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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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雖然掙得少了點，但精神頭比前一陣兒好多了。
有天晚上，我正開張呢一個電話打到我手機裡來。
"你不送外賣了？" 這聲音，我一聽就知道是那小子。
"不送了不送了，我改行賣煎餅了，正攤着呢，有什麼事待會再聊啊！挂了！" "等下！" "啊？" "你攤子開到幾點？" "8點半吧，今天人少，一會兒就收了。
" "……那等下能不能麻煩你也給我攤一個送來，還是原來的地址，我有點事情想拜托你。
" "诶？"我習慣性開了免提，這會兒當着客人的面，我沒好意思說不，一個遲疑就錯過了拒絕的機會。
得，送就送吧。
我一不偷二不搶的，沒道理跟他見個面還要偷偷摸摸的。
雖然這小子沒說他要什麼口味，但看了他那麼多次外賣，我也大概知道他喜歡什麼樣的。
青的，蛋的，清淡的。
我加了兩個蛋和一根标準玉米腸，額外包了雙倍的菜葉子然後加了足量的辣椒醬。
這辣椒我拿橄榄油炒的，很清淡。
我收了攤，把三輪車停在樓下，這來來回回這麼多天了，這小子也是一點沒發現。
他在之前放外賣的地方跟個兵馬俑似的站着，确認了我的身份，第一句話就是找我借錢。
啊？ 不是大哥，你之前一單小費8.88的底氣哪裡去了？ 具體的原因他沒說，總之就是股票啊，投資什麼玩意兒。
他現在連吃飯的錢都沒有了。
有天晚上，我正開張呢一個電話打到我手機裡來。
"你不送外賣了？" 這聲音，我一聽就知道是那小子。
"不送了不送了，我改行賣煎餅了，正攤着呢，有什麼事待會再聊啊！挂了！" "等下！" "啊？" "你攤子開到幾點？" "8點半吧，今天人少，一會兒就收了。
" "……那等下能不能麻煩你也給我攤一個送來，還是原來的地址，我有點事情想拜托你。
" "诶？"我習慣性開了免提，這會兒當着客人的面，我沒好意思說不，一個遲疑就錯過了拒絕的機會。
得，送就送吧。
我一不偷二不搶的，沒道理跟他見個面還要偷偷摸摸的。
雖然這小子沒說他要什麼口味，但看了他那麼多次外賣，我也大概知道他喜歡什麼樣的。
青的，蛋的，清淡的。
我加了兩個蛋和一根标準玉米腸，額外包了雙倍的菜葉子然後加了足量的辣椒醬。
這辣椒我拿橄榄油炒的，很清淡。
我收了攤，把三輪車停在樓下，這來來回回這麼多天了，這小子也是一點沒發現。
他在之前放外賣的地方跟個兵馬俑似的站着，确認了我的身份，第一句話就是找我借錢。
啊？ 不是大哥，你之前一單小費8.88的底氣哪裡去了？ 具體的原因他沒說，總之就是股票啊，投資什麼玩意兒。
他現在連吃飯的錢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