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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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一天啊。

    行軍後回去就是極限訓練了,小子。

    我沒有時間休息。

    “ 莫勒可能是發脾氣了,一個勁地嚼着話。

    這家夥看起來也夠活蹦亂跳的,可以少休息一會兒。

    鄭泰義隐隐笑了笑,但這種笑很快就消失了。

     确實沒有休息的時間。

    由于日複一日的緊張局勢,再加上下午主要進行集體對聯,與歐洲支部成員的時間幾乎與群毆沒有兩樣。

    今天上午也照常聽講演--但過了幾天,現在講演的時候也會用舌頭互相啃咬,劍拔弩張--下午就給出舞蹈對聯。

    不僅是鄭泰義的團隊,其他方面應該也是如此。

     就算打倒了再打倒,下一個對手也會繼續撲來,這是一個武道對聯。

    如果是同一個隊員之間進行比賽,就會看别人的臉色休息一下,也會适當地進行對攻,并輸掉比賽,但如果對方是那個不共戴天的冤家般的歐洲支部成員,那就不是那樣了。

    大部分人認為,即使我快要累死了,也應該把他扔出去,即使他有八毛,也要把他狠狠地揍一頓。

     鄭泰義沒有理由怨恨到那麼遠,想适當地互相照顧,但對方也不這麼想,隻可惜。

    面對以要吃掉鄭泰義的氣勢來襲的家夥,不能乖乖地讓出四肢。

     正規的一天結束後,好不容易今天一天也結束了,教官突然叫住了整理座位準備回去的他們。

    而且是說的。

    今晚有20公裡夜行軍,現在就去食堂吃飯,半小時内再集合。

     在那一瞬間,想把手中的頭擋扔向那個教官的人,恐怕不止鄭泰義一人。

    雖然很累,但是用這個結束了一天的充滿意義的空氣瞬間被冰凍了。

     20公裡遠,遠不至于讓人喪命。

    繞島半圈的距離,五個小時左右就能完成行軍。

    如果是平時,你會笑着說着,輕松地帶着野餐的心情走着。

     但他們累了。

    甚至在隻給了30分鐘的晚餐期間,為了親吻突如其來的夜間行軍消息而聲讨獄警,連飯都沒能好好咀嚼咽下去。

    更糟的是,他不得不全副武裝地去行軍。

     叔叔。

    不是說不是軍隊嗎。

    但是這都是什麼啊。

    為什麼行軍,為什麼當兵。

     鄭泰義全身心地承受着壓在肩上的沉重負擔,内心向叔父狂罵,這是他來到這個島後的第幾次。

     “如果獄警不能脫掉衣服,我甯願脫掉衣服跑出這個小島的角落。

    ” 就在前面有人那樣發牢騷的時候。

     “想脫就脫。

    在聯合訓練結束後。

    還有想脫我衣服的家夥,我歡迎你,行軍結束後随時來找我。

    “ 這個沒有一絲疲憊之色、栩栩如生的聲音,從鄭泰義身後傳來。

    刹那間,一片冷清的沉默。

    别說在前面吵鬧的男人都沒吭聲,就連後面的人也吓得暴跳如雷。

    我做夢也沒有想到,在沒有仔細觀察的周圍人中竟然有教官。

     沒想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從近在咫尺傳來,讓鄭泰義吓了一跳。

    心裡不可能聽到罵人的話,卻暗暗地察言觀色。

     “三……,鄭教官也一起去嗎?” “我怎麼能坐在教官室裡玩呢?怎麼知道什麼時候會發生什麼事故。

    而且,再過一兩個小時,我就會和其他球隊碰面了。

    “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就在那裡了--肯定出發的時候沒有--叔父不耐煩地嘟囔着。

    正如他所說,雖然出發各不相同,但隻要在森林裡徘徊到這種程度,就會與其他球隊相遇。

    如果這支球隊是同一個亞洲分部的球隊,那無所謂,但如果不是,那就麻煩了。

     “這樣霧裡看花的,再深入一點,殺了一個人偷偷埋了也不知道。

    當然,如果你把整個森林都挖出來,你會發現很多屍體。

    “ 叔父把笑話講得像真話一樣尋常。

    想着或許真的是真心話,鄭泰義瞟了一眼手表。

    出發一個多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