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残翼共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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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鵝座NX-97星域邊緣，廢棄量子觀測站“鏡淵”。
金屬海洋的轟鳴聲驟然消失。
白晝在失重感中睜開眼，發現自己的軍靴正踩在一面倒懸的玻璃穹頂上。
穹頂之下是浩瀚的星雲，而他們頭頂——或者說腳下——漂浮着無數戰艦殘骸，像被孩童随手丢棄的積木，在量子潮汐中緩慢旋轉。
“反重力陷阱。
” 赤陽的匕首插進玻璃裂縫，銀白血液順着刀鋒滴落，在真空中凝成冰珠，“永晝議會的老把戲。
” 白晝的戰術目鏡掃描着西周。
那些殘骸上布滿噬鐵蟲啃噬的孔洞，但更詭異的是所有傷口都呈現完美的幾何形狀，仿佛某種高等文明留下的數學謎題。
他胸口的星核印記突然發燙，倒映在玻璃上的星雲竟開始扭曲，形成與兩人身上相同的殘缺星圖。
“坐标在移動。
” 他按住太陽穴，量子觀測者的本能讓他看到更深層的畫面：一艘幽靈船正在殘骸群中穿行，船首像正是銜尾蛇纏繞恒星的圖騰，“東南17度，距離八百米。
” 赤陽冷笑一聲，突然将匕首擲向穹頂裂縫。
蒼白色火焰順着玻璃紋路蔓延，燒出一個焦黑的圓洞。
“你帶路。
” 他拽住白晝的戰術背心跳入真空，背後的鳳凰虛影驟然展開，将噬鐵蟲群燒成金屬蒸汽。
白晝在精神鍊接裡皺眉：你的細胞分解速度超過安全阈值了。
管好你自己。
赤陽的瞳孔銀化更甚，傷口滲出的光粒如星塵般拖在身後。
他們落在幽靈船的甲闆上。
腐蝕的金屬在腳下發出脆響，白晝的冰藍血液自動凝成呼吸面罩——這是星核覺醒後獲得的新能力，但他不确定該不該告訴軍部。
赤陽踹開氣密艙門，突然僵在原地。
艙内牆壁上布滿抓痕。
不是機械工具的刻印，而是人類指甲的刮擦，深淺不一的溝壑組成重複的單詞：不要看祂們。
“量子污染。
” 白晝的目鏡彈出警告，檢測到觀測者級精神殘留。
他迅速閉上一隻眼——這是應對視覺污染的标準操作，但赤陽己經徑首走向控制台。
銀白血液滴入操作面闆的瞬間，整艘船突然發出活物般的呻吟。
全息屏幕在血霧中亮起。
畫面裡是三個月前的NX-97星門，赤焰軍團的艦隊正在集結。
突然，所有戰艦的引擎同時過載，駕駛員們瘋狂抓撓自己的喉嚨，首到扯出纏繞着光絲的聲帶。
赤陽的拳頭捏得咯咯作響——那些光絲與星核釋放的能量完全一緻。
“看角落。
” 白晝放大畫面邊緣。
一道黑影站在爆炸的恒星背景中，戴着銜尾蛇徽章的手正按在某種棱柱裝置上。
随着裝置啟動，星門轟然坍縮成黑洞，将赤焰軍團的殘骸吸入未知維度。
赤陽的匕首突然刺向屏幕。
刀鋒穿透虛影的刹那，控制室所有儀表瘋狂逆轉。
白晝感到星核印記劇烈震顫，某種超越物理規則的存在正透過屏幕凝視他們。
他本能地揮劍斬斷數據線，卻在爆裂的火花中看到幻
金屬海洋的轟鳴聲驟然消失。
白晝在失重感中睜開眼，發現自己的軍靴正踩在一面倒懸的玻璃穹頂上。
穹頂之下是浩瀚的星雲，而他們頭頂——或者說腳下——漂浮着無數戰艦殘骸，像被孩童随手丢棄的積木，在量子潮汐中緩慢旋轉。
“反重力陷阱。
” 赤陽的匕首插進玻璃裂縫，銀白血液順着刀鋒滴落，在真空中凝成冰珠，“永晝議會的老把戲。
” 白晝的戰術目鏡掃描着西周。
那些殘骸上布滿噬鐵蟲啃噬的孔洞，但更詭異的是所有傷口都呈現完美的幾何形狀，仿佛某種高等文明留下的數學謎題。
他胸口的星核印記突然發燙，倒映在玻璃上的星雲竟開始扭曲，形成與兩人身上相同的殘缺星圖。
“坐标在移動。
” 他按住太陽穴，量子觀測者的本能讓他看到更深層的畫面：一艘幽靈船正在殘骸群中穿行，船首像正是銜尾蛇纏繞恒星的圖騰，“東南17度，距離八百米。
” 赤陽冷笑一聲，突然将匕首擲向穹頂裂縫。
蒼白色火焰順着玻璃紋路蔓延，燒出一個焦黑的圓洞。
“你帶路。
” 他拽住白晝的戰術背心跳入真空，背後的鳳凰虛影驟然展開，将噬鐵蟲群燒成金屬蒸汽。
白晝在精神鍊接裡皺眉：你的細胞分解速度超過安全阈值了。
管好你自己。
赤陽的瞳孔銀化更甚，傷口滲出的光粒如星塵般拖在身後。
他們落在幽靈船的甲闆上。
腐蝕的金屬在腳下發出脆響，白晝的冰藍血液自動凝成呼吸面罩——這是星核覺醒後獲得的新能力，但他不确定該不該告訴軍部。
赤陽踹開氣密艙門，突然僵在原地。
艙内牆壁上布滿抓痕。
不是機械工具的刻印，而是人類指甲的刮擦，深淺不一的溝壑組成重複的單詞：不要看祂們。
“量子污染。
” 白晝的目鏡彈出警告，檢測到觀測者級精神殘留。
他迅速閉上一隻眼——這是應對視覺污染的标準操作，但赤陽己經徑首走向控制台。
銀白血液滴入操作面闆的瞬間，整艘船突然發出活物般的呻吟。
全息屏幕在血霧中亮起。
畫面裡是三個月前的NX-97星門，赤焰軍團的艦隊正在集結。
突然，所有戰艦的引擎同時過載，駕駛員們瘋狂抓撓自己的喉嚨，首到扯出纏繞着光絲的聲帶。
赤陽的拳頭捏得咯咯作響——那些光絲與星核釋放的能量完全一緻。
“看角落。
” 白晝放大畫面邊緣。
一道黑影站在爆炸的恒星背景中，戴着銜尾蛇徽章的手正按在某種棱柱裝置上。
随着裝置啟動，星門轟然坍縮成黑洞，将赤焰軍團的殘骸吸入未知維度。
赤陽的匕首突然刺向屏幕。
刀鋒穿透虛影的刹那，控制室所有儀表瘋狂逆轉。
白晝感到星核印記劇烈震顫，某種超越物理規則的存在正透過屏幕凝視他們。
他本能地揮劍斬斷數據線，卻在爆裂的火花中看到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