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去文舒堂抓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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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幾日,慶兒得了陸渝囑托,幾乎是日日湊在慕莞齊跟前,歡笑打鬧,承歡膝下。

     陸老夫人最初也有幾分不解,直待陸渝同她說了其中原委,她點點頭:“這是應該的,莞齊教導孩兒亦是有方,合該讓她多看顧慶兒。

    ” 說罷,她扭過頭,對着一旁的雲禾重重說道:“你也莫要委屈,眼下都是為了陸家安危着想,你兒子小小年紀,都能軟下身段來讨好嫡母。

    你莫要再哭哭嚷嚷,一派小家子作風!” 雲禾面無表情:“老夫人教誨的是。

    ” 她和陸渝這幾天還是沒說話。

     不隻是不說話,她甚至常常連陸渝的影兒都見不着了。

     她一問,小厮就說:“我們将軍忙着呢,朝廷之事,禾夫人你不懂。

    ” 她忍着氣回屋。

     心下左思右想,卻總覺得不對勁。

     陸渝是武将,倘若邊疆有難,陛下自會下令讓他奔赴戰場。

    可素日裡無事的時候,武将不同于文臣,需要為陛下出謀劃策,往往是最閑散不過的。

     她起了疑心。

     于是又一日,陸渝終于破天荒回了屋,她熱情湊上前去:“阿渝,我已備好了飯菜,快些嘗嘗吧。

    ” 席間,她更是不停給他夾着菜:“這幾日公務繁忙,你看上去清減不少,多吃些。

    ” 兩人前幾天還在冷戰,陸渝剛進屋時,本還覺得渾身不自在,此刻雲禾這般小意溫柔,他自然也不會再端着架子:“再忙再累,也不能忘了回來陪陪你。

    ” 雲禾笑得溫婉。

     兩人吃過飯,喝了些酒,天色将晚,雲禾起身關上屋門,而後扭身,順勢就倒在了陸渝懷裡。

     兩人這就上了床榻。

     昏天黑地之時,她暈暈乎乎的,眼前似乎都出現了幻影兒:“阿渝,你脖頸上是什麼東西?” 陸渝抹了抹汗:“什麼?”他不經意低頭,待他看清是什麼東西時,不由得一愣,而後眼底閃過一絲心虛之色。

     雲禾眼巴巴望着他:“阿渝,你怎麼不說話了?” 話音未落,忽然感到唇邊一片溫軟,陸渝的吻落在她臉上,身上。

    她聽到他在她耳邊模模糊糊說:“蚊子咬了一個包,明早起來我塗些藥就好。

    ” “嗯。

    ”雲禾淺淺應了一聲,手伸出簾帳之外,摸索着挑滅屋裡燭火。

     ————— 次日天亮,陸渝輕手輕腳的起身,回頭望了望熟睡的雲禾,他神色晦暗不明,說不清是什麼情緒。

     他從地上撿拾起昨夜散落的衣裳,亵褲,腰帶,一點一點穿戴整齊。

     輕輕的關門聲響起。

     雲禾蓦然睜開眼,眸中是深不見底的涼意。

     “就是前面那輛馬車,跟上。

    ” “好嘞!夫人您坐穩!”轎夫麻利的放下缰繩,随即駕車朝前行去。

     馬車裡,雲禾死死攥着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