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入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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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過來吃飯。

    ” 于是這句話也從硬邦邦的命令式,變成了柔和了語氣的普通招呼。

     算了,既然中也喜歡,那就把五條悟先用着也不是不可以。

     相安無事的吃完了飯,魏爾倫走之前五條悟找他要了聯系方式,秉承着掌握弟弟第一手動态的想法,魏爾倫捏着鼻子把聯系方式換了,然後壓低了聲音用中也聽不清的音量警告五條悟,以後有事第一時間聯系他。

     比如像這次這樣危險的任務。

     魏爾倫一想起來,就恨不得半夜給太宰治套麻袋。

     什麽叫用中也吸引魔人的注意力? 內情都不告訴中也,如果五條悟不給力點,或者再退一步,中也壓根沒把指令式給五條悟,他飛到意大利參加的就得是自己弟弟的葬禮了。

     還有平常,中也有什麽問題全都自己扛,熬夜通宵加班是家常便飯,作息颠倒三餐不規律。

    再出個外勤,堆積的事物一多,哪怕胃口擰在一起痛到抽搐都感覺不到,完事了直接床上一躺,睡到昏天黑地,然後被太宰治的下一個電話再叫起來。

     周而複始。

     好歹也依賴一下別人啊。

     說了不知道多少次,中也嘴上答應的好,事到臨頭又覺得這點事就要麻煩別人,自己太沒用。

     這就導緻魏爾倫一接中也的電話,就知道天要塌了。

     話雖這麽說,但魏爾倫卻沒想到自己剛從中也家裏出來沒一會兒,五條悟就發過來了個郵件。

     他接到郵件時剛到自己家,正在換鞋,特別提醒的手機鈴聲就響了起來。

     夏末穿了一身冬季珊瑚絨睡衣的蘭波端着杯熱水,聽到這鈴聲第一時間還以為是中也發過來的,畢竟這鈴聲也就兩個人有此殊榮。

     中也,以及蘭波自己。

     “中也出事了?” 這位第一反應,也是中也遇到了解決不了的世紀難題。

     “不,是那個死緩犯人。

    ” 魏爾倫解釋。

     “那個叫五條悟的孩子?中也的身體怎麽樣?污濁的後遺症嚴重嗎?” 蘭波一聽不是中也,關心的要點就變了。

     “那家夥應該找人給中也看過了,中也的身體已經沒問題了。

    ” 這也是魏爾倫沒下狠手的原因之一。

     他知道的最厲害的空間系異能力者都做不到橫跨意大利與日本,可五條悟做到了,為的僅僅是不讓中也躺在ICU受罪。

     其實不會死的,以中也的身體素質以及恢複力,可能會辛苦一點,但隻要污濁在時限內被停了下來,性命總是不會受到威脅的。

     正常人都會選擇把中也送去醫院吧? 可五條悟呢? 他用不知道自己會不會死的代價,要一個萬無一失。

     “那就好。

    ”蘭波注意到魏爾倫的表情變得有些微妙,他眼神幽深而凝重,心神繁重的樣子隻有在事情關乎中也時才會這般不遮掩的流露出來,這讓蘭波少見的起了好奇心,“怎麽了?那小孩說什麽了?你這個表情……” 魏爾倫手指躍動,給五條悟回複了一條消息。

     “他問我,要不要和他聯手。

    ” 對這方面不太敏感的蘭波無聲催促他接着往下說。

     “聯手讓中也坐上太宰那個位置。

    ” 魏爾倫手機又響了一聲,是五條悟回過來的答複。

     蘭波驚訝的張嘴,“啊?” 什麽東西? *** “你在幹嘛?” 中原中也躺在床上看正擺弄手機的五條悟。

     空了兩個小時的床鋪已經半點餘溫都不剩了,躺進去時柔軟的被子裹上來,冰涼的壓得他透不上氣。

     五條悟用三天讓他養成了一個習慣,在此之前他隻會默不作聲的把自己蜷縮進被子裏,然後在睡了半個晚上後因為換了個姿勢,接觸到沒能被捂熱的陰冷部分,條件反射的打個寒顫。

    有時候他會直接醒過來,默默挪回最開始的那一小圈位置,大多數時候他不會醒,隻是在轉天睜眼,覺得喉嚨刺痛手腳冰涼。

     五條悟給魏爾倫回複完,把手機鎖屏,放在床頭櫃上,掀開被子躺了進去,下一秒中也就熟練的貼過來鑽進了他懷裏。

     “在組圓桌騎士。

    ” 在中也面前沒有說謊權利的五條悟含混不清的解釋,随後用一個懷抱和有着熱度的吻讓他忘了這個問題,淪陷在舒适的溫暖裏。

     [把中也推上首領的位置,然後呢?]——魏爾倫。

     然後? [這還用說嗎?當然是給他組建最優秀的幹部團隊,然後架空中也,讓中也隻需要應付我就夠了啊。

    怎麽樣?哥哥你要不要預定一個幹部位置啊?把紅葉姐算上的話,現在可是隻剩下兩個位置了哦?]——五條悟。

     所鐘愛的,當然要掌握在自己手裏才對。

     港口Mafia是這樣,中也自然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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