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是真的对我有感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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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自己就這般沒自信?” 他談吐自如,卻字字都在點子上。

     “我倒是挺喜歡你這樣的。

    ” 他又笑着開口,語氣中全是調侃,很顯然,這是一句玩笑話。

     沈枝鸢當然是聽了出來他的玩笑之意,卻依然好奇的問道。

     “四殿下,你說話都這麼直白的嗎?” 那方的人懶洋洋的靠在墊子上,半響,他才悠悠的說道。

     “這哪兒叫直白。

    ” “我這兒明明叫從心啊。

    ” 他語氣随意,卻也不知道這話究竟是說給誰聽。

     那簾外的少年微微摩挲了一下馬鞭,靠在了外面的車廂上。

     也不知道是在想些什麼。

     馬車很快便趨于平緩,車子漸漸的停靠在了一家旅店之外。

     墨梓胥率先挑起簾子,讓裡面那兩人下來。

     天色漸晚,那細碎的雪又紛紛揚揚的飄了起來,外面的天氣帶着刺骨的冷。

     沈枝鸢一跳下來,便忍不住抖了抖身子,她拿着小暖爐連忙鑽進了旅店之中。

     那店面内已經掌上了燈,此時此刻卻顯得有些黯淡。

     用過了晚飯,沈枝鸢便悠哉悠哉的晃悠到了她的房間内,整個人趴在床上,昏昏欲睡。

     咚咚—— 兩聲敲門聲響起,在聽到房間裡的人應允之後,那人便推開門走了進來。

     那屋外的暖光争先恐後的湧進,使這本就昏暗的房間多了一絲光亮。

     沈枝鸢睜開一條縫,用手擋了擋面前的光,異常艱難的瞧着面前的少年。

     “有事?” 她的語氣微微有些淡漠,仿佛是不明白為何他要在此時此刻進來。

     墨梓胥一句話也不說,将房間的燈光掌起後,手拿着藥朝她走來。

     “你幹嘛?” 沈枝鸢連忙坐起,随後表情疑惑的看着面前的藥。

     下一秒,那清清涼涼的藥便均勻的塗在了她的腦門上。

     少年的動作太過于輕柔,他皺着眉仿佛是怕弄疼她。

     可她知道,她腦袋上的傷隻是被磕的有些微微泛紅罷了。

     他這是幹嘛…… 沈枝鸢微微愣住,那唇抿了抿,随後甕聲甕氣的說道:“謝謝。

    ” 她的聲音有些輕,像是不情願說那般。

     面前的人眼神略微有些複雜,那是她有些看不懂的光。

     “不用。

    ”墨梓胥将藥塗好,便潇灑的起身打算離去。

     他的背影修長,這短短十幾步的路程硬生生的被他走出了二十幾步的感覺。

     就在這時,一道帶着笑意的聲音從他背後響起。

     少女的聲音清脆,似是故意那般,帶着一絲俏皮。

     “喂,你别是真的對我有感覺吧?” 沈枝鸢的話一說出口,便見那少年的背影微愣,緊接着便聽見他否認道:“沒有。

    ” “無論是誰,我都會這樣。

    ” 他剛說完,便聽見那背後的少女放松般的呼了口氣。

     他聽見她抱有僥幸的聲音。

     “那就好,今天司谕說的時候,着實是吓了我一跳。

    ” 她語氣又恢複以往,可不知為何,墨梓胥的心口有些微微難受。

     他的步伐微頓,随後大步的往外走去。

     “嘭”。

     這門被重重的從外關了上。

     沈枝鸢一臉莫名其妙的望着這門,心中微微疑惑。

     “他這是在發什麼氣?”沈枝鸢抹了一把臉,整個人不在意的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