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姐妹倆穿到這個時代的第4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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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章姐妹倆穿到這個時代的第4年。

     侍女阿姜每日要跟着曹府的管家和伯去金市的粥棚施粥。

    曹班身邊除了粗使婆子,就剩下侍女阿延和這位符樵服侍。

     因為祖父的命令,幾日來,曹班都跟着父親一起抄經。

     輪到符樵陪同的這天,曹班剛好随父親一起,将抄好的經書,放回父親的書房。

     曹班就是在櫃子上,再次發現了自己原本要送給姐姐的生日禮物。

     那個木盒子。

     沒想到,父親居然将這盒子也帶來洛陽了。

     盒子依然被放在書櫃的高處,是小孩子完全夠不到的距離。

     曹班看了盒子一眼後,便收回視線。

     她心裏盤算着,要找個什麽機會,支開父親,去拿那個盒子。

     但是她沒想到,就是那一眼,卻害了符樵的性命。

     當晚,曹班正準備像往常一樣上榻入睡,房間門卻被敲響了。

     “何事?主人已經睡下了。

    ”侍女阿延推開門,在外間不滿道。

     “有東西,想拿給主人看。

    ” 聽到是符樵的聲音,曹班還以為是符柯那邊出了事,便喚他進來。

     符樵來到曹班榻前,略顯得意地攤開手心。

     自他入曹府以來,一直想找機會展示自己的忠誠和能力,可主人每日不是抄經就是看書,讓他根本沒有施展的機會。

     好不容易發現了主人感興趣的東西,曹公子書房并不設防,這點小事對他來說易如反掌。

     可奇怪的是,主人并沒有露出高興的表情,也沒有接過盒子。

     倒是一旁的阿延小聲驚呼:“偷主家的東西,你不要命啦!” 沒想到這個樣貌普通的侍女阿延有點眼力,一眼認出了這是曹嵩書房的東西。

     符樵一臉無所謂:“怕什麽,我功夫好着呢,不會有人發現的。

    ” 曹班沒說話,接過盒子打開蓋子,果然,裏面正是那對漢代古玉佩中的一枚。

     曹班扣上蓋子,剛想讓符樵還回去,房間外面突然傳來喧鬧的聲音。

     她和阿延互相對了一眼色,阿延快步走到外間,門被從外間推開,是管家和伯,身後跟着幾位手持長棍的曹府仆役。

     “和伯,您這是什麽意思?二郎君剛剛睡下。

    ”對待曹府的大管家,即使是二郎君屋裏最受信賴的侍女,也必須表示尊敬。

     “我們隻是遵循曹侯的命令,來捉拿偷盜主人東西的竊賊。

    ” 說完,和伯竟是直接帶人進了裏間。

     貼身侍女知道曹班的性別,想要阻攔,卻被和伯身後的曹府仆役推開了。

     “二郎君!”她高聲喊了一句,想提醒曹班,但是來不及了,和伯帶人,和想要翻窗逃走的符樵碰了個正着。

     這一切發生得太突然,曹班隻知道不能讓符樵被帶走。

     曹騰知道這枚玉佩是她的東西,但是并沒有将玉佩藏起來,而是放在了她能看到,卻暫時夠不到的地方。

     這樣的行為隻有一種解釋,這枚玉佩能代表她的身份,是皇室的東西。

     曹騰既然想用曹操替換雙生子中的另一個,那麽這枚玉佩必然還是會交還到自己,或者曹操手中。

     曹班推測,曹騰大約是想讓雙胞胎在進宮見“母親”時,帶上這枚表示身份的玉佩,因此才特意讓曹嵩将玉佩帶到洛陽。

     但是曹騰怎麽知道自己想要玉佩?這個大宦官,連四歲的小孩子都要防備嗎? 還是說,他不知道自己會在什麽時候想要這枚玉佩,但是為了以防萬一,他随時讓人防備玉佩被自己竊走。

     不論是哪種猜測,都讓曹班不寒而栗! “和伯,符樵是我挑的人,如果要懲罰他,也應該懲罰我。

    ” 她在心中想了無數充滿說服力的說辭,但是和伯根本不需要理睬她。

     一個四歲的小孩,面對一群帶着家夥的成年人,能有什麽威懾力呢。

     隻是一根長長的木棍,一個成年男人,就能輕而易舉讓她縱有千般主意,也一個都使不出。

     符樵被兩個高大的仆役押着帶走了。

     “曹侯說,二郎君喜歡這玉佩,可以直接同曹公子讨要。

    ”和伯留下一句話。

     當夜,因為庭院內的吵鬧,睡覺雷打不動的曹操也被吵醒了。

     “阿芝,你聽到哭聲了嗎?” “大郎君做噩夢了嗎?”守在曹操床前的貼身侍女給曹操拉了拉被角。

     聽說府上有手腳不幹淨的家仆,還是二郎君親自挑選的,未免太過不識好歹,不知感謝主家恩情的東西,實在是死不足惜。

     懲戒下人的地方遠離兩位小郎君的房間,大郎君當然不會聽見什麽不該聽到的聲音,因此阿芝安撫曹操。

     “大郎君可需要我唱童謠?” 曹操沒說話,就在阿芝以為他睡着了的時候,曹操又猛然坐起來。

     “阿瞳,是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