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4章 女生外向

關燈
    第424章女生外向 慕一卓很少用到他的随身洞府,他根本就不願意待在裏面。

     待在他的随身洞府裏,他總覺得,沒有他們待在無憂居裏面舒服。

     無憂居裏面好多珍稀的樹木,他的洞府裏面都沒有那些。

     比如銀川樹,世界樹,菩提樹,千髓桃,千絲樹等等。

     這些樹,除了它們本身的作用外,還能為空間提供很多的靈氣。

     無憂居裏面靈氣彌漫,一點也不比蒼穹大陸裏面差。

     慕一卓時常搞不明白,那兩個貨的腦回路。

     在無憂居裏面躺平多好,幹嘛還要在外面折騰? 搞不明白他就不搞了,反正那兩個人又不是他媳婦,他何必在意那麽多? 四面八方的黑霧,向着慕一卓洶湧而來。

     他在黑霧中,閉上了雙眸,全力的吸收着這些黑霧。

     這些黑霧,和他快速的融為了一體。

     準确的來說,這些黑霧隻是回歸本體而已。

     他在禁地外面就有感覺,這裏有他的東西。

     奇怪的是,他身上并不缺少任何物件,為什麽這裏會有他的氣息? 他确定,以及肯定,他沒有缺少物件,也沒有遺失什麽東西在外面。

     如果有,那就是他被人,從八重天扔往神遺世界的過程中遺失的。

     他的記憶中,沒有關于這段記憶的任何片段。

     他定了定心神,排除心裏的雜念,全力的吸收着那些黑霧。

     紫焱神火在他的随身洞府裏,睡得昏天暗地的。

     黑霧越來越濃,漸漸的慕一卓整個人就被黑霧包圍了起來。

     晏澤清師徒倆這一路上,走的極為順利,沒有遇到任何的阻攔。

     “淩前輩說沒有危險,還真的沒有危險。

    ”袁浩峰看着前方那突兀的茅草屋,吶吶道。

     “這茅草屋也不知道是誰搭建的?走,我們過去看看,有沒有什麽好東西?”晏澤清指着茅草屋的方向,說道。

     “師尊,你就不怕裏面有危險?”袁浩峰開口問道。

     “能有什麽危險?蕭道友都說了,這裏沒有機關術。

    ”晏澤清理所應當的說道。

     “他說的,可能隻是禁地出口那塊沒有危險,這裏面他又沒來過,他怎麽會知道具體情況?”袁浩峰振振有詞的說道。

     師尊太得瑟了,他要打壓一下師尊的氣焰。

     “你要不放心,你就待在這裏!我過去看看,再說了,我的機關術也不差!”晏澤清昂首挺胸的說道。

     要知道他的機關術,在宗門裏面也是數一數二的。

     隻是跟蕭逸軒那個變态,比不了而已。

     袁浩峰挑眉:“師尊,我的機關術也不錯,我也去看看!” 晏澤清的手有點癢了,他擡起了手,活動了一下手指,又放了下來。

     算了,現在在禁地裏,誰知道會不會出現其它的危險? 先不跟這小兔子崽子計較了,以後有機會再算賬。

     師徒倆小心翼翼的,向着茅草屋走了過去。

     一直到他們站到了茅草屋的裏面,才發現隻是虛驚一場。

     這裏機關術,陣法什麽都沒有,就是三間平平常常的茅草屋。

     修煉室和書房在一起,卧室裏面除了床榻之外,別的空無一物。

     客廳裏也是一覽無餘,看起來就像是個窮光蛋的房間。

     師徒倆站在大廳裏,看着一覽無餘的大廳。

     袁浩峰抓了一下腦袋,不可置信的說道:“師尊,這裏什麽也沒有?這也太順利了!順利的我都有點懷疑,我是在做夢了。

    ” 晏澤清照着他的腦袋,給了他一個腦瓜崩:“現在夢醒了沒有?走,去修煉室看看,那邊書架上,好像有不少的玉簡。

    ” 袁浩峰捂住被師傅敲痛的腦袋,生無可戀的看着晏澤清的身影。

     師尊總是這樣,喜歡趁他不注意的時候偷襲他。

     他這師尊,外表看着一本正經的,內裏卻跳脫的跟個孩子似的。

     唉,這麽多年,反正他都已經習慣了! 他跟着晏澤清的腳步,來到了擺放玉簡的書架旁。

     晏澤清正在觀看着,玉簡裏面的東西。

     袁浩峰走向前,站定,伸手拿起玉簡,就用神識看了起來。

     看了一會,他驚叫了起來:“師尊,這裏面都是機關術!” 他睜開眼睛一看,晏澤清已經消失了。

     他努力的壓制着,心中的恐慌,手一揮,把所有的玉簡都收進了儲物道具裏面。

     剛要去找晏澤清,地面突然憑空消失,他的身體一個勁的往下墜落。

     袁浩峰緊緊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防止他大叫出聲。

     情緒平穩後,他努力的控制着他的身形,防止在跌落的過程中,發生任何意外。

     防護結界套了一個又一個,他的腳下踩着一柄飛劍。

     暗黑無邊,輕微的風吹過他的鬓角,鬓角的發絲飛起。

     有風就有出口,他緊緊的閉上雙眼,用神識觀看着周圍的情景。

     除了黑還是黑,神識在這裏,沒有什麽用處。

     他就這樣一直往下跌落着,不知過了多少年月? 好像永無止境似的,他在這個空間裏沉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