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冲冠一怒为红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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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己深愛着的那個女孩,如今不僅生死未蔔,就連模樣也發生了如此巨大的變化。

     更讓他感到難以置信的是,西浦月居然搖身一變,成為了宋南——他母親親弟弟的女友。

     這一連串突如其來的變故,猶如一記沉重的鐵錘,狠狠地敲擊在了江景天的心頭,令他痛苦得幾乎快要窒息。

     江景天呆呆地凝視着手中的照片,腦海中不斷回想起曾經與西浦月在一起時的點點滴滴。

     江景天不禁喃喃自語道:“西浦月……她怎麼會變成這樣?她不應該正在遙遠的劍橋讀書嗎?為什麼會卷入這場可怕的綁架案當中呢?” 就在他腦海中的疑問如潮水般洶湧時,突然傳來黑洞的笑聲,無情地将他紛亂的思緒打斷。

     黑洞陰陽怪氣地調侃:“嘿喲,咱們這位太子爺的口味可真是夠獨特的!瞧瞧這老師長得也忒吓人了吧!本來大家還都替她捏把汗,生怕嬌俏的小美人要是不幸落入窮兇極惡的毒販手裡,恐怕是兇多吉少。

    不過照目前這情形來看,那幫匪徒估計不像咱們太子爺這般獨具慧眼,能欣賞得了她的‘内在美’吧?哈哈……” 黑洞話音剛落,周圍的隊員們便再也忍不住,紛紛大笑。

     然而,在這片喧鬧之中,唯有江景天依舊緊握着那張照片,眼睛死死地盯着裡面的人,整個人都陷入了沉思當中。

     這時,黑洞發現了一旁發愣的江景天,于是伸手輕輕戳了戳他身旁的隊友,打趣地說:“哎,丹頂鶴,愣啥神兒呢?難不成你也跟咱太子爺似的,被這位與衆不同的西老師迷住啦?不過,我可記得你小子的女朋友可是相當漂亮!” 聽到黑洞的話,江景天猛地回過神來,他有些尴尬地清了清嗓子,故作鎮定地回答道:“哪有,别瞎說!我隻是……畢竟這是我的第一次境外行動嘛,心裡難免有點兒緊張和忐忑罷了。

    ” 黑洞見狀,拍了拍江景天的肩膀,豪爽地笑道:“行啦,兄弟,别怕!等會兒你就老老實實地跟在哥哥後面,有哥哥罩着你,保證萬無一失!” 江景天眉頭緊蹙,嘴唇微微顫抖着喃喃自語道:“嗯,我們一定可以的,隻要齊心協力,就必定能夠安全地将人質解救出來。

    小月,你一定要堅持住,等着我,一定把你完好地救出來。

    ” 他一邊低聲呢喃,一邊不自覺地握緊了拳頭,仿佛這樣就能給自己增添更多的勇氣與力量。

     一直以來艱苦卓絕的訓練都是為了應對像今天這樣千鈞一發的時刻,而此時此刻,他竟然真的擁有了營救西浦月的契機。

     現在,飛機上的江景天心中再沒有其他雜念,他已然不在乎西浦月究竟是不是他小舅舅的女朋友,也不再關注她臉上的傷疤。

     此刻,他腦海裡唯一的念頭便是無論如何都要拼盡全力、不惜一切代價将她毫發無傷地從歹徒手中拯救出來。

     哪怕為此需要付出自己寶貴的生命,他也在所不惜! 另一邊,西浦月和阿樂在被匪徒劫持的一路上,内心始終忐忑不安,但她并沒有坐以待斃。

     經過一路上仔細聽匪徒的聊天,她終于弄清楚了阿樂之所以會被綁架的原因。

     于是,她開始在大腦中飛速地盤算着各種可能的逃脫計劃。

     然而,當她們倆被帶到匪徒們的秘密據點,并被分别單獨關押起來的時候,西浦月突然意識到相較于阿樂而言,自己眼下的境況顯然更為兇險。

     畢竟,阿樂對于這群窮兇極惡的匪徒來說暫時還具有一定的利用價值——他們妄圖用這個無辜的孩子去交換毒品。

     可反觀自己?西浦月越想越是心驚膽戰,因為她深知以自己目前的處境,很有可能被這些喪心病狂的家夥淩辱後轉手倒賣。

     她一個人又怎敵得過如此多的亡命之徒,更何況他們都配有武器,如果她在這期間表現出絲毫的反抗,等待她的無疑是命喪黃泉。

     幸運的是,她的手表并沒有被那些可惡的家夥搜走。

     然而,正當她滿心歡喜地準備使用手表來向外聯絡尋求幫助的時候,令人絕望的事情發生了——手表的電量突然耗盡! 就這樣,她最後的一絲希望也破滅了。

     在被關押的這漫長而難熬的幾個小時裡,她一直靜靜地坐在角落裡,豎起耳朵傾聽着外面匪徒們的一舉一動。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内容! 她聽到外面傳來匪徒們嘈雜的聲音,似乎正在休整、吃飯。

     此刻,恐懼和無助如潮水般湧上心頭,但她深知不能坐以待斃。

     于是,她悄悄地環顧四周,發現地上散落着一些泥土。

     她趕忙把這些泥土塗抹到自己的衣服和皮膚上,不一會兒功夫,她就已經變得面目全非,渾身上下都沾滿了泥土,看上去狼狽不堪。

     就在這時,緊閉的大門突然發出一陣沉悶的響聲,緩緩地打開了。

     隻見當初将她抓回來的匪首正大步流星地朝着她走來。

     面對如此兇惡的敵人,一般人恐怕早就吓得魂飛魄散了,但西浦月卻強作鎮定,目光堅定地直視着對方,沒有流露出絲毫的驚慌與失措。

     “嘿喲,小姑娘挺淡定!不知道等會兒在床上,你是不是還能像現在這樣平靜呢?哈哈哈哈哈……”匪首一邊滿臉淫笑着朝西浦月逼近,一邊肆無忌憚地說着輕薄之話。

     然而,當他走近看清眼前這個渾身是土、又黑又髒且臉上還有吓人疤痕的女子時,心中不禁泛起一陣嘀咕。

     簡直比他家的竈娘還要難看幾分,一時間,他還真有點兒下不去手了。

     就在匪首猶豫不決之際,西浦月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開口說道:“大哥,我想跟你談一筆大生意,不知道有沒有興趣聽聽?” “你這個乳臭未幹的小姑娘,能做得了什麼大買賣?”匪徒滿臉戲谑地一屁股坐在了西浦月的對面,翹起二郎腿,斜睨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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