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外貌红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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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胥收回了視線,冷冷地走開了。

     呂嫣見狀心裡吐了吐舌頭,真是一刻都不能松懈啊。

     …… 看起來男主角心情不佳,不過也很正常,這才短短幾日而已,男主角就接連挫敗,不僅要抓的趙無雙杳無蹤迹,還多了一堆一堆的無名屍。

     呂嫣心道,休想遷怒于她。

    沒本事的男人才遷怒。

     也不知道是不是男主角過于情緒波動,晚上呂嫣的門又被人踹開,本來說絕對不想跟她再扯上關系的牢頭,竟然滿臉驚慌的站在她門前。

     “大人、大人又出事了!” 呂嫣被提到謝胥的房間中,剛一靠近就聞見了空氣之中的血腥味,謝胥的整件衣袍,又又又都染紅了。

     “大人為何突然惡化?” 為何,你問他啊。

     呂嫣走了過去,這次的謝胥比上次強,起碼眼睛還睜着,有知覺。

    “呂嫣。

    ”他咬牙切齒。

     呂嫣真是無語凝噎了,都這時候了還這麼恨她。

     “你來回奔波,又近距離接觸屍體,沾染了屍氣。

    ”呂嫣看着謝胥,信口胡說道,“總之幸好有我,你還不至于死。

    ” 呂嫣給謝胥行針過脈,又往他身上倒了不少藥粉,用紗布草草一裹。

     直接把謝胥又痛的昏死過去。

     牢頭全程在旁邊看着,“你,你确定是在給大人醫治?”怎麼看出了幾分洩憤的意思。

     呂嫣說道:“你是大夫還是我是大夫?” 牢頭:“……” 呂嫣似笑非笑,看了一眼牢頭:“你不敢找外面的郎中,是因為……他身上這些痕迹,根本不是新傷吧?” 那些鞭痕。

     呂嫣檢查謝胥身體的時候,都看出來了。

     是一次一次的鞭痕疊加,這個玩鞭子的,的确是經驗豐富。

    不僅懂得避開顯着的部位,還專挑脆弱的地方。

     總結就是,很變态。

     本來那次她被牢頭從獄裡拖出來,聽牢頭說,是因為大人受傷的事絕不能被人知道。

     她那會還以為是因為謝胥身居要職,所以不能被人知道軟肋。

    直到現在才明白,原來,是因為謝胥一身的傷是“秘密”。

     不能被人知道的是,謝胥定期竟然是宮内某人的“玩物”。

     一個掌管京畿要務,統領衙門的指揮使,竟然是個禁脔,簡直讓人跌落眼球。

     牢頭臉色煞白的看着呂嫣,話都有點不敢接了。

     “你、你這女子,最好守口如瓶!” 呂嫣眼波橫流,笑了一下,“當然了,我現在還要仰仗大人替我恢複清白,誰的嘴都沒我的嚴。

    ” 她回頭看了一眼在床上昏死的謝胥,謝胥長相溫潤,又不通武藝,這樣的人應該去做文官,可他偏偏要來京畿衙門。

     簡直是不要命、隻為了往上爬。

    一般人,哪有這樣的毅力和決心。

     呂嫣從第一次見他就診斷出來了,這人病得不輕。

     她最喜歡有病的人,因為她也是。

     …… 有病的人才敢瘋啊,瘋的人才能成事。

     謝胥第二日醒來,牢頭在旁邊心裡七上八下,“大人,您可吓壞屬下了。

    您不能繼續這麼下去了……”哪怕讓宮裡那位,悠着點呢? 謝胥說道:“呂嫣呢?” 牢頭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