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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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遇 對于自己所制造出來的那場刻意的錯過,風崎瑤紀遲來的愧疚無比,等花總買完水過來後,她接過時說: “花總,可以麻煩你等等嗎,那個很喜歡你的粉絲……” 她正想指向不遠處黑羽快鬥的方向,卻發現竟然沒有了少年的身影,一時間愣在原地。

     “抱歉啊,我剛才接了個電話,有點急事需要先走。

    ”花總頗帶歉意揮手,看向她所指的方向,笑了笑說,“下次有機會再見吧。

    ” 風崎瑤紀想說點什麽,但又的沒有看到黑羽快鬥,隻能看着花總打車離開,等她疑惑的走過去時,在廣告牌後面看見捂臉的少年。

     “黑羽同學,剛剛……”她想說花總的事。

     “我知道。

    ”黑羽快鬥單手捂住泛紅的臉,眼眸閃爍着驚喜與慌亂,又懊惱的低躬下身,“但我突然好緊張,不敢見她啊,可惡。

    ” 這麽喜歡嗎。

     風崎瑤紀不知道自己應該因為兩人沒有相見心存僥幸,還是為他所抱有的那麽喜歡的情感難過。

     一時間,她想起出租房與花總交談甚歡的男人,花總那般漂泊不定,又和樂隊裏那麽多男人生活在一起,或許,沒見面也讓少年減少了受傷的可能。

     暗戀注定是苦澀的,風崎瑤紀希望他不要承受。

     從臨木街回到自己家後,風崎遙紀在經過花總搬來的家門外時有所猶豫的停下,正想着要不要敲門對自己今天的行為進行解釋時,發現門開啓了細微的縫隙。

     她探出手去輕推,房間裏傳來的男人的聲音。

     “既然是餅哥和盒子先背着我們和別的公司簽了私人合約,我們也沒必要還念及過往,法律上該怎麽辦就這麽辦吧。

    ” 那是今天早上的男人聲音,正當她些許疑惑時,另一個低啞的男聲也響了起來。

     “他們也不容易啊,如果不是家裏困難……”這個聲音,确是完全陌生的。

     風崎遙紀不可思議的睜大眼睛,怎麽會有兩個男人。

     而就在此時,裏面出現了第三個男人的聲音。

     “NO哥,你別心軟,難道我們就容易嘛,他們演唱會前要求退出,所有排練好的節目全部作廢,大餅至少和花總制定好所有安排才離開,可當時身為主唱的盒子說走就走,最後跟我們說苦衷,未免太可笑了吧。

    ” 話語進行到這裏,風崎遙紀才猛然明白,在裏面,是整個晝聲樂隊,原來是自己之前誤會了,人家之前是在開會。

     得知真相的她趕忙雙手合十表示抱歉,并伸手将那門口的小縫關緊,轉身回去了自己家。

     後方的房間裏,氣氛冰冷。

     NO和小jun坐在沙發,七角靠在窗邊,花總則坐在了廚房的椅子上,桌上還未收拾的餐具,可以看出他們的争執是在剛剛吃飯時就發生的。

     作為一支沒有目的地的樂隊,晝聲的自由之處在于沒有公司的束縛,而為了保持樂隊的正常運行,晝聲會在演唱會期間與某些公司簽訂短暫的合同,在演唱會前後進行一些商業行程,既能滿足粉絲也能維持樂隊表演,這也是一些海報周邊産品出現的來源。

     因為晝聲本身所擁有的名氣,他們從來不缺合作的公司。

     但是,這一次在演唱會前夕,樂隊的另外一位主唱與幕後偷偷簽約了另一個公司,在演唱會期間的公司有要求兩人活動時沒有出席,造成了很多活動行程的調整。

     好在調整後的行動也完美達到了演唱會公司标準,合同也應該已經要結束了才對,本該繼續流浪樂隊之旅的晝聲卻在今早突然被演唱會公司高提出将晝聲退出的那兩人告上法庭。

     這本是演唱會公司與退出者的争端,之所以會有現在晝聲內部的争吵,是因為退出者找上了NO幫忙,希望他們能夠幫忙讓演唱會公司取消訴訟。

     而NO念及舊情,去找了演唱會公司,對方公司表示可以取消訴訟,隻要能與晝聲再簽訂一場演唱會合同,而且這場演唱會的時間由公司決定。

     因為事關晝聲整體,NO便約上其他人來到這裏商量,但才剛提起就受到了隊員們的強烈反對。

     NO伸手捂臉,努力為盒子說話:“盒子她是家裏出事,實在需要錢,那時被那些公司騙着簽約了才會這樣的,她也不想啊……” 七角雙手抱胸冷哼了一聲,目光淩厲的看向NO,“NO哥,你不覺得這個借口很可笑嗎,家裏出什麽事,剛好在演唱會前,就算出事了,我們難道不比什麽公司可靠……” “七角。

    ”在七角話辭漸漸發展銳利之前,一直沉默的花總開口想要讓他冷靜。

     “對了,首先不管她們什麽苦衷。

    ”本已經火上心頭的七角反而更加憤怒,看向NO的目光已經帶着利刃般的鋒利,“當時他們說走就走,最辛苦的人可不是NO哥……” “諒!”花總低聲短呵了這一個字,目光帶着些許涼意。

     這是七角真正的名字,被向來稱呼藝名的花總叫出時也多少讓他驚了一下,在微微皺眉後閉了嘴。

     房間裏在此刻出現詭異的安靜。

     NO身體一顫,滿懷歉意的看向了花總,他自是知道七角接下來想說的話。

     演唱會前,可靠的幕後與主唱突然離開,最辛苦的就是本擔任着幕後的花總,既要将原本的表演模式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