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9章 留着護身吧第一波祭品(5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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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盡在悠久! 第369章留着護身吧,第一波祭品(5k) 第369章留着護身吧,第一波祭品(5k) 溫言的眼神都快長在那塊回避牌上了,四師叔祖看了一眼就知道,溫言有什麼想法。

     “這個牌子我也不知道是哪位祖師寫的,很久了,你要是想要,就拿去吧,回頭再換一個挂在這裡就行了。

    ” “呃,這東西很多嗎?”溫言有些震驚。

     “重要的不是這個牌子,是上面的字。

    ” “能問下,這幾個字,最初的時候,是怎麼來的嗎?” 四師叔祖有些奇怪的看了溫言一眼,溫言總會問出一些奇奇怪怪的問題。

     這個回避牌,在這裡挂了很久了,也沒人會去在意那八個字什麼時候出現的。

     至于挂個牌子,還是貼張紙,效果都是一樣的。

     扶餘山裡類似的牌子其實不少,有些弟子在每日經課之後,若是還想習經,想找一個也很容易。

     門内每年都會有新的回避牌書寫出來,這裡這個回避牌,也是上一個挂在這裡的回避牌,在每年大清掃的時候,不知道被哪個弟子帶走了,就去倉庫裡重新拿了一個挂在這裡。

     如今被溫言問起,四師叔祖也有些奇怪,他怎麼從來沒想過這八個字是怎麼來的? 好像一切都是本就該如此。

     當想到這的時候,四師叔祖才有些恍然,他想找的,就是這種感覺。

     從尋常的本就該如此裡,找到為什麼。

     “很早就有了,早到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這種事,我回頭看看有沒有什麼記載再說。

    ” “那好,這塊牌子我就拿走了啊?” “拿吧,不值什麼。

    ” 溫言看了看那些還在誦經的同門,他湊到四師叔祖旁邊,壓低了聲音小聲逼逼。

     “四師叔祖,你說這個東西挂在這裡,就等于讓這裡的誦經聲,寶诰呼喚,都不被諸神聽到。

     那麼,我要是帶着這個回避牌,是不是不管什麼地方,隻要亮出來,就等于按了靜音? 所有需要敬請祖師、呼喚諸神的法子,就都不能用了?” 四師叔祖微微後仰,打量着溫言,眼中帶着一絲不可思議。

     “你想什麼呢?” “不行嗎?” “肯定不行啊,回避牌隻有在習經之所有作用,你莫不是以為有高手吟誦寶诰,跟打電話一樣,你還能用這個把人家電話給挂了啊?” “不能挂斷,那在對方打電話之前,先把信号能屏蔽了也行啊。

    ” “你以為法壇是幹什麼的?” “啊?” “法壇你都可以當做通訊裝置和信号放大器,大壇高壇便是無法遮掩,無法屏蔽的直連。

     再說了,也不是所有的道士開壇做法,都需要吟誦諸神寶诰。

     有些甚至都不需要開壇,或者隻是一個随身帶着的小法壇就行。

     開壇隻是為了發揮出最大實力而已。

     縱然這回避牌有用,遇到弱的道士,你能看到他,他就不是伱的對手。

     若是遇到強的道士,你都看不到人家,回避牌也是無用的。

     不要想這種東西了。

    ” 四師叔祖說完之後,随手在旁邊的抽屜裡,重新拿出來一個回避牌,将其挂在旁邊之後,才将剛才挂在那的那塊回避牌取下來,交給了溫言。

     溫言看了看新挂上去的那塊,這次就沒提示了。

     “四師叔祖,我還是覺得這塊回避牌有用,真的不簡單,肯定是某個祖師親筆書寫的。

    ” “那送你了,你帶走吧。

    ” 溫言歎了口氣,還是将這塊牌子收了起來。

     雖然四師叔祖說的對,真遇到什麼特别強的道士,他這塊回避牌怕是也沒太大作用。

     正經的道士開壇做法,很少有貼臉開壇的,武當算是……比較有特色。

     一般隔空施法,才是比較主流的,老天師那樣,以大壇施法,範圍都能跨越出郡了,的确是鳳毛麟角。

     但授箓道士,隔個千八百米,隔個幾裡的距離施法,并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

     這樣能最大限度的發揮實力,突發遭遇戰不是打不了,隻是限制比較多而已。

     也正因為這些算是缺陷的東西,烈陽部有什麼事情了,再去請人,提前布置,這種方式就非常合适,也更适合雙方擅長的地方。

     再加上武者,那就是包攬了情報、後勤、政策、護法、主c、專業支持等等,各有擅長的地方。

     溫言驟然看到這種明顯是可以限制道士的東西,還挺緊張的,但是看四師叔祖一點也不緊張,他又說不上來這個回避牌到底是誰寫的。

     這不尴尬了麼,扶餘山的傳統就是每代祖師,輩分高的都會寫這個。

     溫言隻能暫時放棄這個問題,問起了正事。

     “我這有點别的事情,想要請教一下四師叔祖,是有關巫的……” 聽到溫言這話,四師叔祖就站起身,示意溫言跟他來。

     剛才說回避牌的時候,四師叔祖都不避人,現在卻要出去說。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内容! 到了外面,找了顆樹下的石桌石凳坐下,四師叔祖就問。

     “巫?怎麼又牽扯到巫了?” “是這樣的……”溫言大概将事情說了一遍,最後提到了巫祭大叔的事。

     “水君既然這麼說,那肯定就是真的。

     封印的事情,跟魔物有關,武當的道友來處理最合适不過。

     至于那個巫祭,你怎麼看的?” “我是覺得,那大叔人挺好的,而且意志堅定,處變之時,很快就能鎮定下來。

     我想,他不是那種會被所謂的血脈傳承左右的人。

     他要去做的事情,重點肯定不是傳承的事情。

     所以,我沒跟着,我先來請教一下四師叔祖。

     這巫祭,到底是什麼?” “用現在的話說,可能是祭祀,但是這個祭,也要看是什麼時期的。

     最早的時候,祭便是掌握着祭祀大權的存在,相當于神使,話語權很高。

     便是帝,也要得到巫祭裡地位最高的祭承認。

     後來雖然衰落了,可祭祀的重要性,卻一直流傳了下去。

     國之大事,在祀與戎,你應該聽過這句話吧? 越早的時候,祀的重要性就越高。

     從太史的興盛到衰落,再到後來的方士,先挨了秦皇一頓毒打,隻剩下一口氣。

     這剩下一口氣,又被武帝掐着脖子給按死。

     最早的巫,再到後來的方士,就算是全部完蛋了。

     後來,才有我道門的興盛,得以傳承至今。

    ” 說到這,四師叔祖忽然停了一下,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沒繼續往後面說,再說下去就該牽扯到好幾個大佬了。

     溫言也是聽的半懂不懂,太史什麼的他不太明白,但方士他還是知道的,秦皇的長生不死藥傳說,到現在都在流傳。

     他大概明白,四師叔祖是告訴他,巫就是一直在走下坡路,直到那個可能跟巫有關系,疑似是巫馬甲的方士,都被全部幹死了。

     到了現在,幾千年過去了,巫就更不可能再搞出來什麼幺蛾子了。

     力量是力量,知識是知識,能傳承的也僅僅是這些,最多最多,也就是往dna裡在刻點可以化作本能的東西,除此之外,再沒有了。

     要怎麼做,主要還是看人本身。

     “我明白了,四師叔祖。

    ” “你自己看着辦吧,隻是一個剛剛激發了傳承的巫祭而已,不用如此緊張,也不要逼迫,該怎麼樣就怎麼樣,正常就行。

     縱然真有什麼封印早就解除了,也跟這個巫祭沒什麼關系。

     要是還有未解除的封印,現在這個時代,一個剛剛激發傳承的巫祭,也做不了什麼。

    ” “好嘞,那四師叔祖,我先走了,我去看看太師叔祖。

    ” “去吧。

    ” 溫言揣着回避木牌,來到太師叔祖這邊,太師叔祖也已經晨練完成了。

     溫言掏出回避牌,又說了一遍,太師叔祖也隻是笑呵呵地道。

     “你要是能用,你留着護身吧。

    ” 一句話就把溫言給整的說不出來話了。

     但是看太師叔祖的樣子,似乎是知道這塊回避牌有什麼效果。

     “好吧,那我就不客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