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溫馨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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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文書說道,我們兩家和紀曉岚分别後呀,就如同歸巢的鳥兒一般,一同回到了這溫暖又惬意的家,這個我們心中無比溫馨的港灣。

     劉墉那可是一心撲在學業上,每日都忙着為即将到來的乾隆十六年的大比之年做準備呢。

    他那間書房,簡直就成了一個與世隔絕的神秘小天地。

    每天清晨,當那第一縷陽光還像個害羞的小姑娘,在窗外猶豫着要不要探進屋内時,劉墉就已經穩穩地坐在書桌前了。

    你瞧他,那眉頭時而緊緊地鎖在一起,就好像是被一把無形的鎖給鎖住了,那模樣仿佛是在思考書中那些深奧得如同天上繁星般的哲理;時而又舒展開來,就像那雲開霧散後的天空,别提有多暢快了,仿佛是在某個難題上一下子豁然開朗,找到了那把開啟知識寶庫的神奇鑰匙。

     他專注地翻閱着書籍,那認真的勁兒呀,仿佛整個世界都與他無關了,他完全沉浸在了知識的浩瀚海洋之中,成了那海洋裡一條自由自在遨遊的快樂魚兒。

    幾案上的油燈閃爍着微弱的光芒,那光芒輕輕地跳躍着,将他的身影映照在牆壁上,那拉長的影子,就像是一位孤獨的學者在知識的漫長道路上默默地艱難前行,一步一個腳印,堅定而又執着。

     說起來,自從第一次會考被他那老爹劉統勳給作梗落榜之後,劉墉的心裡就像是被種下了一顆不甘的種子。

    這顆種子,在他的心裡慢慢地生根發芽。

    後來,又趕上翠紅小嫂子和小公子的突然離世,這對他來說,那可真是一個沉重得如同泰山壓頂般的打擊,直接讓他崩潰到大病了一場,結果就錯過了第二次會考。

    再後來呢,又因為我陪着他到處遊曆,加上他自己那厭世的心态,跑到老君山去靜修了一年多,得嘞,第三次會考也與他擦肩而過了。

    所以,這次乾隆十六年的大比之年,他可是在心裡暗暗發誓,無論如何也不能再錯過了,這可是他實現自己偉大抱負的絕佳機會呀,而且也是乾隆皇帝對他的殷切期許,必須得全力以赴才行。

     在這漫長又枯燥的備考日子裡,劉墉那可真是日夜苦讀,簡直就是個讀書的癡人,常常是廢寝忘食的。

    不管是那炎炎夏日,熱得人就像那熱鍋上的螞蟻,還是那寒冷冬夜,凍得人直打哆嗦,他書房的燈光總是亮到深夜。

    在他眼裡,書中的每一個字、每一篇文章,都像是他通向成功之峰的堅實階梯一般,他必須得穩穩地踏上去,一步都不能出錯。

    每一次的誦讀,那聲音就像是在演奏一曲美妙的樂章;每一次的筆記,都傾注了他全部的心血和努力,仿佛那筆下寫的不是字,而是他的未來和希望。

     而我呢,嘿嘿,身為三等金牌侍衛,可就用不着參加什麼會考咯。

    每日,就在家中忙活着那些瑣碎的家務事。

    不過,閑下來的時候呢,我也會練練從老君山邢道長那裡學來的飛雲劍術,那一招一式,舞起來也是劍走龍蛇、罡風列列。

    生活雖說瑣碎了點兒,但也充滿了那麼一絲别樣的樂趣呢。

     每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剛剛像個調皮的小精靈一樣,灑在庭院裡的時候,我就開始了我一天的忙碌生活咯。

    我會像個勤勞的小蜜蜂一樣,幫着仆人們整理雜物,那汗水,就像斷了線的珠子,順着我的額頭不停地滑落,那晶瑩剔透的汗珠在陽光下閃爍着,就好像是我辛勤勞動的閃亮勳章一樣。

    有時候,我還會親自跑到庫房裡去檢查物資,那可真是仔仔細細的,每一個角落都不放過,就好像我守護的不是庫房裡的物資,而是一份無比珍貴的稀世寶藏一樣。

    還有的時候呢,我又會和管家一起坐在桌前,對着那賬本一項一項地仔細讨論,那嚴肅的神情,就好像是在處理國家大事一樣,容不得半點馬虎。

     我那媳婦兒勤格格,可是個生性活潑開朗的主兒,就如同那春日裡溫暖的暖陽一樣,總是帶着孩子們在庭院中嘻嘻哈哈地嬉戲玩耍。

    她的笑聲那叫一個清脆呀,就像那銀鈴一般,在整個院子裡不停地回蕩着,仿佛那笑聲有着神奇的魔力,能把所有的陰霾都給驅散得一幹二淨。

    孩子們在她的身邊,就像一群自由自在的快樂小鳥,盡情地享受着那無憂無慮的童年歡樂時光。

    勤格格笑着追逐着孩子們,那裙擺就像風中的蝴蝶一樣飛揚起來,那畫面呀,溫馨而又美好,就像是一幅活靈活現的生動畫卷,讓人看了心裡就覺得暖暖的。

     再說說劉墉的媳婦兒單瑩嫂子吧,那可是個心靈手巧的厲害人物。

    她常常會幫着我們縫補衣物,那手中的針線就像活了一樣,在布上不停地穿梭着。

    她有時還會招呼着廚房一起準備那豐盛得讓人直流口水的菜肴。

    她也經常會坐在窗邊,在那柔和的陽光下,手中的針線穿梭不停,臉上洋溢着溫柔得能把人融化的笑容。

    她那專注而又安詳的眼神,仿佛手中的針線繡出的不僅僅是那精美的圖案,更是對這個家的深深愛意,每一針每一線,都飽含着她對家人的那無微不至的關懷和溫暖,就像那冬日裡的小火爐一樣,讓人心裡覺得熱乎乎的。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記得有一次,我和劉墉那兩個調皮搗蛋的男孩子,就像兩隻小猴子一樣,竟然爬上了院子裡那棵枝繁葉茂的大樹。

    那棵大樹,就像是一個神秘又好玩的樂園一樣,吸引着他們。

    兩個小男孩那身手可敏捷了,三兩下就爬到了高高的樹枝上,還沖着下面做着各種鬼臉,那得意洋洋的樣子,就好像他們把整個世界都給征服了一樣,那笑聲在樹枝間不停地回蕩着,都快把樹上的小鳥都給驚飛了。

     這可把單瑩嫂子吓得驚慌失措,她雙手緊緊地捂着胸口,臉色煞白煞白的,就像那冬天的第一場雪一樣,急得直跺腳,嘴裡不停地喊着:“哎呀,你們這兩個小祖宗呀,快下來,别摔着了!”那聲音都帶着顫抖呢,滿滿的都是擔憂和害怕,那緊張的神情,就好像天要塌下來了一般,可把她給吓壞了。

     不過,勤格格倒是不慌不忙的,她就像個溫柔的魔法師一樣,用好言好語就把他們給哄下來了。

    勤格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