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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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 “你看她的樣子像是會全部告訴你的樣子嗎?”傅雲行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什麽意思?”周之儀也随即坐進了副駕駛。

     見他沒有發動引擎,而是把座椅調後了一點,靠了上去。

     “你不會是想跟蹤劉美芳吧?” 傅雲行對着她打了一個響指,沒有說話。

     但是周之儀立馬Get到他的想法了。

     “我以前怎麽沒發現你這麽聰明啊?”她笑着湊了過來,盯着傅雲行說。

     “罵我呢?” “沒有沒有,誇你呢。

    ” 傅雲行坐直身子,将座椅重新調整好,用手将周之儀湊過來的腦袋給輕輕推了過去,說:“準備走了。

    ” “啊?”周之儀轉頭。

     看見劉美芳神情慌張的提着包,在路邊打着車。

     “這麽快就出動了?” 倆人一路上跟着劉美芳搭坐的出租車後。

     果然不出他們所料,劉美芳坐的出租車停在了潘明利家的巷子前。

     劉美芳下車,東張西望了一會,走進了巷子裏。

     周之儀和傅雲行也下車跟了上去。

     劉美芳走到潘明利的房屋門口,她四處張望着沒人發現,打開了房門,走了進去。

     她匆忙跑到客廳垃圾桶裏四處翻找着。

     “找到了!”劉美芳從垃圾桶裏拿出了一個東西。

     她從包裏拿出手帕包住它,放進了包裏,起身準備走。

     “什麽呀?”周之儀說。

     周之儀和傅雲行就站在門口看着她剛剛做的一行為事。

     傅雲行沒有準備和她說廢話,雙手插兜,徑直朝劉美芳走來。

     劉美芳被傅雲行的舉動吓得後退了幾步。

     “你……你們要幹嘛!”劉美芳死死的抱住包。

     傅雲行沒理會她的話,伸手推了一把劉美芳,因重心不穩,劉美芳一下子就被推倒在身後的椅子上。

     傅雲行從她的身後桌子下拉出一把椅子,從容自若的坐在了她面前。

     往往傅雲行不說話時總給人一種很生冷的感覺,眼神一暗,黑色的眼睛透露出的冷冽幾乎要凝出實體。

     面容一半隐藏在黑暗之中,嗨澀不清的神情,愈加強勢的侵略感。

     劉美芳的眼神閃爍着驚恐,汗水從額頭滑落,唯獨手卻遲遲未松懈過。

     “拿出來吧。

    ”傅雲行語氣平淡着訴說。

     “什……什麽東西?”。

    劉美芳一本正經的胡說着。

     門口的周之儀忍不住了,站在那捂着嘴笑了起來。

     劉美芳你就裝吧。

     “一個說不熟的人,怎麽會突然跑來他家呢?”周之儀走到劉美芳身旁,眼裏閃着邪肆冰冷的嘲諷。

     “走吧,”傅雲行起身,從腰間掏出手铐,對劉美芳說:“我現在合理懷疑你與潘明利的案件有關,和我走一趟吧。

    ” 劉美芳剛剛還時刻不松手的包,現在立馬松開了,雙手合十,懇求道:“不要抓我,我說!我全說!” 周之儀實在是快憋不住了,一直以為傅雲行是個直率的人,沒想到今天也能讓她看到傅雲行對嫌疑人使用激将法。

     “說吧。

    ”傅雲行重新坐回椅子上。

     劉美芳将放進包裏的手帕拿了出來,拿出裏面的被包着的驗孕棒。

     “你懷孕了?”周之儀拿過她手裏的驗孕棒,上面顯示着兩條紅線杠。

     “我是一個出生在農村家庭出來的,好不容易能上城裏來工作,本來以為以後的日子會好些,但是來把把糊的男人都是每一個随時會對你動手動腳的人,沒有辦法,你沒學歷,丢了這工作沒人會收你的。

    ” 劉美芳依靠在椅子上,整個人已經徹底擺爛了。

     “直到一次我遇到了一個男人,他和別人不一樣,那是我來城裏第一次感受到了被尊重的感覺。

    ” “漸漸的我們有了感情,在一起後以為我們能過一個平凡家庭該有的生活,畢竟我們相差了十多歲,但是他并不是我看到的全面,是我錯誤的以為對他夠了解了。

    ” “所以你找人合夥殺了他?”傅雲行依舊是那副冷淡平靜的語氣。

     “我沒殺他!”劉美芳反駁着,随後很快便沉下來氣,繼續說道:“我發現他有很嚴重的賭瘾後,當時想着立馬離開他。

    ” “但是那天我母親突發白血病,醫院那邊通知費用是十萬元,我一時拿不出來那麽多,當時想到能離開他的唯一方法就是這個了。

    ” 她指着周之儀手裏的驗孕棒。

     “所以你想拿孩子逼潘明利給你錢再和他分手?”周之儀有些生氣。

     怎麽可以拿孩子當借口,這真的是一個母親能幹出來的嗎? “我沒有懷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