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世樂土篇·二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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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繼續前進。

     “嗯?等等,芽衣姐!” “我能感覺到,[罐頭]它就在附近……這邊,這邊!” 帕朵菲莉絲朝着錨點走去。

     “罐頭……真是個奇特的名字。

    ” 芽衣說完便跟了上去。

     芽衣進入錨點後,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我說……你到底知不知道回去的路啊?我們在附近繞了得有十圈了吧?” 渡鴉說道。

     “喵……” 貓咪趴在石頭上,它的背上還背着那個袋子。

     “别擺出一副委屈的樣子啊……像是我在欺負你似的。

    唉,算了,再繼續轉轉吧……” 渡鴉說道。

     “……!喵!” 喵咪從石頭跳了下來并朝她的身後跑去。

     “喂,你給我等等!……咦,芽衣?你怎麼會在這兒?” 渡鴉轉過身看見了芽衣。

     “……” “我還想問你呢,[前輩]。

    失蹤了這麼久,結果你是在這裡……逗貓?” 芽衣說道。

     “你饒了我吧,逗貓?被貓逗還差不多吧。

    要不是它,我怎麼會被困在這裡出不去?” 渡鴉說道。

     “哎呀,好了好了,罐頭,别鬧了!芽衣姐和她的朋友還在看着呢……哎呀,好癢,你不要舔啦!” 帕朵菲莉絲抱着罐頭說道。

     “……” 渡鴉沉默着。

     “……” 芽衣也沒有說話。

     “所以,這位是……你的新朋友?” 渡鴉問道。

     “算是吧,路上偶然遇到的。

    ” 芽衣回道。

     “哎呀,這位就是芽衣姐要找的朋友?沒想到和罐頭在一起,這可真是一石二鳥……不,命運,命運的安排!” 帕朵菲莉絲說道。

     “……” 渡鴉沒有說話。

     “你好!我是帕朵菲莉絲,大家一般都不會用全名稱呼我。

    有人叫我菲莉絲,也有人叫我帕朵,怎麼都可以啦,你覺得順口就好。

    ” 帕朵菲莉絲說道。

     “菲莉絲……你就是樂土商店的主人?” 渡鴉問道。

     “是呀,十四人的第十三席,地位和實力都是[最弱]的英桀,[空夢]的帕朵菲莉絲——如假包換!” 帕朵菲莉絲說道。

     “……” “那宸夢為何會在你之下?” 渡鴉問道。

     “……好了,帕朵。

    我要找的人,和你要找的……貓,都在這裡了。

    ” “能想個辦法,帶我們離開這裡嗎?” 芽衣問道。

     “要出去?這簡單,咱畢竟是個跑生意的人,四處溜達的本事可不少。

    ” “隻不過……嘿嘿,嚴格來說,這是商業機密。

    所以……能請二位閉上眼睛,捂起耳朵,别看也别聽嗎?” “我不是信不過你們啊!就是……你看,我這用來謀生的手藝,要是不當心洩露出去了……” 帕朵菲莉絲說道。

     “……我們照你說的做就是了。

    ” 說完芽衣率先閉上了眼睛,渡鴉也緊跟着閉上了眼睛。

     “好嘞,感謝您的信任!” “那麼接下來,事不宜遲,帕朵的特别服務——” 強烈的失重感忽然襲來,帕朵菲莉絲本就有些模糊的聲音也随之漸漸遠去。

     “嘿嘿……二位,多謝惠顧啦?” 帕朵菲莉絲看着眼前的兩人消失後,便離開了這裡。

     帕朵菲莉絲回到了商店。

     “宸夢哥?你怎麼來了?” 帕朵菲莉絲問道。

     “我來拿些東西。

    ” 宸夢靠在商店旁說道。

     “東西?什麼東西?等等……你是真的宸夢哥?” 帕朵菲莉絲問道。

     “是我。

    ” 宸夢走到了帕朵菲莉絲的面前,帕朵菲莉絲頭上的罐頭跳進了宸夢的懷裡。

     “之前拜托我的記憶體幫我雕刻一些寶石,結果他告訴我那些半成品不見了。

    ” 說着宸夢在罐頭背上的袋子裡摸索了起來。

     “嘿嘿,宸夢哥,對不起啊。

    ” 帕朵菲莉絲說道。

     “沒事。

    ” 說着宸夢拿出了幾顆寶石,并放進了自己的口袋裡。

     “這些給你,這些是我無聊的時候弄的,你拿去吧。

    ” 宸夢從空間中拿出了一些用寶石做的飾品放在了帕朵的手中。

     “謝謝,宸夢哥。

    ” 帕朵菲莉絲将寶石收了起來。

     “對了,宸夢哥,你要不要看看我新進的貨?” 帕朵菲莉絲問道。

     “是從維爾微那裡拿的吧。

    有沒有對付我的裝置?” 宸夢問道。

     “沒有,維爾微姐好像還在研究。

    ” 帕朵菲莉絲回道。

     “是嗎。

    我要去加工一下這些半成品了,拜拜。

    ” 宸夢将罐頭放下後便離開了。

     大廳。

     “你說,你見到了一片像是監牢一樣的空間……” 芽衣說道。

     “嗯……怎麼說呢,隻是[感覺上像是監牢]吧。

    ” 渡鴉說道。

     “感覺上?” 芽衣問道。

     “是啊,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但從進入的那一刻起,我似乎就已經默認它是一座[監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