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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盯視着那瞧着怎麽也說不出這種粗鄙之語的女子,于外貌毫不匹配。

     這下好了,無人理會江姚,她就和自個兒,自言自語來了興緻,喚着: “李玉,你幹嘛又綁架我,我不是都說了後續我會慢慢于你細講嗎?” “季辭那小子,也不知發了什麽神經,竟将我擄走,本想來尋你來着,奈何毒發了。

    ” 怎麽樣看都覺得發神經的是她。

    李玉這樣想着,喉嚨又牽扯出方才斷了舌頭的咿呀聲。

    明明說話是正常的,但每次深呼吸一口氣,那滲人詭異的聲氣便莫名的發了出來。

     先前因為慌張,江姚居然是一點沒有聽出了,現下悠閑自得的時刻卻聽的極為清楚。

     “哼,我以為你逃了!”李玉鼻息噴出冷氣,甩了甩袖。

     “你都跟蹤我們一路了,我當面于你說不成,有必要把我帶到這個深不見光明的洞穴裏來嗎?”江姚緩緩咳嗽了幾聲,幾番折騰都快忘了自己身子還嬌弱的很。

     “用你的家人來危險你啊,不然你說慌了,我找誰說理去?”李玉皺着眉,拔出利劍搭與那堆人中的某一個脖頸處。

    “你說了幾個慌話,我便殺幾個人。

    ” 江姚冷哼一聲,便笑了起來:“你想殺便殺吧,最好捉了那江慈岚一并殺了。

    ” 李玉不解,隻覺得這人腦子真有點毛病,竟不顧家人生死,說得這麽淡然無關事己。

     世界上居然會有這樣的不孝兒女,作為她的家人應當感到悲哀吧。

     而她身側那溫和的李玉倒是有幾分諒解江姚此時的所作所為。

    在江家做家廚這麽多年,偶爾瞧見過這女娃娃幾次,印象算得上深刻。

     隻是每次從江姚身側經過時,那單薄的身影下總是被傷的遍體鱗傷。

     不是毆打,就是口舌侮辱。

    好幾次讓人打得快要暈死過去,有人還妒忌江姚生的那副漂亮面孔,用小石子在她的臉上劃口子,險些留了疤痕。

     可是固然這溫和的李玉在那兇狠的李玉面前解釋江姚的痛處,也都無濟于事。

     畢竟,都是被逼成瘋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