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獵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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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素霞端着最後一道菜從廚房出來，正好聽到兩人的對話，忍不住插嘴道：
“長遠，你元頭叔說得對，咱們安安分分過日子，别去招惹那些是非。
” “知道了，娘。
”陳長遠敷衍地應了一句。
“元頭叔，聽你剛才說的，我對那個青山嶺倒是有點興趣了。
” 陳長遠放下筷子，看似随意地說道。
“能不能跟我說說，五年前你在那裡碰到的‘大事兒’，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也好讓我長長見識，以後進山的時候多個心眼。
” 老元頭聞言，臉色微微一變，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含糊地說道： “都過去這麼久的事兒了，還提它幹啥？總之，青山嶺那地方，邪門得很，不是啥好地方。
” “元頭叔，你這話可就說得不夠意思了。
” 陳長遠笑着給老元頭倒了杯酒。
“我這不是好奇嘛！再說了，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你要是不說清楚，我心裡沒底，以後進山的時候，說不定真要吃大虧。
” “你小子……” 老元頭指着陳長遠，無奈地搖了搖頭，“真是個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兒。
” 方素霞在一旁聽着，也勸道： “元頭哥，長遠這孩子也是想學點經驗，你就跟他說道說道呗，讓他以後進山的時候注意點。
” 老元頭歎了口氣，看了看陳長遠，又看了看方素霞，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好吧，既然你們都想聽，那我就跟你們說說。
” 他頓了頓，似乎在回憶着什麼，眼神也變得有些凝重。
“五年前，我進青山嶺是為了找點野味，那時候想着，要是能逮到幾隻野鹿，也能給家裡添點收入。
結果，我一路往深山裡走，還真讓我發現了一處野鹿群的栖息地，那數量，啧啧，少說也有幾十隻。
” “這麼多？”陳長遠故作驚訝地說道，心裡卻暗自盤算着。
“可不是嘛！” 老元頭灌了一口酒，繼續說道。
“當時我心裡那個激動啊，心想這下可發财了。
結果，還沒等我動手，就來了一夥人……” “什麼人？”陳長遠追問道。
“不知道。
”老元頭搖了搖頭。
“他們穿着統一的黑色衣服，臉上也蒙着面，根本看不清長相。
但是，他們手裡的家夥可不簡單，清一色的獵槍，比我這老家夥強多了。
” “盜獵的？”陳長遠皺了皺眉。
“肯定是的。
” 老元頭肯定地說道。
“他們一來就封鎖了整個區域，開始瘋狂獵殺野鹿。
我當時躲在樹後面，看得清清楚楚，那些野鹿，幾乎沒有任何反抗之力，就被他們一個個射殺。
” “那些人也太狠了吧！”方素霞忍不住說道。
“可不是嘛！” 老元頭歎了口氣。
“更可怕的是，他們殺完鹿之後，并沒有立刻離開，而是在現場進行處理。
他們把鹿茸、鹿鞭這些值錢的東西割下來，然後把剩下的鹿肉，直接扔在地上，任憑野獸啃食。
” 陳長遠聽到這裡，眉頭皺得更緊了。
這已經不是普通的盜獵了，簡直就是喪心病狂！ “我當時氣得不行，就想沖出去跟他們拼了。
” 老元頭攥緊了拳頭，“但是，我還沒等動手，就被他們發現了。
” “他們發現你了？”陳長遠問道。
老元頭點了點頭。
“他們把我抓了起來，問我是幹什麼的，我說我是附近的村民，進山來打獵的。
他們根本不相信，對我進行了一番搜身，結果，從我身上搜出了一把匕首。
” “然後呢？”陳長遠追問道。
“他們拿着匕首，指着我的鼻子，威脅我說，如果我敢把這件事說出去，就要我的命。
” 老元頭心有餘悸地說道。
“他們還警告我，不準再靠近青山嶺，否則，下次就沒這麼好運了。
” “他們就這麼放了你？”陳長遠有些疑惑。
“嗯。
” 老元頭點了點頭，“他們把我身上的東西都搶走了，然後就把我扔在了山裡。
我那時候又冷又餓，走了好幾天
” “知道了，娘。
”陳長遠敷衍地應了一句。
“元頭叔，聽你剛才說的，我對那個青山嶺倒是有點興趣了。
” 陳長遠放下筷子，看似随意地說道。
“能不能跟我說說，五年前你在那裡碰到的‘大事兒’，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也好讓我長長見識，以後進山的時候多個心眼。
” 老元頭聞言，臉色微微一變，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含糊地說道： “都過去這麼久的事兒了，還提它幹啥？總之，青山嶺那地方，邪門得很，不是啥好地方。
” “元頭叔，你這話可就說得不夠意思了。
” 陳長遠笑着給老元頭倒了杯酒。
“我這不是好奇嘛！再說了，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你要是不說清楚，我心裡沒底，以後進山的時候，說不定真要吃大虧。
” “你小子……” 老元頭指着陳長遠，無奈地搖了搖頭，“真是個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兒。
” 方素霞在一旁聽着，也勸道： “元頭哥，長遠這孩子也是想學點經驗，你就跟他說道說道呗，讓他以後進山的時候注意點。
” 老元頭歎了口氣，看了看陳長遠，又看了看方素霞，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好吧，既然你們都想聽，那我就跟你們說說。
” 他頓了頓，似乎在回憶着什麼，眼神也變得有些凝重。
“五年前，我進青山嶺是為了找點野味，那時候想着，要是能逮到幾隻野鹿，也能給家裡添點收入。
結果，我一路往深山裡走，還真讓我發現了一處野鹿群的栖息地，那數量，啧啧，少說也有幾十隻。
” “這麼多？”陳長遠故作驚訝地說道，心裡卻暗自盤算着。
“可不是嘛！” 老元頭灌了一口酒，繼續說道。
“當時我心裡那個激動啊，心想這下可發财了。
結果，還沒等我動手，就來了一夥人……” “什麼人？”陳長遠追問道。
“不知道。
”老元頭搖了搖頭。
“他們穿着統一的黑色衣服，臉上也蒙着面，根本看不清長相。
但是，他們手裡的家夥可不簡單，清一色的獵槍，比我這老家夥強多了。
” “盜獵的？”陳長遠皺了皺眉。
“肯定是的。
” 老元頭肯定地說道。
“他們一來就封鎖了整個區域，開始瘋狂獵殺野鹿。
我當時躲在樹後面，看得清清楚楚，那些野鹿，幾乎沒有任何反抗之力，就被他們一個個射殺。
” “那些人也太狠了吧！”方素霞忍不住說道。
“可不是嘛！” 老元頭歎了口氣。
“更可怕的是，他們殺完鹿之後，并沒有立刻離開，而是在現場進行處理。
他們把鹿茸、鹿鞭這些值錢的東西割下來，然後把剩下的鹿肉，直接扔在地上，任憑野獸啃食。
” 陳長遠聽到這裡，眉頭皺得更緊了。
這已經不是普通的盜獵了，簡直就是喪心病狂！ “我當時氣得不行，就想沖出去跟他們拼了。
” 老元頭攥緊了拳頭，“但是，我還沒等動手，就被他們發現了。
” “他們發現你了？”陳長遠問道。
老元頭點了點頭。
“他們把我抓了起來，問我是幹什麼的，我說我是附近的村民，進山來打獵的。
他們根本不相信，對我進行了一番搜身，結果，從我身上搜出了一把匕首。
” “然後呢？”陳長遠追問道。
“他們拿着匕首，指着我的鼻子，威脅我說，如果我敢把這件事說出去，就要我的命。
” 老元頭心有餘悸地說道。
“他們還警告我，不準再靠近青山嶺，否則，下次就沒這麼好運了。
” “他們就這麼放了你？”陳長遠有些疑惑。
“嗯。
” 老元頭點了點頭，“他們把我身上的東西都搶走了，然後就把我扔在了山裡。
我那時候又冷又餓，走了好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