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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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點上,李叔父确實有與鄭在義相似的地方。

     “……” 他從來沒有說過,也沒有透露過這種苗頭,也不是經常和叔父見面,但他似乎已經知道了。

    或者,即使不知道,他聽了鄭泰義的話也不會感到驚訝。

     “……如果你進入一個隻有男人的地方,那是危險的。

    ” 鄭泰義郁悶地喃喃道。

    看着他那張臃腫的臉,若隐若現地揚起眉毛的叔父下一秒就笑了,似乎很有趣。

     “誰?” 正不理解叔父的反問,他接連問了起來。

     “你呢,還是其他人呢?” 鄭泰義悄悄地皺起了眉頭。

    然後沉思了一下,然後回答。

     “如果非要追究的話,應該是我吧。

    ” “是你嗎?為什麼,你覺得那裡的人會把你拉過來,然後把你撞倒嗎?“ 鄭泰義不以為然地瞪着說起來很有趣的叔父。

    然後最後啧啧稱奇,像是放棄了,像是歎息似的自言自語。

     “我想我會把所有的人都拉過來。

    ” “我不知道你的防守範圍這麼廣。

    如果你願意,如果可以,盡管去。

    隻要不是你的上司,就一定是一個權力支配的社會。

    “ “……。

    你是說隻要力氣大,随便拉誰都行嗎?!“ 鄭泰義無奈地喊了一聲,叔父張開雙手笑眯眯地笑了。

    有時候這個人的話分不清是開玩笑還是真話。

     鄭泰義啧啧啧啧,神經質地撓了撓頭。

    然後瞪着叔父。

     “明明知道,為什麼要裝作不知道。

    ” “嗯。

    我對這個脈絡不感興趣嗎,我想你對同性有性吸引力的傾向,還有什麼?“ “這已經夠多了,我累不起了。

    ” “打你那個嘴巴臭的同夥轉業有那麼累嗎?” 鄭泰義兇狠地盯着叔父看了一會兒,不一會兒,似乎累了,歎了口氣,把頭靠在牆上。

    看,畢竟都知道。

    我猜到了,這并不奇怪。

     叔父從觸手可及的碗櫥裡拿出一個杯子,抓起同樣觸手可及的水壺倒水。

    然後喝了一杯白水,好像是一杯清香的茶。

     “鄭泰義。

    在這件事上,我想,如果你用略微不同的角度來解釋,我可能會接受。

    但我不能接受你說的話。

    “ “換個角度,那算什麼。

    ” 我厭倦了争吵,用低沉的聲音問道,叔父惡作劇地笑了。

     “比如,你害怕别人會襲擊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