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热火朝天的建设(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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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指導,沒過幾天也造出了幾個出來。

     工作時将糧食放進上邊的喂料鬥,手搖風扇,喂料鬥下邊就有風吹過,開啟調節門,谷物在重力作用下會緩緩落下,密度小的谷殼及輕雜物被風力吹出機外,而密度大飽滿的谷物直接流出在下邊出料口,這樣,就把糠秕、灰塵與谷物分開。

    分開後的谷子,經過晾曬後,就可以直接儲存或者加工成食物了。

     而為了弄清楚産量到底有多少,張洪在部落原有小秤的基礎上,又設計制作了能夠稱重200斤左右的擡秤,就是杠杆原理,結合小秤的制作方法,制作出來的大台秤。

     張洪在初當族長的時候,就一直注重規範部落裡重量、長度等這些基礎單位,所以一米是按照他手掌的長度的5倍來規定的,3.3米為一丈,一丈十尺,一尺十寸,而每一寸都是3.3厘米;而一斤的重量,則是根據他的感覺而來的,跟後世一樣,一公斤是兩斤,至于會不會影響後世的标準,這個張洪也管不了那麼多,在這個時代,能不能延續下去還另說呢,搞不好後世的标準就會以他的規定來制定。

     有了一斤的概念後,部落裡就有了很多标準的小秤,一般是用一塊重2斤的石頭作為秤砣,一根長約60厘米的木杆作為秤杆,在木杆上依次刻着一些刻度。

    而部落裡的肉條和食鹽的重量,也是用這些秤秤出來的。

     接下來的幾天,整個部落的人都在為秋收做着準備,而張洪也是每日早晚各要親自去一趟粟田,看一看粟的情況,防止太早或者太晚收割影響收成。

     終于,經過漫長煎熬的等待,張洪終于确定了收割了日期。

     巫帶着族中的人舉行過秋收祭祀後,一聲令下,張洪等人帶着幾支分工明确的隊伍,浩浩蕩蕩地穿過南門,沿着豐樂大道奔向已經金黃一片的粟田。

     張洪将鐮刀拿在手上,彎着腰,用左手将幾十根粟杆握在一起,右手持鐮刀,在離地面十厘米左右,右手用力往後一拉,在鋒利的刃口下,粟杆應聲斷裂,将手中握着的粟杆平放在地上後,又繼續往前收割着。

     其他人也是如此,每個手持鐮刀的族人,收割着面前五壟粟杆,一直往前,而收割下來的粟,則由負責運送的人捆成一捆,抱到驢車或者平闆車上,等車子裝滿,便立即被送往打谷場。

     打谷場附近很快被成垛的粟杆給圍了起來,堆成一垛垛粟牆。

    一些來不及脫粒的粟垛,都是粟穗在裡,粟杆在外,圍成一個圓形,上面還用獸皮鋪着,防止露水或雨水打濕。

     打谷場上,一大早,族人們将粟鋪成厚厚的一層,開始曬場,然後經過上午和正午的時間晾曬、翻動,用連枷一下一下地敲打着,邊敲打邊往後退,讓每一塊粟杆均勻地受力。

    而在敲完一遍之後,又用驢子拉着石磙,從粟杆上滾上兩三次,讓粟盡可能多地從粟穗上脫落。

     每打完一場後,便有族人将脫完粒的粟杆給捆紮、運走,還有族人則趁着這個時間用樹枝紮成的掃帚,将散落在曬場的粟給掃到一起,并用木桶收集起來,運到旁邊的揚場,用木鏟将混合着雜質的谷子給鏟起來,抛到空中,在重力和風的作用下初步分離雜質和谷子,然後收集好谷子,送到風扇車處繼續提高純淨度。

     而去除雜質的谷子,則被攤在事先平整過的曬場上進行暴曬,曬上幾日後,被裝到麻袋中,用秤稱過之後,由巫進行記錄和計數後,送到倉庫中存放。

     連續半個多月的時間,整個部落範圍内,到處都是忙碌的身影,600多畝的粟田,去掉因野獸破壞掉的十幾畝,收獲的粟杆将整個圍牆内部的廣場、道路全部堆滿了,而兩個曬場和打谷場,則一直使用到深夜。

     這半個多月,除了一些懷孕的婦女和小孩,剩下的人都沒有閑着,半大的孩子在老人的帶領下,沿着收割後的粟田撿拾遺落的粟杆;熊大等幾支隊伍輪流參與巡查和打谷子,保護外出勞作的族人不被野獸給襲擊;脫粒場上、曬場上、風扇車、運輸隊……每個人在陽光下都曬黑了很多,而且普遍地瘦了幾斤。

     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 辛苦的付出和勤勞的勞動最終收獲也是喜人的。

    經過人工種植的粟,與野生的相比,個頭普遍大了兩倍多,而且穗上面的穎果數量也明顯增多,可能是因為人工進行授粉的原因,癟谷的比例也降低很多。

     經過巫的計算和張洪的核算,最終,600畝粟田,收獲粟公斤,平均畝産在63公斤多,這跟去年野地裡收獲的粟相比,足足增收了一倍,去年野地裡的粟,隻有30公斤左右一畝。

    張洪知道粟的産量,在後世大概在500公斤左右,而在秦漢時期,也有着100-150公斤的畝産量,以現在的産量來看,畝産并不算高,潛力十分巨大。

     但收獲确是實打實的讓其他部落的人大為震撼。

     狗尾巴草,這種植物在野外數不勝數,平時人人們都把它當做是一種雜草,有的時候連看也不看上一眼。

    但在熊部落,将一大塊地全部種上這種狗尾巴草,還費盡心思地澆水、授粉、除草,在其他部落的人看來簡直不可理喻。

     不是沒有其他部落的人嘗試過食用這種草籽,就巫知道的,很多部落在極度缺糧時,會從野外采集來狗尾巴草,然後放到火中燒掉外面的毛,然後用手将狗尾巴草上面的草籽一個個搓下來,放到一片石闆上,再次加熱這個石闆,将草籽給烤熟。

     這種草籽的口感并不好,因為沒有脫殼,吃起來又硬又難吃。

     在陶器傳播到各個部落後,也不是沒有人打算用陶鍋來煮這些草籽。

    可是無一例外都失敗了,一是收集這些草籽很費事,一株狗尾巴草,能夠産出的粟也就是幾百顆,大概1克左右;另外就是沒有破殼的工具,讓果實包裹在一層殼中,煮熟了也無法下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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