芭蕉精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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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渾身哆嗦,他既緊張又期待,他所認為好看的女子形象在腦海裡面如幻燈片一樣閃過。

    心想一會出現的場景會是什麼樣,但畢竟是邪祟,又害怕得緊。

     忽然覺得臉上一陣清風拂過,待他睜開雙眼時,瞬間呆在了那裡。

     正如是:“紅裳潋滟,恰似流霞栖身,于翠影搖曳間,勾勒出如夢似幻的妩媚。

    她的身姿,在光影交錯中,比春日柳絲還要婀娜。

    ” 那芭蕉精見順子躺在木闆上,身着寬大型新郎袍,面上才一塊,紅一塊,灰一塊,像極了戲台上的花臉,不由噗嗤一聲,掩面笑了起來。

     “今日離我渡劫大限還有二十年,如果再吸食一人的陽氣,便可以助我十年修行。

    ” 可以眼前的并非翩翩公子或者精壯的少年,反而是孱弱佝偻的弱男子,對折也能減少五年修行。

     芭蕉精内心如此盤算道。

     此時的順子全然不知自身危險,已經完全沉浸在鏡中花水中月的風花雪月中,他心想此生還能夠夢償所願。

     古有雲“風流裙下死,做鬼也風流”,今日方知,眼前這紅衣芭蕉精,腰肢輕擺,妩媚橫生,便是那緻命的溫柔鄉,縱是萬劫不複,也甘之如饴。

     那芭蕉精雙手一揮,紅色的衣裳瞬間将木闆上的“新郎官”包裹起來,緩緩得升起,拉到了自己的面前。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距離越來越近,順子心裡美的開了花。

     那芭蕉精在他面前輕吹了一口氣,順子隻覺得眼前一黑,還未嘗盡溫柔便昏死在了懷裡。

     這一幕,盡然被躲在床底的阿福盡收眼底,他的眼睛一直盯着懸在空中的二人,生怕錯過什麼。

     那芭蕉精望着順子一會後,本性暴露,隻見她纖長的手指變得更加颀長,像是尖銳的枝杈,一下子紮到了那順子的腦袋内。

     她張開嘴巴,一邊吮吸着鮮血,一邊從順子口中吸食着陽氣,大快朵頤了起來,不時發出怪異的聲音,順子的身體強烈得抖動着,嘴裡發出咕噜咕噜的聲音,身體嚴重得痙攣了起來,鮮血染紅了新袍,啪嗒啪嗒,滴落下來,正好落在了阿福面前。

     阿福吃了一驚,頓時捂住雙嘴,咬緊牙關,一是壓住内心的恐懼,二是避免發出聲響,被那怪物發覺,再丢了性命。

     也許是因為蜷縮在床底,時間太久,也許是因為恐懼,阿福隻感覺雙腿像是灌了千斤的鉛塊,無法動彈。

     過了好一會,雙腿才有知覺。

     “若還呆在這裡,等她吸食完那可憐鬼,我可就遭殃了。

    不行,我要跑。

    ” 剛想罷,還未反應,隻見一個頭顱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原來是那琵琶精早就發現床底之人,隻是生的醜陋且沒有穿得講究,缺少儀式感,她能感覺到别人内心的恐懼。

     她死死得盯着阿福。

     隻見那芭蕉精,原本白皙的面龐此刻浮上一抹詭異的嫣紅,恰似春日裡開得過于濃烈的桃花,透着股妖異的美感。

    她嘴角微微上揚,噙着一抹滿足的笑意,可那嘴角邊,還挂着一滴尚未幹涸的鮮血。

     “哼,哼,你也要嘗試嗎。

    ” “媽呀!呀!”經芭蕉精這麼一問,阿福隻覺得腿肚轉到前面,本能的求生欲讓他從床底一竄而起,奪門而出。

     那芭蕉精深處颀長的舌尖,拭去嘴角殘留的血迹,不屑得笑了。

     “哐啷”一聲,茅草屋的門掩了起來。

     再看此時的阿福,猶如受驚的老狗,在廣袤的黑夜和密林灌木中奔馳。

     一會兒便消失在了黑夜裡,隻可憐那順子,應了那句話,“風流裙下死,做鬼也風流”,如此,得償所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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