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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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倒计时，"八刻钟。
"顾承泽突然扯开衬衫，心口狰狞的伤疤竟与苏蕴重生那夜的刀口完全吻合。
他握着苏蕴的手按向浑天仪的璇玑玉衡，青铜锈簌簌剥落处露出液晶屏，上面跳动着两串纠缠的基因序列。
"当年剖心取蛊时，我在心室藏了微型实验室。
"他喉结滚动着调出全息数据，林楚楚每个克隆体的瞳孔虹膜里，都印着苏蕴的DNA螺旋，"老爷子用你的基因做母本时，漏算了顾氏血脉里的量子纠缠。
"苏蕴腕间的同心蛊突然暴长，藤蔓刺破霍知行的防护服。
磁暴发生器的警报声中，她看到二十八个平行时空的自己同时抬头。
当林楚楚的克隆体们从镜中伸出手，顾承泽突然咬破舌尖将血抹在她朱砂痣上。
"抱紧我。
"他喘息着将两人手腕按进浑天仪核心，青铜兽首喷出带着铁锈味的血雾，"当年你说要当我的锁，现在换我当你的钥匙。
"时空坍缩的瞬间，苏蕴看见十八岁的顾承泽跪在祠堂。
少年将桃木钉扎进心口取蛊，鲜血淋漓的手攥着糖纸折的千纸鹤。
族谱在香火中翻动，泛黄的宣纸上浮现出她从未见过的记载——"顾氏第七代嫡孙承泽，以命为祭，换苏氏女蕴轮回重生。
"林楚楚的尖叫突然化作电子杂音。
所有克隆体在镜中碎成像素点，霍知行的防护服裂开处露出机械骨骼。
他摘掉仿真面具，右眼闪烁着和苏蕴婚戒同款的蓝光："观测者编号047向母体汇报，第299次时空校准完成。
"苏蕴在剧烈头痛中睁眼，发现自己躺在颐和公馆的贵妃榻上。
顾承泽的怀表链缠着她腕间的同心蛊，表盘玻璃裂痕组成了"不离"的篆字。
窗外飘着今冬初雪，而林楚楚正端着药盏站在廊下，脖颈光滑如新生婴儿。
"姐姐该喝药了。
"她笑得天真无邪，碗底却沉着半枚桃木钉。
当苏蕴的指尖触到药碗，前世记忆突然覆盖眼前画面——同样的雪天，同样的鹤顶红，只不过下毒的手腕内侧多了朵并蒂莲刺青。
顾承泽的枪声与瓷器碎裂声同时响起。
林楚楚倒地时，苏蕴看清她后颈的克隆编码正在重组。
霍知行的机械臂从地底伸出，将尸体拖进泛着蓝光的时空漩涡。
"这是第几次轮回了？
"苏蕴抚
"顾承泽突然扯开衬衫，心口狰狞的伤疤竟与苏蕴重生那夜的刀口完全吻合。
他握着苏蕴的手按向浑天仪的璇玑玉衡，青铜锈簌簌剥落处露出液晶屏，上面跳动着两串纠缠的基因序列。
"当年剖心取蛊时，我在心室藏了微型实验室。
"他喉结滚动着调出全息数据，林楚楚每个克隆体的瞳孔虹膜里，都印着苏蕴的DNA螺旋，"老爷子用你的基因做母本时，漏算了顾氏血脉里的量子纠缠。
"苏蕴腕间的同心蛊突然暴长，藤蔓刺破霍知行的防护服。
磁暴发生器的警报声中，她看到二十八个平行时空的自己同时抬头。
当林楚楚的克隆体们从镜中伸出手，顾承泽突然咬破舌尖将血抹在她朱砂痣上。
"抱紧我。
"他喘息着将两人手腕按进浑天仪核心，青铜兽首喷出带着铁锈味的血雾，"当年你说要当我的锁，现在换我当你的钥匙。
"时空坍缩的瞬间，苏蕴看见十八岁的顾承泽跪在祠堂。
少年将桃木钉扎进心口取蛊，鲜血淋漓的手攥着糖纸折的千纸鹤。
族谱在香火中翻动，泛黄的宣纸上浮现出她从未见过的记载——"顾氏第七代嫡孙承泽，以命为祭，换苏氏女蕴轮回重生。
"林楚楚的尖叫突然化作电子杂音。
所有克隆体在镜中碎成像素点，霍知行的防护服裂开处露出机械骨骼。
他摘掉仿真面具，右眼闪烁着和苏蕴婚戒同款的蓝光："观测者编号047向母体汇报，第299次时空校准完成。
"苏蕴在剧烈头痛中睁眼，发现自己躺在颐和公馆的贵妃榻上。
顾承泽的怀表链缠着她腕间的同心蛊，表盘玻璃裂痕组成了"不离"的篆字。
窗外飘着今冬初雪，而林楚楚正端着药盏站在廊下，脖颈光滑如新生婴儿。
"姐姐该喝药了。
"她笑得天真无邪，碗底却沉着半枚桃木钉。
当苏蕴的指尖触到药碗，前世记忆突然覆盖眼前画面——同样的雪天，同样的鹤顶红，只不过下毒的手腕内侧多了朵并蒂莲刺青。
顾承泽的枪声与瓷器碎裂声同时响起。
林楚楚倒地时，苏蕴看清她后颈的克隆编码正在重组。
霍知行的机械臂从地底伸出，将尸体拖进泛着蓝光的时空漩涡。
"这是第几次轮回了？
"苏蕴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