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5章 網戀對象的腿毛好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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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撓頭:“我說樊溪為什麽突然想要搬走。

    ” 莊憶聽到搬走這句話,錯開殷元白身體,看向他室友的門口,睫毛顫了顫 “知道了。

    ” “那我走了?”殷元白也不知道說什麽了。

     “嗯。

    ” 聽到大門被合上,莊憶聞着客廳內濃濃的酒味,緊了緊指尖。

     不知道過了多久,廚房突然傳來叮的一聲。

     莊憶站在原地抿了抿唇。

     将煮好的醒酒湯端出來,莊憶突然想到什麽愣了一下。

     他站在他室友的房間門口。

     進還是不進? 沈憶糾結道:“統哥,你說我進男主卧室不會被他踹飛吧?” 系統安慰他:“沒事,踹飛就踹飛吧。

    ” “這個可是劇情,必須要走的。

    ” 原劇情裏面樊溪也是喝醉酒,他室友因為父母就是喝醉酒車禍的,好心忍着難受進到卧室給了他一碗醒酒湯。

     結果樊溪一睜眼以為是變态,一腳把他踹飛了。

     因此劇情兩人關系更加不好。

     沈憶僵硬着臉,呵呵笑了兩聲。

     随即打開了房門。

     樊溪卧室很幹淨,單單擺放着桌子和衣櫃,像是根本沒有常住的打算。

     莊憶是知道的,但是莫名覺得心裏有點失落,有點後悔早上跟他室友吵架了。

     樊溪是很少願意接納他的人,莊憶一直都知道自己不讨喜。

     醒酒湯溫熱,莊憶将碗放在床邊櫃子。

     想了想,他又走出卧室,拿了個衣架走了回來。

     低頭戳了戳樊溪的胳膊。

     “先別睡。

    ” 莊憶聲音不大,他用着衣架騷擾着睡着的人。

     喝醉不喝醒酒湯,一覺睡醒會頭痛惡心。

     樊溪迷迷糊糊看着面前有個東西晃來晃去,擡手抓住。

     半睜着惺忪的眼,醉醺醺道:“莊憶?” 莊憶嗯了一聲。

     樊溪又合上了眼,莊憶又拿衣架戳了戳。

     “先別睡,先喝碗醒酒湯。

    ” 樊溪被吵醒了,半坐起身靠着床頭看着面前的男人。

     莊憶下巴又白又嫩,樊溪仿佛能看到透過劉海傳遞過來冷淡的眼神。

     沒忍住下意識頭皮發麻,感覺酒意都醒了一點。

     沒了醉酒前的嚣張,樊溪喝醉酒整個人顯得很乖。

     “喝。

    ” 莊憶看人醒了,将醒酒湯遞給他。

     樊溪撐着胳膊的手滑了下,肌肉繃緊又松掉:“沒力氣。

    ” 莊憶想了想将碗端到了樊溪唇邊,嘴唇被濕漉漉的浸濕。

     樊溪擡眸看了他一眼,接着喝了一口。

     是蘋果和橙子放一起煮的。

     樊溪喝完後有點清醒了,屋裏沒開燈,隻有從客廳開着暖光燈投了過來。

     莊憶渾身透了一層暖光,樊溪沒忍住擡手想握住他的胳膊。

     下一秒。

     啪。

     莊憶迅速錯開身子,衣架狠狠抽在了他的胳膊上。

     屋內安靜了幾秒。

     樊溪愣愣的低頭看着胳膊上紅彤彤的印子。

     真是,一點沒下手輕啊。

     莊憶也有點尴尬了,他腳步往後退了幾下:“抱歉。

    ” “下意識的反應。

    ” 樊溪擡頭看他,單手撐着床鋪,線條流暢的輪廓,被隐藏在昏暗的光線中。

     “嗯。

    ” 不知道想到了什麽,樊溪看着即将離開卧室的莊憶,突然緊了緊手心。

     “莊憶。

    ”樊溪喊住了他室友 莊憶擡頭看了他一眼:“怎麽了?” “對不起。

    ”樊溪聲音沙啞,他想清楚了,他根本沒有理由對莊憶發火。

     更何況那碗湯是莊憶好心請他喝的,雖然說是他受傷的道歉,但樊溪并不覺得那個傷口很嚴重。

     莊憶站在原地,聽到這句話垂眸抿了抿唇:“我也是” “對不起。

    ” 接着莊憶走出了室友的卧室門,他看着屋內的樊溪。

     “晚安。

    ”接着合上了房門。

     聲音不大,樊溪卻聽的一清二楚。

     他靠着床邊,看着透光的門縫,不知道過了多久,客廳的燈光也關掉了。

     樊溪拿起手機打開微信劃了下。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突然發了一條消息。

     溪溪【我朋友喜歡上了一個女生。

    】 樊溪發出這條消息給他室友後,突然又後悔了。

     他羞恥的剛要撤回。

     就收到了莊憶發來的消息。

     憶【怎麽了。

    】 樊溪尴尬的掰了掰手機,取消了想要撤回的提示。

     過了幾分鐘。

     溪溪【哥哥你還沒睡啊。

    】 莊憶發完那條消息就換了睡衣,他将藥盒裏的藥拿出來吃了下去。

     他今天心理狀态不太好,感覺會失眠。

     莊憶喝完藥看着對面發的消息。

     憶【有點睡不着。

    】 看着對方正在輸入中,莊憶躺在床上感覺心裏莫名的壓抑。

     他将劉海捋在腦後,淡色的瞳色露了出來。

     他不知道為什麽突然好想傾訴一下,想要将壓抑在心口的話說出來。

     但他也知道,沒有人想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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