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在她面前,我自惭形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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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點禅院直哉的手臂就不保了。

    “你怎麼來了?” 禅院直哉壓低的聲音依然能聽出怒火“我不來能發現你要和這個垃圾硬碰硬?不要命了你。

    ” 他好像忘記自己一拳打碎大理石了。

    但男友英雄救美,雪見還是樂見其成。

    “你小心點兒。

    ” 禅院直哉心想這種垃圾我一根手指就能解決,但對雪見的關心還是非常受用“誰像你弱不禁風還想逞英雄,女人就該乖乖躲在男人身後。

    ” 說罷從牆角跳出來,三兩下把人掀翻在地。

    雪見走出來,看到“垃圾”的右手不正常的扭曲,五體投地的趴在地上。

    一支匕首牢牢釘在牆壁上,看樣子是被人一腳踢中,正中牆面的。

     禅院直哉拔出牆上的匕首,刀背貼在那人的臉上“廢物,敢在我面前玩刀,也不稱稱自己幾斤幾兩。

    ” 他心裡窩火,這把匕首要是刺中雪見……他不敢再想下去了。

    故意好幾天沒來東京,哪想到就這幾天的功夫雪見就被跟蹤,差點出事。

    念及此又狠狠地踹了幾腳。

     看到雪見走了過來,确定沒受到驚吓後,禅院直哉揚起一個邪惡的笑“你想怎麼處置他?死個流浪漢不算什麼大事。

    ” 跟蹤狂聽到男人的聲音,掙紮着擡起頭,就要求饒。

    隻看到一雙踩着尖底黑色高跟鞋的腳袅袅婷婷向自己走來,他順着視野往上,穿鴉青色套裙的女人站定,雙手交叉,烈焰紅唇勾起輕蔑的微笑。

     雪見接過禅院直哉手中的匕首,刀鋒在掌心跳躍。

     “是吉川先生叫你來的吧。

    跟他說,我月城雪見一定會把真相公之于衆的,讓他在家等着法院傳票吧。

    ” 話音剛落,匕首脫手,擦着那人的耳朵将他的衣服釘在了地上。

    跟蹤狂“啊”的一聲,倒在地上不動了。

     雪見又對禅院直哉說“今天謝謝你,我請你吃飯吧。

    ” ==== “所以,你是接了一個費力不讨好,還沒錢,還有生命危險的委托。

    ”聽完雪見的話,禅院直哉下結論。

     “我第一天知道,原來你這麼聖母。

    ” 雪見容色淡淡,她早猜到了禅院直哉會這麼說。

     吉川正雄,是一家知名化工廠的社長。

    這家化工廠的工人因為他克扣經費,沒有拿到足夠多的防護服和消毒物品,導緻數十人有了後遺症。

    然而,這些工人沒有得到合理的賠償,反而被吉川正雄反咬一口,稱是他們不用心防護才會中毒,讓工廠名譽受損,并向工人們索要巨額賠償。

     吉川正雄不僅财大氣粗,還和某位議員有親戚關系,這個官司注定赢不了。

    推來推去,最後雪見接了這個委托。

     接委托之前,她和事務所的頭号律師走訪了幾家工人家庭。

    那位大律師是想過接下委托的,但不久就收到了匿名威脅信,加上工人們加一起湊出的錢也不夠他的委托費,還是放棄了。

     那天是雪見負責接待幾位工人代表,在會議室經過漫長的交談,他們接受了沒有人願意為他們打官司,後續要承受巨額債務的事實。

    但強忍淚水向大律師鞠躬,說着“給您添麻煩了。

    ” 雪見送他們離開時,老實巴交,替患病在床的丈夫出面的妻子專門向她鞠了躬“這些天辛苦您了,您一直幫着柴田律師走訪我們幾家工友,還給我女兒買了新衣裳……” 【律師小姐】是為了什麼成為律師的呢。

     看見夫人花白的頭發,不由自主地,雪見開了口“要不,我來當你們的律師?” ==== “然後你就收到了長達半個月的恐吓信,有人砸你家窗戶,尾随你,事務所承擔不了壓力把你停職留薪。

    ”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羽織的袖口被主人的拳頭攥破了一個洞。

     禅院直哉恍然未覺,聲音都變了調“我才沒來半個月,就發生了這麼多事,而你從來沒有跟我說過!” 雪見低頭“你也一直沒聯系我,我想可能你家企業比較忙,就不打擾你了。

    ”根本沒工夫搭理你好不好。

     禅院直哉介紹自己的工作:家族企業總經理。

    來應對不分場合打來的電話,随時随地的走人,和荒郊野嶺沒有信号導緻的失聯。

     “我太忙了,沒顧上看手機。

    ”某人如是說。

     被自己的石頭砸了一腳,禅院直哉一時語塞。

     他又扯回了話題“他們不接你也不接呗,非要這時候裝好人,打這個官司能讓你揚名立萬不成?” “可是幫助别人就很開心很值得啊,總要有人做這件事的。

    ”雪見反駁。

     禅院直哉抓狂,利人不利己的事有什麼好幹的,質問“那為什麼不能是别人偏偏是你呢。

    ” “因為我是月城雪見。

    袖手旁觀,我做不到。

    ” 雪見激動的手指發顫,大聲說“我選擇當律師,就是為了能夠幫助向上野夫人這樣的人,這種需要法律給他們一個公道,相信法律會證明他們無罪的人。

    如果不能讓受害者洗脫冤屈,讓施暴者嚴懲不貸,那法律的意義是什麼?我又為什麼要當律師呢?” 她一陣悲哀,禅院直哉會理解她說的話嗎,會認同她嗎。

    一個對自己親族都除之而後快的人,會怎樣看待她。

    攻略這個人就是個錯誤,甭想在他身上得到一點兒正反饋,不冷嘲熱諷就不錯了。

     可她現在真的很需要有個人告訴她,她是正确的,她做的事是有意義的。

    連系統都對她接委托不解,勸她攻略任務才是最重要的,其餘的不要放在心上。

     禅院直哉,你又怎麼看我呢。

     我以為你是為了錢,禅院直哉咽下了這句話。

     他一開始就清楚,自己和月城雪見是兩個世界的人。

    不隻是咒術師和普通人的世界之差,也不是世家和白丁的區别,而是從心底,他們就是兩種人。

     月城雪見是向陽而生的,正直是她與生俱來的品格。

    明明一開始說自己是因為錢當律師,其實,還是為了心中的夢想。

     禅院直哉不會幹這種大公無私,奉獻自己的事。

    相反,他會覺得這種人很好笑,“傻子。

    ” 雪見似有所感,問他“直哉君,你也覺得我傻的無藥可救嗎,他們都這麼說。

    ” 是。

     看着雪見清澈的金瞳,這個字怎麼也說不口。

     更意想不到的是,禅院直哉感到怒火從胸口燃燒。

    誰說你是傻子的,是誰看不起你,我去殺了他!竟敢嘲笑我禅院直哉的人,她這顆善良純潔的心髒,比你們所有人都幹淨得多! ……也比我幹淨得多。

     禅院直哉第一次認識到,什麼叫自慚形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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