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浮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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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過去浮出 黑羽快鬥最近發現,白馬探不知通過什麽手段知道了他是怪盜基德的身份。

     被最擅長将真相公之于衆的偵探知道了真實身份,這顯然是極其危險的事情,不過慶幸的是,白馬探并沒有證據,隻是主觀上對他的推測。

     當然,白馬探也曾質詢過他的身份,黑羽快鬥清楚知道那是他制造的語言陷阱,便借用他在話語裏談起的花理直接去試探他是否知道早原家與怪盜基德的關系,雖然這位偵探及時警覺,他仍能從那些細微表情中發現他對神秘組織的一無所知,更多的隻是對Spider的執着。

     他願意與白馬探如此糾纏在這些套話中,不過是為了借此直接問出自己想要的東西,早原父母的全部案件信息,之前他雖通過潛入獲得過這一案的案件信息,但很明顯更深的內容隻有警方高層有機會接觸,這些對于白馬探這個警視總監的兒子來講應該不難。

     在他問出這些時,白馬探表情警惕了些,拒絕道:“這不是你能看的,而且這是警方封存的線索,也就證明案子已經沒有查下去的必要了。

    ” “既然沒有查下去的必要,給我也無妨吧。

    ”黑羽快鬥态度表現出毫不掩飾的強硬。

     “我為什麽要給你?”白馬探暗諷的笑了聲,“因為你是怪盜基德嗎?” “你不應該讓花理處于那樣危險的境地。

    ”黑羽快鬥目光平靜的注視着他,“不管出于什麽目的,那個時候,你利用了花理。

    ” 白馬探表情僵住,下一秒又扯起幾道弧度,從包裏拿出一個文件袋遞向他,在快鬥伸手去拿時,他又忽的躲開,開口說:“我再問最後一個問題,這麽關注早原小姐的過去,你和她是什麽關系?” “我想幫她。

    ”黑羽快鬥穩穩的把文件袋拿走,同時不帶遲疑的回答他。

     白馬探目光深長,看着拿了文件袋就離開的黑羽快鬥,他承認自己為了穩妥的抓住Spider,讓當時的生還者早原花理去到現場也是一種引誘的利用,不過在那件事結束後,他也意識到這份利用完全不構成,以Spider的能力,若真想對早原花理滅口,是不會等那麽多年的。

     Spider本身就借由假身份在世界各地巡演,暗中卻殘殺過不少人命,想抓到他本就不易,更何況是被他盯上的人,如今黑羽快鬥那句想幫她倒讓他好奇了起來。

     就算查清她的父母死亡真相,你又能如何幫她? 以你,還是以怪盜基德? 顯然,這些在黑羽快鬥看來都不重要,他之所以要拿到過去案卷的所有信息情況,是為了知道花理在從家裏逃出來的這一過程究竟發生了什麽。

     白馬探所收集的信息比他想象中更加全面詳細,小至案發現場的一草一木,大至近現場的所有情況采集,包括後來花理所逃到的那對兄弟的照片以及更為詳細的筆錄。

     在翻看時,繞是經歷過無數危險境地的他,在看到血腥慘烈的現場時也會不覺呼吸一窒,對從這種情況下逃出來的花理越發心疼,在查看筆錄時,他的目光落在這對兄弟的照片上,稍稍皺下眉,其中那個稍小一點的弟弟……不就是晝聲的七角麽。

     所以,青梅竹馬是這麽來的啊。

     接着,他在掃過七角哥哥的筆錄時,發現他了自己想要了解的信息在記錄中,七角哥哥聽到七角的叫喚便趕來門口,當時除了看見渾身是血的花理外,在要将花理帶進去時,曾在走廊盡頭瞥見過一個女人的身影。

     不過由于七角哥哥沒有對那個女人更詳細的描述,那個女人也就沒有引起警方的過多關注。

     在黑羽快鬥,那個女人很可能與花理是如何逃出來有關。

     了解得差不多後,他便将文件收好,再瞥了一眼時間,快到了怪盜烏鴉預告的時間,已經解開魔術手法的他可是早就打算正面對決。

     寺井爺爺帶他驅車前往目标地點時,他無意瞥見車座旁放置的最新報紙,翻看幾眼,本是想看有關晝聲的報道,卻被頭條版面吸引了注意力。

     頭條報道的是羅馬諾夫王朝的秘寶“回憶之卵”意外的在日本發現,并有決定在大阪鈴木財團美術館展出的可能。

     有關“回憶之卵”的事情,他曾在幼時聽父親講過,那是由被人稱為世紀末的魔術師香坂喜一先生所制作的、将回憶以特殊的機關封存的物品,這種東西,直接展覽出來的話,以物品本身所具備的歷史故事,不知道會引來多少心懷鬼胎的人。

     “少爺,到了。

    ” 寺井爺爺的話語讓他回神,他一邊将報紙遞還給爺爺一邊拿上道具,并說了句:“下次的目标就定它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