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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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妃、蘇仲景、張保等人的臉上,全是燦爛笑容。

     柴霄有些得意忘形,後來索性放開,一盞又一盞,已不是在“飲”,而是在“倒”。

     雲淑妃急忙去拉,可哪拉得住。

     算了,畢竟還是孩子,放開就放開吧,一會兒扶回去睡覺就好。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酒勁借着美味,很快上頭。

     柴霄穿越前号稱千杯不醉,但這時與這麼多好酒量的人加起來比,還是醉了。

     不一會兒,就趴桌上睡着了。

     雲淑妃招招手,酒宴很快撤下。

     貼身侍女荷韻、蘭芷,攙扶柴霄回寝府,其餘人各自散去。

     ...... 二女幫柴霄換了衣服躺下,正打算離開。

     誰想,柴霄迅速爬了起來,借酒發瘋,兩手一邊一個,抱住二女,非讓她們侍寝! 酒後亂性! 二女知道他今天高興,喝多了。

     其實,也知道得到君上臨幸是千載難逢的好事,但少女本能仍不自覺使勁往外推攘着他。

     “啪!” 不知怎麼就一下把他推倒在了地上! 二女吓壞了,連忙将他扶起,“撲通”跪倒,口稱“該死”! 柴霄也不生氣,晃着身體,用手指着她們的頭。

     “你們兩個丫頭,也知道該死?今天新立大喜,讓你們侍寝,你們非但不從,還推我摔一跤,說說,怎麼辦吧?” 二女大叫求饒:“君上饒命!任由君上處置!” 吳娃與越豔,窈窕誇鉛紅。

     柴霄看着她們,壞笑起來。

     “你們這麼漂亮,就不割你們腦袋了,要不可惜了,但也不能便宜你們,得留點紀念才行!” 說完,在屋裡找了把剪刀,準備把二女頭發剪下一縷來。

     “君上!不要啊!” 二女吓得直哭。

     身體發膚,受之父母。

     剪了頭發,不和要了命一樣麼? 柴霄闆起臉。

     “說任由處置,又說不要!剪縷頭發都不成麼?再說不行,推出去砍了!” 二女不敢說話了,睜着大眼睛,當中飽含無限委屈,“撲簌簌”掉出淚來。

     柴霄的眼瞪得溜圓。

     “行是不行?給句痛快話啊!” 二女隻能點頭,閉上眼睛,任由他剪。

     他大笑不止。

     剪完頭發,她們肯定老實了,想幹啥就能幹啥。

     于是,他舉起剪子,一步步靠近二女,心口有團火“騰”然而起,就像外面熊熊燃燒的紅泥爐火一樣,全身一下亢奮起來。

     二女一邊讓他剪,一邊捂臉哭。

     “哭什麼哭?” 他一邊剪,一邊罵,心裡其實得意無比。

     剪完後,拿起兩縷頭發,哈哈大笑。

     正準備讓她們替自己解開褲子,猛一擡頭,卻看見母親雲淑妃站在面前! 如同一盆涼水,從頭澆到腳。

     他的酒全醒了! 手裡的剪刀,也“當啷啷”掉在地上。

     糟了! 之前還痛斥“西湖歌舞幾時休”,幾盞黃湯下肚就“逼良侍寝”。

     酒後無良,說的就是自己啊! “撲通!” 他當即跪倒,想說些什麼卻根本說不出來:“母親!您!您怎麼來了?” 雲淑妃陰沉的臉拉着老長,幾乎耷拉到了地上。

     “沒想到我會來是吧?還是我不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