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阿撒茲勒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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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這個診所……” 在切爾諾伯格荒蕪的街道上,Medic的腳步不自覺地緩了下來。

    她的目光如同被神秘磁石吸引,定格在一個顯得異常凄涼的診所前。

    這座診所曾經是附近居民的生命之舟,如今卻隻剩下一片狼藉的殘骸。

    陽光透過破碎的窗戶,斑駁的光影在滿是塵土的地面上跳躍起舞,映照出她臉上那絲交織着驚愕與困惑的神情。

     診所的廢墟在陽光下顯露出一種蒼白的病态,仿佛在無聲地訴說着曾經的故事。

     Medic停下腳步,身體微微前傾,轉頭望向阿米娅,眼神中流露出詢問之意:“阿米娅,是不是以前我們來過這個地方?” 阿米娅順着Medic的目光望去,眼前的景象讓她的心跳不禁加快。

    她也認出了這個診所,默默地點了點頭,聲音中帶着一絲顫抖:“......确實是......” “隻是怎麼......已經變成了,這個樣子?” 此時的診所早就不是曾經的樣子了。

    大門半開着,随風搖曳,仿佛在無聲地訴說着曾經的故事。

    地上散落着破碎的玻璃,仿佛一場無形的暴風雨剛剛肆虐而過。

    接待台上一片狼藉,文件和處方紙在空中翻飛,像是被無形的手撕扯開來。

    幾本厚厚的醫療記錄冊子被粗暴地扔在地上,頁碼混亂,顯得異常凄涼。

     牆上的挂鐘,原本準确的指針停在了一個不可能的時間——三點整。

    那停滞的鐘聲,仿佛連時間也因為這場突如其來的災難而凝固。

     藥品櫃被洗劫一空,玻璃門被砸得粉碎,各種藥瓶和盒子散落在四周,一些藥品的殘渣和破碎的玻璃混在一起,空氣中彌漫着刺鼻的氣味。

    候診區的椅子被推翻,一張張空蕩蕩的椅子東倒西歪,一盞落地燈躺在地上,燈泡碎了,隻剩下扭曲的金屬支架和散落的燈罩碎片。

     診室的門被粗魯地踢開,一張檢查床孤零零地立在房間中央,床單被扯下來,上面有明顯的泥濘腳印。

    醫生的桌子被翻得亂七八糟,抽屜被拉出來,裡面的聽診器、血壓計等醫療器械被随意丢棄。

    電腦屏幕被砸碎,鍵盤上的按鍵被摳得七零八落,仿佛曾經的一切都在這場混亂中失去了意義。

     “已經人去樓空了......看來,是遭到了整合運動的襲擊吧......”Medic簡單檢查了一下現場,歎着氣确認道。

     “之前你們來過的診所……”Guard突然插話道:“難道就是那個感染者診所,阿撒茲勒?” “......是。

    ” 阿米娅的回答帶着一絲黯然,她的眼神中閃爍着複雜的情緒。

     “那群家夥!” 之前也與阿米娅到過這裡尋求幫助,但卻碰了一鼻子灰的Guard的聲音中帶着明顯的不滿和憤怒道:“明明掌握着整個切爾諾伯格的地下情報網,卻不肯和我們合作......那時,他們和整合運動之間的關系也十分模棱兩可......至少,如果他們當時肯向我們分享情報,或者僅僅是給個提示......我們也許就早點能離開這裡了。

    這種下場,是他們自作自受!” Guard的情緒有些激動,他握緊了拳頭。

     阿米娅試圖為阿撒茲勒診所辯解一下:“也不全是這樣......” “阿米娅,當時和他們交涉時你也在場吧?”Guard的情緒依然激動,他直視着阿米娅說道:“他們那傲慢冷漠的态度,我真是......” Ace抱胸,冷靜地打斷了Guard:“不能怪罪他們。

    ” “頭兒......”Guard還有些不甘心地叫了一聲。

     見Guard還想要說些什麼,Ace直言道:“感染者本就很難相信别人。

    經曆過那麼多苦難,當然會變得保守與頑固。

    ” 阿米娅微微颔首,眼中閃過一絲柔和的理解,她的聲音輕柔而又堅定,補充道:“至少他們那樣做......我能理解,也願意原諒他們。

    不提防他人,就會被他人傷害。

    何況,就連感染者之間,也是沒法輕易互相信任的。

    而且并不是每個人都願意像我們一樣冒險......” 默也輕輕地颔首,表示認同。

    他在整合運動的過程中,曾多次與亞厲克斯這樣的城市感染者接觸,從他們的口中,他得知了阿撒茲勒診所的存在。

    那是一個在感染者之中口耳相傳的秘密地點,一家隻服務于他們這個群體的黑市診所。

     那些感染者形容,診所的規模并不大,隐藏在城市的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裡,外觀陳舊而樸素,仿佛随時都可能被湮沒在周圍的喧嚣中。

    然而,對于感染者來說,它卻是沙漠中的一片綠洲,黑暗中的一盞明燈。

     在這個世界,感染者的社會地位幾乎跌落至谷底,他們被恐懼和誤解所包圍,無法像普通人一樣,在陽光之下自由地行走。

    他們的存在,就像是夜晚的影子,隻能在暗處悄悄地滑動。

    不得不時刻警惕着,生怕暴露了自己的身份,會被無情地送入那無盡的隔離區。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内容! 那些不願意進入隔離區的感染者,隻能像在城市地下穿行的老鼠一樣,戰戰兢兢地隐藏着自己的蹤迹。

    他們小心翼翼地躲避着一切可能暴露自己的風險,每一步都走得異常艱難,仿佛是在鋼絲上跳舞,一不小心就會墜入深淵。

     而阿撒茲勒診所,就是在這無盡的黑暗中,為這些在絕望邊緣掙紮的感染者提供了一線希望的地方。

     想到這裡,默感覺自己的肩膀又沉重了幾分。

     當年執行源石計劃的時候,為了确保計劃的成功,那些科學家們不惜以活體生物為實驗對象,賦予源石可以感染那些動物從而收集信息的特性,就像用基因技術改造細菌以産生特定物質一樣。

    這一切,都是礦石病的起源。

     在曾經的人類文明,默始終是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