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先爱上的人先说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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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為是咒靈偷襲,等他緩慢的扭過頭—— 他身後的辦公大樓門口的大理石柱子,被人用拳頭硬生生砸開一個大洞。

     雪見維持出拳的姿勢,确定禅院直哉把她的動作看個仔細後,手臂自然垂下。

    随着她的動作,小石子一顆顆從水波紋形狀的坑裡掉了下來。

     禅院直哉咽了口口水,背上的冷汗快把他的襯衣打濕了,他像卡帶的放映機,一幀一幀地扭頭看向雪見。

     雪見依然是謙遜禮貌的表情,聲音婉轉“您說,會有人來找我麻煩?所以您主動當護花使者?”她轉了轉右手手腕,挑眉“您說,我怕遇到危險嗎?” 感謝系統,她現在是低配版賽亞人。

     禅院直哉臉紅了又白,這女人是怪物吧!他自覺丢了大人,當下就想往回跑,再也不來東京了。

     “慢着,禅院先生”雪見叫住他,金色的眼睛澄澈如鏡”你知道你這些天所謂的好感、追求,都犯了哪些錯誤嗎。

    ” 她一步步向自己走來,直到兩人隻有一步之遙的距離。

    禅院直哉放輕了呼吸,眼前的女人似有一股魔力,隻要看着她的眼睛,不管隐瞞多深的秘密都會忍不住傾吐。

     男女有别,離自己這麼近還說他倆沒有任何關系,真是,真是…禅院直哉的大腦一片空白,他隐約聞見了月城雪見身上的香氣,不是刺鼻濃郁的香水,是好聞的花香味,什麼花呢。

     正當他胡思亂想之際,雪見猛地拽住他的衣領,禅院直哉被拽的一趔踞,不自覺地俯下身子,鼻尖正對雪見的額頭。

     雪見開口了,“從我們在大東先生家裡偶遇的第一天起,你犯了兩個錯誤。

    ” “第一,你輕視我。

    你沒有把我放在平等的位置上看待,你認為我應該接受你的禮物,應該答應你的交往,應該對你的示好感恩戴德。

     或許是家學淵源讓你對女性的偏見根深蒂固,但剛才你也看到了,我的力量不比你差,實力不是靠性别區分的,以後還會有其他女性着重教育你這一點。

    ” “第二,你大腦裡沒有道歉這個詞。

    在我提醒你多次你的行為令人困擾時,你依然沒有向我道歉。

    知錯能改是人的美德,很明顯你的人格不健全,不能稱為一個真正的‘人’。

     禅院直哉,我需要你的道歉,一個對你這一個月輕視我,騷擾我的道歉。

    隻有把這兩個問題解決,我才能考慮我們接下來的關系。

    ” 月城雪見紅潤的嘴唇一張一合,金眸堅定明亮,認真的在和他說自己犯了多大的錯誤,禅院直哉暈乎乎的。

    他從來沒把别人的話聽得這麼真切,人生第一次,他詭異的把這些勸告聽進去了。

     但他還是忍不住犯下賤“我如果不道歉呢?” 雪見退後一步,當禅院直哉惋惜時,猝不及防一腳踢到了他的膝蓋上,疼的他“嗷”的一聲,單膝跪地。

     雪見嫣然一笑“那我就打到你道歉為止。

    ” 在禅院直哉忍不住求饒,決心好好承認錯誤時,頭頂上方的人輕聲說 “禅院先生,不是隻有你才有尊嚴。

    ” 禅院直哉怔然。

     他确實從沒有考慮過這種事,并習以為常。

    在禅院家,乃至整個咒術界,除了五條悟和伏黑甚爾他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

    禅院直哉一貫自我感覺良好,在他心裡,所有人都是心甘情願做他的墊腳石。

     女人更是連附庸都算不上,他見過的女人除了禅院真希外無例外都是大和撫子一樣的,以夫為綱,在禅院家像是靜默無聲的影子,或是牆上的壁花。

    月城雪見是他見過的最鮮活、最明豔的女人,就連身上都沒有普通人肩頭最常見的小“蟲子”,仿佛這個人永遠不會為任何事煩心。

    他追逐月城雪見的這段日子看到了另一種人生,普通人原來可以活得這麼惬意。

     現在月城雪見對他說,自己的行為讓她覺得冒犯,覺得被踐踏了尊嚴,讓人受這麼大委屈,換了誰都會心生愧疚。

    禅院直哉下意識告訴自己,這個女人不該為這種小事煩憂,而他要為自己的行為道歉。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道歉?這是禅院直哉該做的事嗎?一個女人有什麼尊嚴? 不過,你也不想讓這個女人一臉失望的看着自己吧。

    禅院直哉凝視着月城雪見,她的表情寫滿了認真,眼中藏着希冀,禅院直哉深刻的意識到,她在等待自己的表态。

     一個柔弱(不她一點都不柔弱)、普通、對咒術一無所知的人,等待禦三家的嫡子的道歉。

     禅院直哉心想,或許我真的做了很過分的事情,不然她不會有這麼大的膽子敢挑戰禅院。

     那就給她個面子吧。

     “我……” 禅院直哉隻說了一個字,嗓子就被糊住了。

    他沒幹過這種事,“對不起”這個詞從來不是為他創造的,這是他第一次對人說這句話。

     人在逃避時總會關注平時忽視的事物,禅院直哉現在就在逃避“對不起”這句話。

    他發現了月城雪見的小腿很纖細,高跟鞋的綁帶系在腳腕上襯的它盈盈一握,現在左腳正不安分的踢着石子。

     月城雪見覺得這貨沒救了。

    她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禅院直哉除了站樁,眼睛死盯着地面沒有任何動作。

    她果然不能對滿腦子大男子主義的人報以希望,這家夥恐怕都不知道“道歉”該怎麼寫。

     正在她失去耐心,調轉方向準備離開時,禅院直哉突然拉住她的手。

     “對不起,”蚊子聲都比他大。

     雪見好整以暇的轉過身來,“再說一遍我沒聽清。

    ” “對不起。

    ” “行不行啊說句話能把自己噎死,你是啞巴嗎。

    ” “我說對不起!”禅院直哉大吼,說完莫名覺得輕松不少,緊接着像連珠炮似的念 “我錯在一開始不該說看見你晦氣,不該打電話出言不遜,不該在咖啡店調戲你,不該給你送花在你拒絕之後還一意孤行繼續送,不該不問你的意見安排好未來的行程,我為我做的事情道歉,懇請你原涼我!” 禅院直哉雙目赤紅,許是因為當衆道歉羞恥的眼裡還有淚水将落未落,撲濕了他的睫毛,一口氣說了太多話大口大口地喘氣,臉上也紅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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