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糟糕,这波没装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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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賢:...... 不是?怎麼個事兒啊! 老三已經暗中跟上了那兩金丹期的修士,這會兒這地界上隻有他自己一人。

     明明對面的就隻有兩築基期的小修士,李賢卻莫名的生出了一種自己被包圍的了的感覺。

     他晃了晃腦袋。

     錯覺,一定是錯覺。

     按着他們原本的計劃,他應該和陳勤兩人一塊兒留在此處的,可那小孩兒偏偏要自己留在這兒。

     所以便臨時改變了計劃,他一人留在這兒,暗中埋伏着的陳勤已經跟着去師兄那邊了。

     他的修為是有些不太紮實,可畢竟對面的築基和他差了一個境界了。

     想到這兒,李賢的神色又放松了下來。

     有啥好怕的呀,不就兩小孩兒嗎! 他長劍橫在身前,眼中殺意畢現。

     “小孩兒,你且看一會兒你還笑不笑的出來便是了。

    ” 說完長劍逼近,直逼兩人面前。

     李賢這一擊隻是一次試探,他就想知道眼前這兩個小築基到底是留了後招還是說壓根沒搞清楚狀況。

     想象之中,兩個築基如臨大敵,驚慌應對的場面并沒有出現。

     隻見眼前的少年退開了幾十丈開外的距離,修長的手指摁住了腰間的佩劍。

     卻并未拔劍。

     李賢一時之間有些弄弄不明白,這是要鬧哪一出。

     眼前這兩人和自己對戰,本就沒有勝算,現在還打算一個一個來? 那這不就是一個接一個的送死嗎? 他心頭一喜,隻覺得這可能是他做過的,最輕松的一單活兒了! 長劍即将劈中那頭依咧嘴笑着的小孩兒,李賢心裡頭原本那滿滿的勝算忽然變成了心驚。

     怎這孩子不躲啊! 他一時之間吃不準了,從那兩名金丹修士走了之後,一切都變的不對勁起來。

     這種感覺讓他覺得很不好。

     隻見眼前的小孩忽然斂去了面上的笑容,手中不知何時多出了一種符篆。

     黃符朱砂字,他心中暗叫一聲不妙! 那符霎時被祭入空中。

     随後這一方空間之内金光大盛,李賢隻覺的時間好似靜止了一般,自己那明明即劈入小孩腦袋的長劍就那般定格在了空中。

     不是他不想劈下去啊! 是他的動作被定住了啊! 準确的說的被延緩放慢了。

     現在的他全身就好似墜着千斤的重量一般的無法動彈,就連眼珠子的轉動都變得遲緩。

     一切發生的突然,他甚至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那小孩兒祭出的明明是符篆,可是為何出來的卻是陣法的效果? 難道眼前的小孩兒早就在這個地方布置下了陣法結界? 自己就這般毫無防備的闖入了? 李賢隻覺的頭皮發麻,再看向眼前小孩兒的那一臉笑容的時候,隻覺得這哪兒是人間小孩會露出的笑意呀! 為何自己之前會覺得這小孩兒長的還挺好看呢? 這他媽的分明是笑着在索命啊! 更加讓他感到絕望的是,在這詭異的,不知是陣法還是結界的鬼東西形成的時候,碰巧是他眨眼的時候。

     現在的他眼皮子正在緩緩下落着,眼前的可見範圍也在逐漸的縮小。

     那樣子就好像他的生命已到了最後一刻,眼前的所有景色都定格。

     而後充滿黑暗。

     這讓他覺得絕望無比。

     看着眼前的小孩兒輕巧的從自己那幾乎定格的長劍之下,歪出的腦袋。

     李賢隻覺得頭皮發麻。

     這....這他媽的到底是什麼鬼東西啊! 法訣?空間術?符篆?陣法? 好歹讓他死個明白啊! 四周閃爍的金色,分明就不是結界的結界壁啊... ..... 紀纾禾看着這幾乎定格的一方空間,笑嘻嘻的伸手敲了一下那李賢定住的長劍上。

     她明明敲着,可那原本該有的敲擊劍的響聲并沒傳來。

     而是停頓了一會兒,才緩緩響起該有的聲音。

     她滿意的看着這一方空間。

     果然呀,符陣不分家啊! 她跑向了那頭同樣也被定格住的徒玉。

     隻見這徒玉眼睛都閉上了,看來剛剛這方空間上頭符篆生效的時候他也在眨眼睛啊! 紀纾禾覺得有些好笑,拿出留影石,記錄下了徒玉這幾乎眯成線的眼睛。

     她笑眯眯的将那留影石收好了,也不知道徒玉那眯成一條縫的眼睛有沒有看見她的小動作。

     可是,就算看見了又怎樣。

     留影石可以毀,價格需要商量。

     紀纾禾抽出了幾張神行符,和兩張上溯符一并貼在了徒玉身上。

     符剛貼好,徒玉便覺的呼吸都順暢了不少。

     “剛剛怎麼回事啊!” 徒玉看着眼前的小禾苗,又看看那頭被定格了的修士,他思索了兩秒鐘。

     毅然決然的繞開了小禾苗走向那定格的修士。

     隻見徒玉拍了幾下那修士的臉,可那聲響楞是好久才傳了出來。

     徒玉驚訝的看着那頭站着的小禾苗。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怎麼回事兒?怎麼沒聲? “啊啊?” 徒玉嚎了一嗓子,眉頭皺着。

     這沒問題啊,還是能聽見自個兒的聲音的啊! 而那頭的紀纾禾直到現在才聽見了徒玉剛剛嘴皮子煽動說出來的話。

     她走過來的時候又聽見了巴掌聲... 紀纾禾:...... 她想了想,掏出紙和筆,給徒玉寫下幾個字。

     “能封脈否?” 紀纾禾将那寫的歪歪扭扭的字舉到了徒玉面前。

     徒玉看了一眼,眼神有些古怪,還在堅持說着話。

     “你能聽見我說話嗎?” 紀纾禾:...... 她忽然抽出了棉棉,使勁往徒玉腦袋上敲,每敲一下,便喊上一句。

     “好玩兒嗎?” “還玩兒嗎?” “能辦正事兒了嗎?” 徒玉明明看見了小禾苗的嘴唇在動着,但是卻聽不見聲響,可這般被小禾苗拿着棉棉抽畢竟不是第一次了。

     他一秒正型的抓住那再次要落到他頭上的棉棉。

     單手舉在了小禾苗面前。

     手裡頭是一瓶丹藥。

     紀纾禾這才收了手中的棉棉。

     徒玉摸了摸腦門,雖說小禾苗力氣不大,但着實丢人。

     得虧現在殷子歸和錦兒都不在這兒,不然的話自己又得是被嘲笑的那一個... 雖說徒玉心裡頭亂七八糟的想了很多,可上手還是很利索的抖出了一顆丹藥遞給了小禾苗。

     随後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