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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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說是抓人,但那倒黴的六七個人,難道自己就進去了嗎?而且,史上最糟糕的一次是這樣的,應該比我少。

     鄭泰義拍了拍正在變得沉重的危言聳聽。

    然後轉移視線,把視線轉向占滿房間一角的書櫃。

    有傳聞說,和土宇同住一個房間--現在去了南美分部--提克納特是個書呆子,果然書還挺多的。

    在托克納特的分給他的一側,書櫃裡密密麻麻地插着兩重、三重的書。

    在這個房間裡,我不會因為沒有書而感到無聊的。

     “……啊。

    ” 就在這時,鄭泰義微微皺了皺臉,脫口而出。

     為什麼到現在都忘了呢?别忘了,一看書就想起來了。

    我把借給叔父的書留在房間裡了。

    那個3500美元--叔父說那本書沒有給到3500美元,但是在鄭泰義的印象中,叔父書架上的書都是3500美元的書。

     昨晚我把它落在桌子上了。

    因為裡面還有其他的書,所以不會唯獨傷到那本書,但那也是鄭泰義房間裡最值錢的東西,而且因為不是鄭泰義的東西,所以承擔的責任也很重。

     “哎呀……。

    我得去拿。

    “ 鄭泰義撓頭,啧啧稱奇。

     哪有沒事兒的人會傷害書本,但一想到不是自己的東西卻被擱置了半個月,就感到不安。

    更何況是自己沒有承擔責任的自信,即使給錢也很難再找回來的3500美元。

     我不知道我的房間裡會有什麼樣的家夥,但我不會因為回了一下房間就不分青紅皂白地找茬吧。

    就算知府之間的關系極其惡劣,難道也會有那麼嚴重的程度嗎?說白了本來是我的房間。

     鄭泰義一想起曾經說過“侵犯領地”的土宇的話,以及即使隔着牆也能原封不動地流傳下來的那種猙獰的氣氛,雖然有些不情願,但還是心平氣和地站了起來。

    那樣的話就會拿着書到處亂跑。

    别跟到這個房間來撒野。

    這樣就不折不扣地打群架了,但願他不會是個腦子壞到過那種危險的橋的家夥。

     不會的。

    盡管我們幾乎總是忘記了,但這些進入聯合國難民署的人首先是相當高級的人才。

     鄭泰義拍了兩下胸口,拍了拍,起身要回自己房間,這時房門有打開的動靜。

    土宇進來了。

    随後,門碎了,關上的聲音響亮。

     “……怎麼了。

    你在洗手間摔了一跤,掉進馬桶裡了嗎?“ 面對鄭泰義的詢問,土宇隻用兇狠的眼睛瞪了他一眼,也不回答。

     氣勢洶洶地進來的樣子,就像在哪裡挨了一頓大揍,發不出氣氣呼呼地回來的人。

     “你為什麼盯着我看,吓人。

    ……你和歐洲分部打了一局嗎?“ 鄭泰義暗暗一問,土宇一臉哽咽,顯得更加兇狠。

    看來是正曲。

     歐洲支部的成員抵達後,教官囑咐道:“不要惹麻煩。

    ”但不到半個小時,似乎還是白費了。

    或者坐在廁所裡的這個家夥可能會固執地說:“我從來沒有聽過這樣的囑咐。

    ” “他們不是故意撞人的嘛。

    所以我想抓住他給他一拳,結果教官來了。

    “……唉,不管教官在不在,早知道就先痛痛快快地看了。

    ” “算了,忍好了。

    第一天就鬧事有什麼好處。

    “反正以後也有很多機會躲着教官的眼睛給我打一槍吧,嗯?” 鄭泰義拍了拍土宇的肩膀,笑了。

    然後陶宇雖然還是一臉的不滿意,但似乎有點真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