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六章 打成腦震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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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妙妙丹等酒館青年和東方少女外出,就在附近散步,觀察到青年很快返回,回房間偵察樓上的動靜,聽聲音,青年在四樓幾個房間來往,就是沒有去過少女住的客房,中午青年下樓用餐,是和客人們坐一起吃的午飯,還和客人們聊得很投機。

     午後青年又開車外出,妙妙丹等一陣不不見人回來,跑去河對岸觀察一陣,抓緊時間回奧斯頓訂住的酒店帶走行李,退房。

     待她回到河南岸,等到半下午青年才回來,她以為青年去接東方少女,實則他應該去購物了,提回大包小包。

     妙妙丹以打着等男朋友的幌子就在酒館和外面街上随意走走,散步,坐等東方少女,在她差點以為東方少女不會回來了,她坐出租車姗姗而歸,帶着一隻背包旁若無人的上四樓。

     白白浪費一天時間的妙妙丹,在酒台坐小會兒,趁無人留意是往角落裡撒了些藥粉,再上樓,在二樓和三樓角落也撒把藥粉,歐洲人最重隐私和人權,樓層都不裝攝像頭,很多時候也方便行事。

     小樂樂出去逛整天,回來就喊雙腳要斷,坐客廳蔫了巴拉再不想挪腳的模樣讓米羅差點笑成狗,和她聊很久,吃了夜宵分别去休息,就等明天去市外效區。

     妙妙丹回到客房,盤膝坐床上全力竊聽樓上的聲響,聽到樓上說話聲,談的無非是去了哪裡哪裡,哪個景點的哪棟建築很有特色,哪幅雕刻圖代表什麼曆史喻意,哪家店的批薩好吃,哪家店的通心粉好吃。

     等到青年和少女好不容易舍得去休息,她也合上雙目練功,養精蓄銳的到淩晨一點半醒來,傾聽樓上樓下靜悄悄的,證明樓内的人睡得格外香甜。

     妙妙丹活動一下,輕輕的将門拉開成一個可容人來往的縫,将一隻瓶子含在嘴裡,坐地闆上,稍稍一刻,人頭帶着一隻胃和心髒肺肝離體,飛出門,從陽台上飛出,輕輕松松的繞過樓房到另一邊的後院飛一圈,又到四樓的幾個露台窗口的間隙聞嗅氣味,沒有奧斯頓的味道。

     觀察完樓後一排房間再繞回來,将臨河方向的幾個窗口也聞嗅空氣,最後飛到少女住的客房陽台。

     到達目的地,觀察窗台和門縫,門縫很小,撒藥也很難吹進去,窗台有防盜窗,試着推,想弄條疑縫隙,防盜窗拴子不牢,有縫隙。

     妙妙丹的頭發從縫隙間擠進去,卷動拴子将它弄開,推開防盜窗,裡面的百葉窗片很薄,輕輕的把它卷起來,空出一個空,往内看,少女穿着睡衣,蹬開了被子,毫無形象的攤成一個大字。

     房間裡也沒有奧斯頓的味道,奧斯頓如果逃走了,一定會通知自己,可是一直沒消息,若說被少女留下,她将奧斯頓藏在哪,為什麼四樓沒有任何氣味? 奧斯頓憑空消失,人不見人,屍不見屍,實在太古怪,妙妙丹沒敢大意,沒進房間,将嘴裡含着的藥倒出來全撒在屋裡,自己後退到露台。

     藥味很濃,很快連露台上也能聞到。

     在外等得十來分鐘,妙妙丹聽到少女的呼息很弱,到窗口探望一陣,将百葉窗再拉高些,飛進去,特意飛向少女床上空,少女沒有半點反應,這次應該是睡死了。

     她放心了,飛向衣櫃,用頭發絞着櫃門柄拉開櫃子,櫃子裡挂着幾套衣服,兩隻背包拉鍊也拉開,裝着些衣服。

     看完衣櫃再看床頭櫃,床底,沒有什麼包包和箱子,最後就隻餘下衛生間,裡面有點腥味,不是奧斯頓的味道,不過,也有可能是少女将奧斯頓悄悄分屍從衛生間沖走,再用什麼掩蓋味道的可能,去檢查就知真假。

     妙妙丹看眼床上的少女,再飛向衛生間,鑽進去開啟馬通蓋。

     當她飛進衛生間,躺床上的少女慢悠悠的睜開眼睛,嘴角咧開,扯出一抹奸笑,打将某套功夫練熟,她控制呼息與心跳的能力也越來越得心應手,裝個睡簡直就是小菜一碟,可惜目前不能控制體溫,也不能長久的閉息,如果能練成龜仙息,可以将體溫降到冰涼,閉息幾十分鐘,裝個死能以假論真。

     昨天收了個吸血鬼,以為女人會知難而退,就此遠遁,沒想到她還貓在酒館,半夜三更的又搞事兒。

     女人練成不亞于她在Z省幹掉的飛頭降師的飛頭術,還擅長用藥,也難怪她敢單獨闖她的客房,敢在異國他洲用飛頭術,是欺負這地方附近沒有攝像頭吧,她就想呵呵哒。

     為了等飛頭降師家族有血緣的女人,她可是犧牲不少睡眠,終于将人等來,那家夥跑進來不急于殺人,反而倒處翻找,也不知想找什麼。

     在她的地盤上旁若無人,樂韻奸笑着爬坐起來,慢洋洋的打了個呵欠:“好臭的味道,什麼玩意兒嘛。

    ” 嗖,正在衛生間檢查水道氣味的妙妙丹,蹿飛于空,震驚得差點以為見鬼了,少女怎麼會醒?! 她制的東西是種極厲害的迷藥,叫“三步醉仙”,連神仙聞了走三步也能暈倒,何況是人,藥效之強,至今無從例外。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因為三步醉仙難制,量少,她也隻有少量,所以前兩次對會少女用的是另一種迷藥,少女沒有全暈可能是藥效差,這次用最厲害的一種迷藥怎麼可能還沒把少女暈迷? 震驚之下,妙妙丹以無與倫比的速度蹿出衛生間的門,急速沖向窗口,少女已醒,再不走想跟人聊天嗎? 朝着窗口極速沖的當兒,她看到少女一躍而起,因為急着離去,她也顧不得再細看,像流星似的從床尾飛過,沖向窗口。

     樂韻一躍而起的同時啪的按亮燈,就着燈光看到一顆披着長長黑發的人頭飄飄的從床尾上空飛過,速度極快,頭和頭發底下拖着個胃袋子和心髒肝肺,沒有濕濕粘粘的液,還是免不了有股讨厭的臭味。

     飛頭快,她也不慢,從空間取出一隻銅鍋抄在手中,騰空而躍,一步蹿到床邊借力飛起,掄起鍋拍了出去。

     鍋頭掄空劃過一個弧,一個晃動就拍到距窗口有八十公分左右的飛頭上,重重的砸中飛頭腦項。

     砰嘭,鍋頭砸到飛頭,先是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