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4章 nb;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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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了院落,蔣慶之聽到貓叫,擡頭一看,多多正在屋頂玩耍,可它玩的是什麼…… 一隻老鼠在它的爪子下瑟瑟發抖,多多擡起爪子,退後幾步,可老鼠卻不敢跑。

     多多一爪子把老鼠拍遠,老鼠撒腿就跑。

    多多不慌不忙的跟着,老鼠跑到了屋檐邊止步,然後回頭。

     多多就在後面,好似不滿的在催促它。

     貓兒的娛樂方式很單純,也很殘忍。

     當發電機開啟後,蔣慶之聽着這熟悉的聲音,不禁百感交集。

     機床開起來熱個身,自學成才的典範蔣某人把一根半成品長軸精加工了一番。

     “伯爺。

    ” 侍女在外面說道: “伯爺,吃飯了。

    ” 蔣慶之摸摸肚子,這才發現早已饑腸辘辘。

     人一旦找到了自己熱愛的事兒,就會看淡物質,看淡欲望。

    蔣慶之把發電機關掉,拿着長軸摸了摸,感受了一下光滑的外表,不禁贊道:“難道我喜歡的是機加工?” 夫妻二人的小飯廳就在卧室的側面偏房中,不大,卻被李恬布置的格外溫馨。

    按照她的說法,吃飯時看着溫馨的東西,自然就會身心松弛,胃口大開。

     今日的菜不錯,蔣慶之竟然看到了折耳根。

     “哪來的?” 蔣慶之前世就喜歡這一口,此刻看到舊愛,不禁歡喜不已,也有些詫異。

     後世時,愛折耳根的人愛的死去活來,不愛的人聞到那股味兒就覺得不舒服。

     “這蕺菜夫君吃過?”李恬問道。

     “蕺菜?” 這不是折耳根,不,這不是魚腥草嗎? “是啊!”李恬笑道:“當年越王勾踐就喜歡吃這個。

    蜀地也愛吃。

    ” 卧槽! 原來折耳根的食用曆史竟然這般悠久? 以為大明土著不吃這玩意的蔣慶之讪讪的道:“這玩意兒在蘇州府沒見過。

    ” “南邊少有吃的,也就是蜀地。

    當年越王勾踐吃這個,也是因為饑荒。

    ” 蔣慶之坐下,見主食是餅子,不禁大喜。

     一口折耳根下去,久違的味兒讓蔣慶之覺得渾身細胞都在歡呼。

     再來一口餅,頓時圓滿了。

     李恬就嘗了一口折耳根,馬上就吐了出來,“難吃。

    ” 她見蔣慶之吃的噴香,不禁好奇,“這東西有什麼好?” “通氣。

    ”蔣慶之說道:“鼻子不通氣的時候來一頓,保證馬上見效。

    ” 這是他前世驗證過無數次的經驗。

     寵幸了折耳根,蔣慶之把目标轉向了紅燒肉。

     三分廋的紅燒肉微紅,可見廚子火候掌握的不錯,來一口,紅燒肉在嘴裡顫顫巍巍的,上下牙齒輕輕一壓,脂肪便在嘴裡分解開來。

     甜的,鹹的,油脂,肉香…… 蔣慶之眯着眼,感受着美味。

     什麼山珍海味,這個才是王道。

     他拿了一張餅攤開,把折耳根和紅燒肉放在上面,一卷,就這麼大口大口的吃着。

     吃多了! 蔣慶之覺得這是自己來到大明吃的最多的一次。

     “告訴廚房,這折耳根,以後就叫折耳根,折耳根可與臘肉一起炒了,記住要加辣椒段。

    ” 蔣慶之吃美了,在院子裡溜達,腦子裡覺得空蕩蕩的,可卻又覺得在琢磨事兒。

     就像是有兩個自己在大腦中存在。

     城外墨家基地在打造中,一旦建成,蔣慶之需要一批工匠來作為墨家的最早班底。

     而這些工匠不可能是借用,更不可能自由流動。

     當下的工匠分為幾種,第一種是官方,比如說工部的工匠和兵仗局的工匠。

    第二種是工坊主的。

    第三種是鐵匠,也就是個體戶,自由職業者。

     第三種技能單一,且紀律性不強。

    第二種就算是工坊主願意割愛,為了保密,蔣慶之也不敢接受。

     唯有官方工匠最适合墨家。

     這也是蔣慶之和工部藍臻打賭的緣故。

     燧發槍啊! 蔣慶之這陣子琢磨了許久這個大寶貝,甚至順帶還琢磨了一番火炮。

     二十年前的那場海戰,大明水師被葡萄牙人的火器轟掉了天朝上國的驕傲。

    但随即就開始了仿制。

     當下大明的火器主要就是以所謂的佛朗機铳為主,而且最多的是小口徑佛朗機铳。

    威力也就那樣,射程更是感人。

     戰船需要威力更強大的火炮,陸戰也需要火炮這個戰争之神來助威。

     “火炮,火炮……” 蔣慶之想到了明末時期的大将軍炮,據聞什麼一炮轟去,糜爛十裡,威力巨大。

     可在蔣慶之眼中,那種青銅炮除去耗費本就不多的銅資源之外,卵用沒有。

     那種青銅炮動辄上千斤,在這個時代很難跟着軍隊行動,隻能用于守城。

     而在蔣慶之的預想中,當大明内部的矛盾得到初步解決後,将會由守轉攻。

     而由守轉攻就需要能跟随大軍迅疾行動的火炮。

     重量輕,結構緊湊。

     威力還得巨大。

     “可惜現在不好弄開花彈。

    ”蔣慶之摸摸下巴,覺得有些遺憾。

     第二日,蔣慶之令人把馮源叫來。

     “伯爺。

    ”馮源看着沒睡好,眼中血絲不少。

     “那個鑽床的圖紙可有?”蔣慶之問道。

     馮源愕然,“圖紙?” 蔣慶之這才想到當下的工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