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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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愉快的語調和内容上有很大的差距。

     “你和歐洲關系不好嗎?” “總部和支部之間的關系不好,支部之間的關系也不好。

    本來就有競争關系的人就是這樣。

    其中亞洲分部和歐洲分部更是犬源之交。

    “一年一次,為期半個月的聯合演習,很血腥吧……,值得一看。

    ” “……” 難怪這位叔父與其說是覺得歐洲分部倒黴,不如說是覺得這個氣氛很有趣,因為把歐洲分部倒黴,造成了一有事就血淋淋的現象。

     叔父也該怎麼說呢,雖然給人留下了親切的印象,也沒有什麼不能說的,但是頭腦和外貌卻有相當大的差異。

    有時候,熟悉的鄭泰儀也會懵逼。

     鄭泰義把身子埋在床單上。

    我喜歡柔軟的床單。

     跟随暴風般襲來的叔父連續幾天被趕得像時間一樣,連好好休息都沒有。

    就這樣閉上眼睛,我想我可以睡覺了。

     可能是察覺到了鄭泰義的那種神色,叔父悄悄地說。

     “如果要适應一段時間,可能會很困難,但現在也想讓他多呆一會兒,但再過一會兒就到碼頭了。

    ”如果你想先睡着再起床,那就更難了。

    “ “碼頭?” 鄭泰義轉過頭來。

    車不知不覺進入了市區,漸漸地街道被建築填滿了。

    紛繁雜亂的招牌在頭頂橫七豎八,密密麻麻排列着一排排和鄭泰義居住的聯排一樣破舊的樓房。

    在大街上華麗閃光的商場裡,隻要稍微擡頭,一根杆子就會從簡陋的、有裂縫、掉漆的建築外伸出,用來挂衣服。

     “分部在香港島那邊嗎?” “不。

    ” “但是碼頭為什麼。

    ” “我得坐船。

    ” “……。

    你在澳門嗎?“ 叔父大笑起來。

    鄭泰義尴尬地望着叔父。

    從九龍半島乘船出去的時候,聽說也不是香港島,所以馬上想到的隻有那裡。

     叔父搖了搖頭。

     “李道。

    這是一個比香港稍遠的島。

    雖然在行政區域上屬于香港和中國,但實際上屬于治外法權。

    聯合國難民署的亞洲分部在那裡。

    “ “哈啊。

    ……就像從前害怕犯人逃脫,把他們關在孤島上一樣。

    “ “你不能說我完全沒有這個意思。

    ” 叔父還是笑着那樣說,然後把目光投向了鄭泰義。

     “雙周輪換,周五下午5點到周日下午5點是自由的,如果你願意,到時候出來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