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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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錢坤懵了半天,看了看周圍的環境才發現已經身處鉑金酒吧的門前了,他咬了咬牙說道:“你現在放了我,什麼事都沒有,一會我老大出來了,我保你活不過……” “啪!”這次常小魚正手抽了他一巴掌,“我就是來找你老大的。

    ” 從兜裡取出一面黑口罩,戴在了臉上之後,常小魚再次用銀針紮其穴位,控制其體内的‘老爺’,這才揪着錢坤的後脖領,像是拎着一條死狗,拽下了車。

     落地後,錢坤目光呆滞,行如死屍,站在原處不動彈,常小魚狠狠的朝着他屁股上踢了一腳,“走。

    ” 他呆呆的盯着正前方,機械性的往前走,讓幹什麼就幹什麼。

     剛走到酒吧門口,還沒來得及進去,就見剛才那群精神小夥,帶着一個二十七八歲,穿着黑襯衣,胸前留着紋身的領頭人走了出來。

     上去就指着常小魚,道:“洪哥,就是他!” 洪哥正要從後腰中抽出甩棍,下一秒看到常小魚旁邊的人,驚的眼珠子都瞪圓了,“坤哥?” 這可是老闆的弟弟啊,這鉑金酒吧就是他家開的! “坤哥,你……他……這是咱自家兄弟嗎?” 錢坤站在原地默不作聲,常小魚狠狠的朝着他屁股上來了一記側踢,就像老爹訓兒子那般,冷聲道:“問你話呢。

    ” “滾開!”錢坤聲音不大,卻如同一道驚雷,直震的幾人渾身一哆嗦,自覺的讓開了一條路。

     那幫精神小夥精神小妹全都低下了腦袋,刻意躲避常小魚的眼光。

     臨進酒吧前,常小魚蓦地回頭,像是想起了什麼,指着一個染黃發的小姑娘說道:“你給我站這等着。

    ” “等我忙完了手頭上的事,我高低找一幫人輪奸你,我倒要看看,我能不能排上隊。

    ” 小姑娘渾身一哆嗦,抖若篩糠,哭都不敢哭出聲。

     進了酒吧内部,撲面而來的就是一股濃烈的香味,香味中混合着各類酒水的氣息,在服務生的引薦下,循着重DJ音樂,走過一條鋪滿白色大理石的長廊後,進入了酒吧舞池。

     舞池上方,DJ正搖頭晃腦的打碟,台子兩側的氣氛組,請了幾個黃發碧眼的異域女郎,穿着十分性感,幾乎整個屁股都露在了外邊,賣力的扭動着身子,揮舞着雙手,引領全場。

     高頻閃爍的燈光,舞池裡放縱肆意的搖擺,使得空氣裡都充滿了糜爛的荷爾蒙氣息。

     常小魚擡腿踢了一腳錢坤,吼道:“上台子!” 兩人穿過卡座,穿過舞池邊緣,徑直上了台,DJ正搖頭晃腦打碟時,常小魚一把揪了電線。

     音樂戛然而止,燈光瞬間亮起,舞池裡搖頭晃腦的男男女女如夢初醒般,朝着四周看去。

     常小魚接過話筒,笑眯眯道:“本店今日到此打烊,各位請回。

    ” 人群騷動了起來,還沒等他們發出牢騷,常小魚又道:“今日全場的消費,都由我買單!” 本來準備開罵的人群,頓時又歡呼了起來,這一頓敢情好啊,白吃白喝白玩,純正白嫖,也不知道是哪家的貴公子,出手這麼闊綽。

     那些服務員也傻了,包括經理也不知道從哪冒出來這樣一個人,趕緊跑去二樓請示老闆。

     就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逐漸走出舞池時,二樓的走廊,最角落的包間門忽然被推開,緊接着一個光頭佬跑了出來,雙手扶着欄杆往下看。

     不多時,眼光就與常小魚對上了。

     “你他媽誰啊!”他先是站在二樓指着常小魚喝斥了一句。

     爾後揮着手對底下的顧客說道:“先别走!先别走!” 旋即,帶着七八個身穿黑西裝的小弟,急匆匆的從二樓沖下來,到了DJ台上,指着常小魚問道:“你誰啊?” 常小魚側過身子,露出了身後目光呆滞的錢坤。

     一看到錢坤,光頭佬瞬間就懂了,錢坤是他親弟弟,今晚被派去殺死戴建光,按理說早就該完成任務回來了,可他遲遲未歸,打電話也不接。

     此刻看到錢坤這般模樣,光頭佬自然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但他并不知道眼前戴着黑口罩的年輕人是誰,依舊拱起雙手客氣的說:“我們……無仇無怨吧?” 常小魚朝着台子下揮了揮手,“放心走吧,今晚全場由我買單,說話算話!” “不要走!”光頭佬也朝着台子下喊。

     這一來,顧客倒是被帶懵了,到底聽誰的? 有些意興闌珊的,明顯是不想走的,這還沒玩夠,還想多玩會,反倒站在了原地,就看台子上兩人怎麼解決。

     常小魚點了一支煙,輕聲道:“我讓你體面的時候,你最好體面一點。

    ” “讓他們走,是不想你丢人,懂嗎?” “好大的口氣,我錢乾在南天市多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