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肝区上的包是气囊还是硬块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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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就這句!”高福軒沒等王慈雪畫蛇添足多解釋,就拍了闆。

    他甚是欣慰,欣喜。

    然後,才研究柳豔秋那狎邪的眼神。

     王慈雪終于得到肯定,更是歡欣鼓舞,眉開眼笑地看向柳豔秋。

     劉閃一頭霧水,湊近柳豔秋悄悄問道:“她說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柳豔秋乍一聽也不明白,隻懂後背搭扣,所以才誤會高福軒有怪癖。

    當她看見高警官那正義和探究的眼神兒,才回味過來,這話可能是褚照天剛泡上王慈雪,在起壞心眼兒的時候說的,雪兒并不是說高福軒的搭扣。

    從這句話上,也說明閨蜜對渣男有着變态且欠打的感情。

     沒人能體會到王慈雪得到認可後的喜悅,她像跋涉了千山萬水,喘着勝利的氣。

     “我陪你找邵澤。

    ”柳豔秋沒給她得意的時間。

     高福軒默認。

     ******* 劉閃開車送兩個小姐姐時。

    柳豔秋瞅高福軒像在打瞌睡,便把着駕駛座靠背,在劉閃耳畔柔聲輕訴地呻吟:“啥意思呀?小鮮肉,還是處吧?要姐姐幫你破防嗎?” 劉警官的臉上轟地一下燃了,滾燙! 高福軒眼一亮,心頭暗贊:好主意! ******* 當王慈雪打電話請邵澤見面談,把對方本來壓制着情波意瀾掀翻了。

     可是,邵澤來到醫院旁邊的休閑咖啡屋,見柳豔秋也在,胃裡立即冒出酸水。

     接着王慈雪說出目的,令他胃寒了。

     “這句話有什麼深意?” 可是,看着王慈雪期待和信任的神色,他又怪自己沒氣度:這句話的深意,我沒必要知道;七層特保病房有新規定,她又不知道;至于冒險去傳這話,将引發什麼後果,我們都不知道。

    我怎麼能抵觸呢?為她做事,是我的心願呀。

     柳豔秋見他露遲疑,便下了一砣釣餌:“邵醫生,我家雪兒可感激您了,就算沒今晚這事兒,她也要單獨約您喝咖啡,感謝您前些天的關照。

    ” “是嗎?”邵澤不好意思地看着王慈雪,“不用不用。

    ” 柳豔秋掐了王慈雪大腿一把。

     “好。

    ”王慈雪答應了一聲。

     “好是什麼意思?别人後面說的不用,瞎應和什麼呢?”柳豔秋又解釋道:“我家雪兒腼腆。

    真是的,正大光明請邵醫生有啥不好意思,她非要我同意了,才敢約。

    我又不是她媽,閨蜜而已,哪管她這些事兒呢?邵醫生,您說是不是這理兒?” “不用怪她,我聽懂了。

    ”邵澤不相信柳豔秋的話,也看出王慈雪在應付。

     可感情就這麼擰巴。

    邵澤見到王慈雪之前,不跟女人打交道,更别說戀愛婚姻。

     ******* 第一次臨床解剖,他和一位女同學擡了女屍,那場見習下來,見飯就吐。

    從此看到女性,想象力忍不住地具體,就連跟解剖沾不上邊的中醫基礎理論這種公共課,隻要聽到那女教師的聲音,就能聯想到女屍的每個細節,甚至聞到福爾馬林沒掩蓋住的氣味。

     這種時候,邵澤對身邊坐着的女同學們也萬分警惕,生怕她們碰到自己。

     後來解剖實踐多了,他才慢慢接受現實,其結果是,眼裡所有女性都像屍體了。

    邵澤變得固執,不通情理,看見科裡的護士戀愛,便認為女方沒有自知之明,是在坑人;男方也不自重,跟屍體玩兒愛情有什麼浪漫的? 當他認識了王慈雪,人生來了一個大轉彎,觀念徹底改變。

     邵澤還想起了中學時代,他也曾朦朦胧胧喜歡過一個女生,當學習緊張時間緊迫,同學内卷導緻心煩意亂時,隻要想到那個女同學,就解壓。

     王慈雪帶着歉疚,壓着嗓子說道:“邵醫生,你要有空,明晚我請你看電影,喝果汁吃苞米花,好嗎?”柳豔秋驚異地看她,媽呀,你什麼時候愛看電影了?請人看電影,還是請男人看電影,還說得這麼牙碜。

    喝果汁,你小啊?可正因如此的付出,柳豔秋很感激。

     她摟着王慈雪的肩,對邵澤誇着說:“她呀,就這麼難得。

    ” 鑒别時,王慈雪向邵澤道謝,并選定一家影院。

     邵澤聽到她略有沙沙煙嗓的聲音,如聞仙樂,樂得心花怒放,他願為明天的約會,粉身碎骨。

     ******* 這一夜,吳六奇在萬柳堂的老林子,召集履仙商會新康分會的部分會員開會。

    所有人不以真身示人,有的挂在樹枝上,有的坐着一片樹葉上,還有人在點到名時,才從土裡冒出來。

    空地上還有幾隻家鼠和田鼠竄動,相互碰上,也不發生沖突。

    大概也是會員的應身。

     不算隐身的,約有二十七八個會員。

     吳六奇就是那晚給女老闆傳消息的乞丐。

    他真實身份和本來面目不是叫化子,名字也是從小說鹿鼎記裡借的。

     他先談到當前的形勢。

     董事長給九董傳了确切消息,上面兒的人說,老油條真穿了。

    由于有人盯着舉薦人白月光的行蹤,推測出老油條穿越的時間是二零二四年六月二日;由于白月光是從地方基層升仙的,她行事小心機警,使出了雷電法清道,盯她的人不敢靠近,因此,不知道老油條具體穿哪兒了。

    最近,在董事長親自部署和指揮下,各地分會的普查工作,取得了重大成績。

     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 林子裡發出驚喜的聲音:“終于查到老油條了?” 吳六奇說道:“查到了,就不開這會了?” 又一個聲音從一株老槐樹的根兒下發出:“沒查到,取得的重大成績是什麼?” 吳六奇對老槐樹下說道:“我們新康分會所做的工作就是重大成績,有目共睹啊。

    ” 首先,遍查了六月二日那天,新康市各區縣鎮的所有新生嬰兒;其次,遍查了當日所有的死亡人口,重點是死了又活過來的人口;再次,普查了所有昏迷過的,睡覺忘記醒來的,醒來又很迷糊的人,以及醒來後揣着明白裝迷糊的人。

     “我們這些工作,為戳穿天庭陰謀,防禦奸細入侵作出了貢獻。

    這成績是在九董和十一董的領導下取得的,是在董事長的親自部署下取得的。

    靠,跟你們說話真累!” 一個聲音悠悠飄來:“别踏馬廢話,你給凡人當領導當久了,不講廢話,不拍馬,你閑得蛋疼!這事兒大家都參與了,不用你說!”這人在樹林上空警戒,屏蔽來自天庭的探測。

     他的聲音在月色清光下,更顯杳杳。

     萬柳堂原是古人别墅遺址。

    女老闆的三伯買下這塊地,從元代字畫詩詞曲筆記等文獻中挖掘出原汁原味的痕迹,再聽任設計師的想象,打造出了這處仿古建築,成為新康最有名氣的高級會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