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过留名,雁过留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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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毒家流派吧?” “那還用想,揮手間就能讓葉子枯萎,你以為真是給我們看葉子的?那是殺人技,他那雙手,摸摸别人的腦袋,就是人頭落地!” 坦白講,厲害是厲害,但對比毒屍之祖岩先勇,差點味。

     當時常小魚與岩先勇掰手腕的時候,尤其是岩先勇手訣點在自己心髒上,加速從血液裡催動毒蟲鑽進常小魚手心裡的時候,别說常小魚了,那股強大的氣勢,就是坐在他懷裡的柳安然,頭發都催白了一縷。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内容! 隻是柳安然本身有強大的治愈能力,在掰手腕結束之後,那縷白發又重新變黑了。

     但毒屍這一流派,常小魚不是很懂,故而很恭敬的問了一句,“前輩,您聽說過岩先勇嗎?” 馮地生一愣,朝天拱手道:“毒屍之祖,當然聽過。

    ” “你和岩先勇誰厲害?” 本來常小魚就是随口一問,沒想到這一問不打緊,差點給馮地生整破防,“你什麼意思!” “岩先勇乃是我毒屍流派之祖師,身養何屍無人知曉,但早已超凡脫俗,他的存在早就成為傳說了,那是殿堂級的宗師,那是毒屍流派的精神旗幟!” “你拿我跟他比,究竟是要羞辱我,還是要把我架在火上烤?” “噢,原來是這樣。

    ”常小魚點點頭,這才想明白,饒是黑瞳看到了岩先勇的斷臂,也會震驚不已,敢情那家夥是個真正的老前輩,開宗立派的那種。

     甚至在許多年後的今天,他早就成為旗幟性,精神性人物了。

     常小魚道:“前輩,我沒有惡意,就是随口一問。

    ” 爾後向前走了幾步,來到花盆邊上,看着那枯萎凋零的鶴望蘭。

     不光是兩株鶴望蘭枯萎,連帶着旁邊的發财樹也枯萎了。

     馮地生有些得意的同時,夾雜着幾分愠怒,對着門口另一側的兩株植物說道:“這位兄弟,請!” 常小魚并未走向另一邊,因為他沒有接觸過毒屍,雖然大概知道原理,但自己不會那一套東西,若是學着馮地生一樣,結果必敗無疑。

     “前輩這招叫做雁過留聲,我這裡也有一招,但暫時沒有名字。

    ” 說話間,常小魚隻用單手,輕輕的撫摸那早已枯萎碎裂,甚至隻剩下了一根發黃的杆莖,手中汗液塗在了上邊。

     沒想到,發黃的杆徑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逐漸變綠,更是生長出了原有的幾片葉子,且越長越大,更之前更蔥綠茂盛。

     “我太爺跟我說過,人這一輩子,怎麼都是個死,或重于泰山,或輕于鴻毛,鄙人不才,或許成不了泰山,但也不想做鴻毛,隻想留下個積德行善的名号,所以這一招枯木逢春,起死回生,今日就取名為——人過留名!” 人過留名,雁過留聲。

     馮地生的雁過留聲是殺人技,常小魚并未順着他的思路,去摧毀另外兩株鶴望蘭,而是選擇讓死亡的鶴望蘭重新活過來,活的更茂盛。

     同時把名字取在了馮地生招數的前邊。

     “好!” 人群中爆發出激烈且持久的掌聲,無數養屍人算是開了眼。

     要是在平時,這種頂天的絕技,誰願意展示呢?别說跪着學了,想跪都沒那門路。

     這就是柳安然體内寶血的強大之處。

     流進常小魚胳膊之後,連帶着他的汗液,都是治病救人的良藥。

     馮地生眼睜睜看着那兩株枯萎頹敗的鶴望蘭,被自己的劇毒汗液浸染過後,竟又能被這個小夥子彈指間恢複原狀。

     殺人不算本事,活人才是技術。

     毀掉兩株鶴望蘭,簡單,不光他馮地生會,很多身養毒屍的養屍人都可以做到,無非就是速度快慢的問題,但讓兩株死亡的鶴望蘭活過來,整個養屍界,就不一定有幾個人會了。

     “心服口服!敢問小兄弟尊姓大名?”馮地生恭敬的問道。

     常小魚道:“過完這三關,我會告訴你們,我是誰。

    ” 馮地生随即退下,坐在了角落裡,再也不發一言。

     閻青雲端起白瓷杯,抿了一口茶水,問道:“還有誰來出第二關?” 衆人面面相觑,這第一關的實力,壓的衆人喘不過氣,要是沒點絕活,誰敢上來布置第二關? 還是那句話——上了台,要麼揚名立萬,要麼贻笑大方。

     是賭,就一定有赢有輸。

     就在此時,一個絡腮胡壯漢站了起來,振聲道:“閻老大,如若不棄,我來試試?” 喜歡養屍改運:女大三抱金磚,女大兩千怎麼算?請大家收藏:()養屍改運:女大三抱金磚,女大兩千怎麼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