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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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念面無表情看着沈義。

     沈義反而笑出聲。

     “你真讓我驚喜啊。

    ” 撓人很疼。

     花念依舊沒有表情。

     沈義慢慢接近花念,臉上的刀疤更加可怖。

     花念已經記不清了。

     他和沈義第一次見面是他用了計,算了一個作威作福的官員,那人是魏宿的人。

     當時那種情況,朝上能叫得出名字的武将都自稱是魏宿的人,擁兵自重,哪怕魏宿沒這個想法擁護魏宿的人也會有。

     所以這是他的機會,朝上需要能制衡這些武将的人。

     沈義便是那時候和他合作的。

     沈義靠近了花念,也不急着捆人,也不在乎場地,他靠在牆上盯着花念:“後悔當初拒絕我嗎?” 花念冷聲:“滾。

    ” 他和沈義當初勉強算得上盟友,打破這個關系的人是沈義。

     從那時起他就沒有這個盟友了。

     沈義笑出聲:“還和當初一樣。

    ” 他湊近,眸子裡全是興奮。

     “你好香啊。

    ” 花念摸到了自己腰間的匕首,毫不猶豫給了沈義一刀。

     這人是他見過最有病的人,是和魏宿不一樣的有病。

     沈義這次有了防備,他握住花念的手腕,笑得開懷。

     “你沒有力氣了,花大人。

    ” 花念擡腳踹過去。

     沈義被踹了,臉上的笑容不減。

     魏宿在暗處看見了,他半阖着眼盯着花念,随即将目光放在後面,他悄聲繞過去。

     花念問:“徐恒救你做什麼。

    ” 沈義笑着說:“誰知道啊。

    ” 花念:“因為你知道一條生鐵的路子對吧。

    ” 沈義眼神閃爍,他看着花念更加興奮:“你還是和以前一樣聰明。

    ” 花念忍着惡心接着套話。

     “在蒼梧山?” 沈義逼近:“猜錯了哦。

    ” 花念:“那就是涼山。

    ” 這幾個地方都有鐵礦,涼山比起蒼梧山更加偏僻,沈義以前在蒼梧山和涼山兩片區域都做個官,而沈家是在蒼梧山發迹的。

     新皇登基,對鹽鐵管控更嚴,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是涼山,不過總歸知道了。

     沈義看着花念像是欣賞又像是迷戀。

     “你還和以前一樣,聰明,有手段,查我了吧。

    ” 沈義說着親上去。

     既然知道了想要知道的,花念握着匕首的手松開,右手接住匕首。

     随後朝着沈義脖子去。

     沈義清醒,将花念匕首打掉,他脖子上青筋暴起。

     “想殺我,你做夢吧。

    ” 沈義拎起花念的衣領,對上這張臉詭異地笑起來。

     “老子今日不艹死你。

    ” 花念突然笑起來。

     因為這幾年體質弱,因為他常年生病,因為他這張臉,哪怕是魏宿都喜歡将他和女子挂鈎,沈義更是,以前共事沒少對着他的臉扮深情。

     就算是女子,就能是任人欺負羞辱的嗎。

     “啊。

    ” 沈義捂着眼睛,暴怒看着花念。

     花念掙脫開,又是一拳。

     “想要艹我,也要看看你是什麼東西。

    ” 花念反手抓住了匕首,刺下去時被沈義一腳踹開,匕首從沈義臉上劃過,多了一道血痕。

     花念重重摔在牆上,很快又爬了起來。

     他抹着嘴角,咽下口中的鮮血,若是換成以前,沈義也不是殺不了。

     沈義捂着臉,前面裝了一路的神情再也維持不下去,兩道傷疤,花念兩次傷了他的臉。

     “啊啊啊啊。

    ” 沈義滿臉鮮血,仿佛惡煞。

     “艹你娘的。

    ” 花念毫不猶豫往前跑。

     沈義毫不費力追上去,抓着花念的頭撞上牆壁。

     花念拿手墊在自己頭下,手立刻撞出了淤青。

     他笑得更加燦爛:“沈義,你現在無比惡心,醜陋,污穢。

    ” 沈義腦内的弦立刻斷了。

     花念繼續說:“你現在比臭水溝裡的老鼠還有不如,見不得光。

    ” 越說笑得越張揚。

     沈義曾經是先帝在世時期的探花,最在意的便是容貌和身世。

     當年世家橫行,他這個探花算是世家相鬥之下撿了空子,雖不像花念那般沒有官職卻也好不到哪裡去。

     後來和花念相識,他知道花念是世家子弟,可是花念是世家又怎麼樣,一個落寞的世家比他還不如,但是這個人一步一步爬了上來,最初是欣賞還是逗弄他早就忘了。

     但是現在,他盯着花念張張合合的嘴,為什麼,哪怕是到了這種地步,這個人臉上依舊沒有一絲害怕。

     沒有,從來沒有,這個人的臉上從來沒有過慌亂,他一次都沒見過。

     沈義太想看見花念不一樣的表情了。

     對方一直那麼高高在上,看得他心癢,下面也癢,一想到花念會因為他有不一樣的神情他全身都在戰栗。

     “你成功激怒我了。

    ” 沈義抹了把臉,将臉上的血污抹到花念的臉上。

     “希望你一會兒還能這麼笑着。

    ” 花念面色不變,笑容依舊。

     沈義将人壓在甬道裡,伸手去撕對方的衣裳。

     花念躺下時再次摸到了匕首。

     找準了時機刺進去。

     沈義驚異,他慢慢低頭,再慢慢去看花念,對方還是笑着的,似乎他的一切在對方眼裡都是玩笑。

     他臉色驟變,拉着花念頭,用盡力氣撞到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