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凶手的身份

關燈
    有人同時在冒充我和張子昂,而且甚至在這樣極端的情況下潛入到了房間裡,這麼看的話這個假扮張子昂的人對張子昂應該非常熟悉,否則根本不可能有這麼高的相似度,即便當時我有些暈乎乎的,但也隻是感覺張子昂有些不大對勁,你要說他當時真的哪裡不對,我也說不上一個所以然來。

     而且很快我就把這個人和另一個人聯系在了一起,無論是身高還是聲線等等,都幾乎吻合。

     更重要的是,還有一個人曾經見過這個人——就是李林,當時李林也說過這個人和張子昂幾乎長得一模一樣,那麼這個人,是否就是中巴車十八屍案一開始那晚,給我打電話的那個人。

     這麼說好像很多線索一下子就連貫起來了,一直沒有盡頭的一條線,似乎一下子為成了一個圓,帶我回到了原點,也預示着一些線索開始變得完整起來。

     于是我有了另一個猜測,兇手故意将線索藏在了一個個案件之中,當案件沒有發生的時候,我們的線索永遠不會完全,除非我們在兇案發生之前掌握到那些幾乎不可能的線索,那麼這些線索要怎麼掌握呢,好像就要依靠二十多年前的懸案,似乎這些線索被掩埋在了這些一直被擱置起來的懸案裡。

     此前我還懷疑李林的說辭,兩個人怎麼可能一模一樣,但是我的記憶力,好似就是一模一樣,這也讓我明白了段海朝女兒看到我時候的感覺,因為在你不知道這是兩個不同的人的時候,你會認定就是一個人,更何況還是一個目睹了兇案現場的女孩。

     甚至我猜測,段海朝的女兒親眼目睹了當時的那個“我”是怎麼勒死她的父母以及張南的,最後再把驚恐到極緻的她放倒了衣櫥裡。

     而很顯然兇手就是故意要讓她看到這個場景的,為的就是讓她産生足夠的恐懼,恐懼到她甚至無發說出真相究竟是什麼,讓她看到我的第一瞬間,就把我認成兇手。

     這是一種精神和心理的摧殘,而很顯然兇手充分懂得怎麼去傷害一個人,物理的傷害雖然會讓人産生難以忘記的傷痛,但是精神的心理上的摧殘才能讓一個人感覺到絕望的滋味。

     而且我懷疑,段海朝的女兒并不是第一次被這樣折磨了,否則一次的刺激并不能讓她變成這樣。

     在有了這樣的猜測的時候,我于是給樊隊去了電話,誰知道電話那邊樊隊卻和我說剛剛張子昂用一個陌生的電話給他去了電話,說我出了一些問題。

     而且樊隊電話裡說的内容完全就是我剛剛所經曆的所有場景,也就是說那個假的張子昂竟真的把剛剛的情況和樊隊彙報了,而且不但彙報了,還真的和樊隊申請了再搜查一遍張南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