芭蕉精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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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風在夜色裡肆虐,幹枯枝丫在風中瑟瑟發抖,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

    星光被厚重雲層肆意切割,斑駁地灑落在高低起伏的山崗上,給這片荒野披上了一層虛幻的紗衣。

     腳下的土地,被寒風凍得硬邦邦的,每走一步都能聽到“沙沙”的聲響。

    遠處傳來幾聲夜枭的啼叫,聲音劃破寂靜的夜空,讓人脊背發涼。

    偶爾一陣冷風吹過,帶着一股潮濕腐朽的氣息,讓人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順子,快點走,眼看就要到了”,阿福指了指遠處,說道。

     再看此時的順子,長時間行走後,已然大汗淋漓,臉上抹的白灰随着汗水下流,在瘦削的臉上勾勒出搞笑的印記。

     想用衣袖拭去,又怕過後張員外得知後責備,用手胡亂塗抹後,眼看快到子時,二人快步趕去。

     終于撥開濃密的灌木叢後,一片芭蕉林展現在面前。

     描述下眼前的場景是: 芭蕉樹的影子在地上肆意蔓延,交織成一片錯綜複雜的網。

    偶爾有幾片葉子在月光下閃爍着微光,像是藏着無數雙眼睛,窺視着這方天地。

    風稍大些時,芭蕉葉相互摩挲,發出“簌簌”的聲響,那聲音好似有人在林間低語,又像輕柔卻帶着神秘韻律的歌謠。

     迎着月光,二人沿着小道,戰戰兢兢得往裡面走去,視線轉角處,啀,居然有一個茅草屋,不算凋敝,但是沒有人居住,很難想象深山老林中會有如此的居所。

     阿福也好生奇怪,推開門,一股潮濕腐朽的氣味撲面而來。

    屋内昏暗無光,僅有幾縷微弱的光線艱難地從茅草縫隙中擠進來,勉強照亮了這狹小的空間。

    一張破舊不堪的木床歪斜在角落裡,床闆上的草席早已破碎,露出裡面發黑的稻草。

    床邊放着一張缺了角的桌子,上面散落着幾件破舊的農具,布滿了灰塵和鏽迹。

     兄弟二人簡單收拾後,令順子躺在那木闆床上。

     “鞋子脫下,将這紅繩綁在左腳的大拇指上。

    ”阿福令道。

     “喏..”順子戰戰兢兢,顯然是被這環境吓壞了。

     阿福很是老練得将綁好的紅繩另外一端扯出房門,一直到了芭蕉林邊。

     風經過芭蕉林的遮擋過濾後已失去了“氣力”,紅繩纏繞着點着的龍鳳燭,繩子的另外一端,呦得一聲被阿福扔到了芭蕉林深處。

     阿福麻利得跑回茅屋,鑽到了床底下。

     “阿福哥,我怕”,順子此時冷靜了下來,膽怯得在木闆上哆嗦起來。

     “不要動,屏氣凝神,不要胡思亂想,專心想一想你喜歡的女子的模樣,那芭蕉精就會變成你想要的模樣。

    ” 阿福輕拍木闆,對上面的順子安撫道。

     外面芭蕉林裡,原本沙沙作響的葉片突然靜止,死寂般的沉默蔓延。

    月光被烏雲瞬間遮蔽,濃稠如墨的黑暗中,一道纖細的身影緩緩浮現,每一步都似踏碎虛空,周身萦繞着絲絲縷縷的青霧,待看清,竟是位身着紅色衣衫的女子,眉眼含魅,正是芭蕉精。

     看過英叔一眉道人,會清楚劇中芭蕉精的印象。

     隻見她她蓮步輕移,腳尖輕點地面,姿态輕盈得如同在水面漂浮,不沾一絲塵世的污濁。

    一頭烏發肆意披散,幾縷發絲調皮地垂落在她白皙的臉頰邊,與那明豔的紅唇相映成趣。

    她的眼眸,帶着與生俱來的妩媚與神秘,隻需一眼,便能将人的魂魄勾入那深不見底的幽潭之中。

     其實這是琵琶精的特殊能力,能夠與人通靈并且變成人臆想的樣子。

    其實好看的皮囊下面醜陋不堪,面如枯樹皮,通過吸收男人的陽氣修行且維持人形。

     茅草屋的房門被風吹開了一個縫隙,透過縫隙,阿福怔在了那裡,他瞪大了眼睛,欣賞這極品。

     順子緊閉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