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世乐土篇·二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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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伊甸少有地停下了動作。

    而後,她輕搖酒杯,俯視着其中晃蕩的酒液。

     “芽衣小姐,你知道嗎?在那個已然逝去的時代……我曾飲過世間所有的瓊漿玉露。

    ” “而眼前的這杯……的确,它也稱得上是佳釀……但若與那些美酒相比,還是平淡了許多……” “但就是這樣一杯酒,我卻無論如何都不想放下……” “它在不斷誘惑我,讓我再多喝一點,再多渴求一點……那些新世界才有的[滋味]。

    ” 伊甸說道。

     “……” 芽衣沒有說話,思考片刻後轉身朝着裝置走去。

     在芽衣進入樂土的時候,真正的宸夢也來到了大廳。

     宸夢環顧四周後,來到了吧台。

     “酒保,給我來杯酒。

    ” 宸夢坐在吧台前說道。

     “……” “怎麼?出去幾天連自己都不認識了?” 吧台内的正是宸夢的記憶體。

     “開個玩笑,我就是看看你有沒有被它給感染。

    ” 宸夢說道。

     “呵呵。

    ” 記憶體為宸夢倒了一杯酒。

     “你不進去看着?” 記憶體問道。

     “沒事,愛莉不是也在裡面嗎。

    ” 宸夢回道。

     “宸夢……你回來了……” 伊甸晃晃悠悠的走了過來。

     “伊甸,你又喝醉了。

    ” 宸夢起身扶住伊甸,并帶着伊甸坐在了沙發上。

     記憶體為自己倒了一杯酒後,便端着宸夢的酒杯走了過來,并坐在了宸夢的旁邊。

     “宸夢……這次外出……有什麼新的體驗嗎?” 伊甸問道。

     “還好吧,隻是差點被一棵樹給暗算了。

    ” 宸夢說道。

     “樹?” 伊甸有點疑惑。

     “沒什麼,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

    ” 宸夢說道。

     “……” 伊甸睡着了。

     “所以你把他帶出來了嗎?” 宸夢問道。

     “嗯,不過這樣真的好嗎?” 記憶體問道。

     “這有什麼?凱文不是也沒找我們算賬嗎?” 宸夢問道。

     “對,除了我差點被天火給砍了。

    ” 記憶體說道。

     “也不是一次二次了。

    ” 宸夢說道。

     “呵呵,誰像你一樣天天迫害自己。

    ” 記憶體說道。

     “切,你不是也很開心嘛?” 宸夢喝了一口酒。

     樂土。

     “……” “愛莉希雅……不在這裡?太奇怪了,她居然會有缺勤的一天。

    ” 在搜尋一番後芽衣回到了大廳,并來到了大廳。

     “嗯?奇怪……她到底去哪兒了?” 愛莉希雅自言自語道。

     “原來你在這兒,愛莉希雅。

    ” 芽衣來到了愛莉希雅的面前。

     “嗨,芽衣!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我還以為你會在外面多待一段時間呢。

    ” 愛莉希雅說道。

     “哦?聽這個意思,你是不歡迎我回來?” 芽衣問道。

     “怎麼會呢,我隻是覺得,難得有和重要之人重逢的機會,應該再多和對方相處一會兒呀。

    ” 愛莉希雅回道。

     “……你怎麼知道?” 芽衣問道。

     “知道什麼?[重要的人]?[重逢]?還是[相處]?” “錯啦,我什麼都不知道,隻知道芽衣現在可開心了。

    心思都寫在臉上了呀。

    ” “上次見你露出這種笑容,還是和我在一起的時候,嗯……可能比那時還要再開心一點點?” “如果你想聊聊那個人的話題,我也不介意哦。

    不如說,我對她也像對你一樣,充滿了好奇呢!” 愛莉希雅說道。

     “……還是來說正事吧。

    我不在的這段時間,有人看見你和渡鴉在一起。

    ” 芽衣說道。

     “芽衣……你知道這種說法很容易讓人産生誤會嗎?還是說……你在意的的确是這個?你其實是個占有欲很強的女孩子?” 愛莉希雅問道。

     “……她現在在哪裡?” 芽衣問道。

     “好啦,不逗你了。

    可惜對于這件事,我暫時也毫無頭緒呢。

    ” “真奇怪,我明明一直有在注視着她呀。

    可是路過菲莉絲的商店後,她就消失了。

    ” 愛莉希雅說道。

     “渡鴉……消失了?” 芽衣問道。

     “所以,我正打算去拜訪一位朋友,看看她是否知道些什麼。

    抱歉,暫時不能陪你啦。

    ” “這段時間,你也可以再去調查一下。

    芽衣那麼厲害,也許不用我幫忙就能把娜塔莎找回來呢?” 說完愛莉希雅便離開了這裡。

     芽衣思考片刻後便決定前往菲莉絲的商店調查。

     樂土。

     “渡鴉……她明明是想在這裡[偷懶],為什麼會無緣無故進入往世樂土?” 芽衣開始前進,在将這層的敵人消滅後,新的錨點出現了正是菲莉絲的商店。

     “來了,是商店……希望能找到有價值的線索。

    ” 說完芽衣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