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部警察局局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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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麽想的。

     她停下腳步,聽見身後也沒了腳步聲,轉過身看着他。

     “你要跟着到什麽時候?” 周賀然擡頭,對上周之儀的目光:“你去哪兒我就去哪兒。

    ” “……” 周之儀覺得很是莫名其妙:“你為什麽一定要跟着我呢?我隻是想出去走走。

    ” “大半夜的……除非你跟我回去。

    ” “……” 周之儀默默注視着,無法用語言表達內心的無奈。

     她擡手推搡着周賀然往住處走。

     “你幹嘛?”周賀然困惑的看着身後的人。

     “祖宗,別鬧了行嗎?” 兩個人就這麽互相推搡着對方,一個不走,一個趕他走。

     動作張大,一不小心撞到了身後的行人。

     周之儀轉頭向那人道歉。

     “不好意思……” “……” 那人沒有說話,低着腦袋無視了他們。

     “這人怎麽這麽沒禮貌?”周賀然抱怨着,想着周之儀那麽嬌小的身闆,肯定被他撞疼了才不吭聲,剛想上去理論就被周之儀打斷了…… “薄荷味?” 周之儀摸着被撞的生疼的手臂,聞到一種特別的氣味時,突然想起宋遠航醒來時說襲擊他的人身上有薄荷味。

     剛剛和他碰撞中,周之儀也聞到了一樣的味道。

     在看這人的打扮:全身一套黑色運動服,頭上戴着一頂黑色的鴨舌帽,一副黑色口罩,身高大概在一米七八以上,他的帽檐壓的很低,夜晚使得他顯得格外可疑。

     周之儀有了這種想法後立馬開始行動。

     她追了上去,左手搭在男人肩上,男人沒有任何防備,直接轉頭,周之儀右手立馬出拳打在男人臉上。

     那人被突如其來的一拳打懵了,拳頭帶來的沖擊力不禁讓他後退幾步。

     他感覺口腔裏充滿了刺鼻的血腥味…… 男人摸着下颚擡眼看了眼女孩,隻見她呈攻擊狀向他襲來。

     男人反應很快,立馬手撐着身旁的樹,當肚一腳,狠狠的踢向一面撲來的人,将周之儀踢倒飛出去。

     周賀然立即接住要摔倒的周之儀。

     他沖上前去,用盡全力一拳轟向男人的胸口。

    隻聽一聲悶響,男人踉跄後退。

     倆人對視一眼,同時發動攻擊,周賀然與男人同時一拳轟出,沖擊力太大,倆人都踉跄地退後了。

     周賀然本能地偏頭躲避,但卻還是感覺右臉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痛。

     與周之儀目光對視,倆人默契的點了點頭,相後一同向男人發起攻擊。

     周之儀猛地沖向男人,拳頭帶着風聲砸向他的臉龐。

    對方躲避不及,被打得後背貼在了樹上。

     周之儀随機躲開,周賀然一腳重重踢向他的腹部,這無疑就是擊中要害了。

    男人雙手捂着腹部,痛苦地跌坐在地上。

     他已經沒有力氣了,感覺渾身散架了,便沒有在反擊了…… 周之儀捂着身上帶來的疼痛,踉踉跄跄地走到男人身邊,隻聽見他在地上重重的喘息。

     周之儀将口腔裏的血液吐了出來,随後蹲下,将男人的口罩拽了下來。

     看見男人的樣子後,周之儀感覺自己的心髒瞬間停住了整個人怔地像個石頭…… 眼前的男人四十多歲的樣子,寬寬的濃眉下邊是一對帶有皺紋的眼睛,他的面部早已被鮮血染得面目全非,口腔裏也含着血,鼻子也被打斷了。

     而這個人是江禾再熟悉不過的人。

     “局長?” 身後傳來聲音。

     周賀然向後看去,正是趕來的傅雲行和宋遠航。

     原來傅雲行和宋遠航在那埋伏着,卻不料被戲耍了,故意給他們報錯時間,自己好逃離這裏。

     傅雲行與周賀然對視了一眼,看着男孩被打破的嘴角而溢出來的血,他拍了拍他的肩膀,對宋遠航喊道:“還愣着幹嘛?逮捕嫌疑人啊!” 嫌疑人…… 周之儀聽到後突然像發了瘋似的抓住男人的衣領,大吼道:“潘恒毅!你為什麽要殺了江慧芬?!” 潘恒毅努力睜開腫脹的眼睛,疑惑的看着周之儀,反問她:“你……你是誰?” “我要殺了你!”周之儀滿臉充氣,青筋暴起,舉起的拳頭下一秒就要落在他的臉上。

     還好被傅雲行攔住了,他從後面控制周之儀,知道現在他要是放開了周之儀,她一定會殺了潘恒毅。

     周之儀一個勁的掙紮着,傅雲行差點拉不住。

     他趕忙朝宋遠航喊道:“愣着幹嘛?快點啊!” 宋遠航還在因為潘恒毅是這起案件的兇手而處在震驚中,被傅雲行吼了一聲後才反應過來,立馬從後腰褲帶上取出一副手铐給潘恒毅戴上。

     “抱歉了,局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