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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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倏然轉身,目光中帶着幾分深沉審視。

     鶴語冷不丁跟他的視線對上,還沒有來得及問他為何這樣看着自己,後一秒,鶴語就感覺到了一雙滾燙的大手,就像是一把鉗子一般,穩穩地箍住了她的腰,又恍若枷鎖。

     “你——”鶴語驚訝的聲音還沒有完全出口,忽然眼前一晃,她就被跟前這個高大的男人,直接掐着腰從馬背上抱了下來。

     因為身體驟然騰空,鶴語下意識地摟住了謝夔的脖頸,将那聲已經沖到了嗓子眼裡的驚呼按了下去。

     “你做什麼謝夔?!”鶴語被他放在地上後,便忍不住伸手捏成了小拳頭,錘在了謝夔的肩頭。

     謝夔跟她之間的距離不過一拳,鶴語的動作對于謝夔而言,壓根沒什麼用,那粉拳捶在他身上,就跟小貓咪撓癢癢一樣,男人的呼吸幾乎都噴灑在了鶴語的面部。

     “不舒服怎麼不說?”謝夔冷着眉眼問。

     若是他剛才沒有注意到的話,那她是不是就要這麼一直自己忍着回府? 謝夔也有過數日行軍的經驗,接連着十天都在馬背上,在腿根的地方,或多或少都會有些磨損。

    不過他們這些常年在馬背上行軍作戰的人習慣了,相比于一槍刺穿肩頭的痛,又或者是一道刀劃過腹部,差點沒直接将裡面的腸子都拉出來的苦,騎馬磨了腿這點傷,壓根都算不得是傷,是痛。

     可是這些,也僅限于發生在自己身上。

    若是放在鶴語身上,謝夔便覺得這已經是天大的不妥。

     細皮嫩肉的矜貴的鶴語,不該受苦。

     尤其是在他見過了她一絲不挂的樣子,那一身雪肌,就不應該留下任何痕迹在上面。

     鶴語聽見謝夔這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