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薄情,我自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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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禦水菩提想過更遠,但是那個時候的九方天下還隐在棠央,而他表明身份之後所發生的大事,便是左丘與司馬家的合作。

     就是那一役,慕容爍夜幾乎收回了司馬家掌握的所有兵權和讓他國為之震撼的赤靈軍團。

     就是那一役,左丘菱為了保存她最後的尊嚴,不得不臣服于霁國。

     左丘雖未公布降诏,但卻已是毫無懸念地成了霁國的囊中之物! 禦水菩提不得不驚歎二人計劃的缜密。

     一個不是病恹恹,天天都需要湯藥吊命的虛弱君王嗎? 一個不是無名鄉野出來的溜街耍滑的小混混嗎? 就是兩個這樣的人,在各自的面具之下籌謀各自的權利,在這無比不安的時期揮袖執棋與天下對弈 。

    微風徐徐,花落十裡,淩波輕蕩的河堤魚已潛底。

    看似平靜的,安穩的表象之下,有人花場失意,有人嗜血掙紮。

    每一處場景都像是設計好的,所有的發展都隻是按部就班。

     禦水菩提不敢相信地看着慕容爍夜,盡管她的心裡已經有了答案:“所以,您命我們參加灼炎的靈舉,是已經把灼炎的玄靈冊當成了霁國的玄靈冊了嗎?你們下一個目标,是灼炎?” 慕容爍夜沒有絲毫的猶豫,“是。

    沒錯,灼炎才是我們的最終目的,如果想将灼炎完好無損地收入囊中,左丘必須先亡!” 九方天下默默聽着,不斷地點頭,他居然贊同了慕容爍夜的每一個決定。

     “如今我們三人才是最好搭配。

    我九方天下不在乎佛蔻,不懼怕佛蔻。

    而你禦水菩提便是佛蔻的擁有者,你自是不必将我放在眼裡,但是卻受制于慕容皇儲。

    至于我們的君主大人也并不是無所畏懼吧!比如,禦水菩提可以完全控制佛蔻,最終站到我的身後!” 噗—— 禦水菩提擦了擦嘴邊的茶水,慢慢地擡起頭看着已經是忍到極緻的慕容爍夜,她隻想說 救命啊——此時的她比任何時候都更想要臉這個東西。

     “九方,你敢嗎?”慕容爍夜眼冒寒光,緊緊盯着九方天下一字一頓地說道。

     “暫時……是不敢。

    我隻是想說,我們是這天下最強的組合,不是你、我、她。

    而是我們三個人!” 九方天下說完這幾句話,起身便向門口走去,就在踏出的那一刻,他慢慢的地回過頭來,看着裡面的二人:“不要背着我偷偷地在一起,因為我,還不同意……” 看着門口漸漸散去的靈光,禦水菩提深深地舒了一口氣。

     到也不是因為忌憚什麼,而是慶幸那戲真的很足的九方終于是走了。

     “九方他絕對不會放棄。

    這次我們的合作,他有他自己的目的。

    有句話他說的不錯,這是我們三人之間的合作。

    于他,我不會輸。

    若是最後我輸了,隻會有一個原因……那便是你,背叛了我。

    ” 慕容爍夜的目光裡有一絲隐不去的固執 他若是想解釋,總是能解釋清楚的。

     因為,眼前這女人在他心目當中的地位或許已經超過了一切。

     但是他不能說,她也不必知道。

     她隻要知道,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佛蔻,為了他慕容家的天下就好。

     “若是沒有佛蔻,你……可還願意留在我身邊?” 對于慕容爍夜突來的柔聲細語,禦水菩提有些莫名其妙,于是随口說道:“嘁!若是沒有佛蔻,你怎麼可能還會讓我留在你身邊,。

    ” 慕容爍夜淺淺一笑 很好 如此很好。

     “好餓,去吃東西。

    ”菩提一邊說着一邊跳着跑了出去。

     慕容爍夜看着那抹遠去的顔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