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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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疼痛就是發情期,怎麼沒有被抑制呢?反而越發疼痛,全身都疼得軟了下去。

     中原中也一手抱住了即将靠着牆滑落下去的太宰治,太宰治已經分不清這是在哪裡了,微微張嘴喘息着,中原中也有些着急,他不過一天沒看住,就變成了這副樣子,他問道:「你這怎麼回事啊?這不是發情的具體情況吧?!」他嗓門不小,可就是鑽不進太宰耳朵裡,他的意識已經模模糊糊,快要睡着了,他現在隻有一個想法:睡着就不疼了。

    這是經驗,不管身上什麼傷,怎麼疼,隻要睡着一切就都會好的。

     他的眼皮子直打架,身上疼痛的感覺似乎快要消失,意識飄得越來越遠,好像飛到了雲端,抱着雲彩吃棉花糖,感受着溫溫柔柔的棉絮包裹住他,沉醉在溫柔鄉裡。

     中原中也知道,他這是要疼暈過去了,他想着,既然這身疼痛是發情期,那他來個标記就好了,說實話,這薄荷味信息素太濃郁,已經把他的易感期勾了起來,直接提前了,太宰治渾身酸軟的樣子看在他眼裡,下身某個巨物勃\/起,他有些窘迫,眼睛裡的藍色變得陰暗。

     明明太宰治倒下或坐在地上會省力得多,中原中也卻想讓他站着,那是未經大腦思考的結果,于是他伸出一條腿支在太宰治中間,現在的他們身高差不多,剛剛好卡住太宰治,于是,太宰治坐在中原中也的一條腿上,身體被中原中也抵在牆上,因為發情期而渾身發熱的身體磨蹭着更涼一些的牆體,這個模樣的他們非常糟糕,無論是這個姿勢還是這個狀态。

     如果太宰治清醒的話一定會對此情此景極度鄙夷,奈何他意識瀕臨封閉,中原中也清楚,他們這個樣子,走出這個地方是費勁的,再者,能不能走出去是一回事,出去後會有什麼事發生是另一回事。

     他們粗重的呼吸聲此起彼伏,讓中原中也想起今天打電話時那糟糕的想象,于是,他暗啞着嗓子問道:「今天那通電話……你們在幹什麼?」他是湊到太宰治耳邊問的。

     太宰治為了有個支點,手已經從牆上轉移到了中原中也的肩膀,「好疼,好難受……」饒是太宰治,也忍受不了這份疼痛與欲\/望并存的感覺。

    迷迷糊糊間聽到了中原中也的問話,一向聰明的腦袋居然有些遲緩,思考了好半天中原中也話中的意思,也沒心思周旋,隻知道自已面前是一個Alpha,而他現在很想要,于是他順着能讓他舒服的東西就這這個姿勢吻了上去,中原中也作為港口Mafia卻是個純情的,但太宰治不是,吻得還挺有技巧,明明中原中也是那個清醒的,是那個掌握主動權的人,此刻卻更像是喝了迷藥的那個,就那麼由着太宰治在自已嘴裡搗鼓,實則渾身僵硬,腦子裡炸成了一片,久久反應不過來。

    也許因為這份縱容,太宰治更加放肆地深吻了下去,但發情期不是這麼好打發的,也許因為這個信息素的味道過于熟悉,也可能因為昨天晚上做過臨時标記,他隻是靠着味道就叫出了「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