的荒蕪與寂寥,盡是流放歲月的注腳。

    如今,能有機會踏上回鄉之路,心中滿是複雜的滋味。

     這日,遠遠地,一座巍峨的關城映入眼簾。

    “是嘉峪關!”付钰率先喊了出來,聲音裡帶着幾分激動。

    我擡眼望去,那嘉峪關在黃沙漫天中屹立不倒,城牆上的磚石曆經風雨侵蝕,卻依舊透着雄渾與滄桑。

     走近了,愈發能感受到它的威嚴。

    高大的城樓聳入天際,飛檐鬥拱在日光下投下斑駁的影子。

    城門緊閉,厚重的木門上釘着的銅釘,在風沙中閃爍着冷光。

    城樓上,戍邊的士兵身影挺立,他們的目光堅定,守護着這一方疆土。

     我們三人來到城門前,遞上通關文牒。

    守城的将士仔細查驗,眼神中透着警惕。

    待确認無誤後,沉重的城門緩緩打開,發出“吱呀”的聲響,仿佛在訴說着往昔的故事。

     走進關内,城内一片熱鬧景象。

    街道兩旁,店鋪林立,吆喝聲此起彼伏。

    有賣胡楊木雕的,那精美的雕刻栩栩如生;有賣西域特産的,香料的香氣彌漫在空氣中。

    與關外的荒蕪相比,這裡宛如另一個世界。

     付钰拉着我,走進一家茶肆。

    “可算能歇歇腳了。

    ”他長舒一口氣,臉上滿是疲憊後的放松。

    我們坐下,要了幾碗熱茶。

    熱氣騰騰的茶湯入喉,驅散了身上的寒意。

     “這嘉峪關,出去時覺得它是牢籠,如今回來,卻覺得它是家的方向。

    ”劉墉輕聲感慨,聲音裡帶着幾分哽咽。

    我和付钰對視一眼,都能從他的眼中看到共鳴。

    流放的日子裡,這座關城是我們對中原最後的念想,如今歸來,它又成了我們重新融入故土的起點。

     歇息片刻後,我們起身繼續前行。

    回首望去,嘉峪關在夕陽的餘晖中愈發顯得莊重。

    它見證了無數人的離别與歸來,承載着曆史的厚重與歲月的滄桑。

    而我們,也将帶着這段經曆,重新開啟人生的旅程。

     餘下的我們三人路過“城下有泉”“其水若酒”的河西走廊西端的重要城鎮酒泉、有着七彩丹霞地貌的甘州(張掖)、河西走廊東端重鎮的涼州(武威)、位于黃河之濱的蘭州、古“絲綢之路”必經重鎮的平涼、曾經是十三朝古都的長安(西安)、曾經是關公關老爺的故鄉的解州(運城)、華夏民族的重要發祥地之一,有堯廟等文化古迹的臨汾。

     不久,我和付钰、劉墉三人來到了我們闊别已久、讓我既愛又恨的太原府。

     一進太原府,我們就被一些眼尖的百姓認出來了,有的百姓就在大街上大喊:“劉青天回來啦——!劉青天他們回來啦——!” 這一喊不要緊,呼啦啦一下子,太原的百姓,男的、女的、老的、少的,把我們三人圍了個裡三層、外三層。

    有拉劉墉的手的、有拉我和付钰的手的。

    大家夥噓寒問暖,說長道短。

    我們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百姓了…… 喜歡我和宰相劉羅鍋請大家收藏:()我和宰相劉羅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