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爱到骨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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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麼防都沒用,十八歲的小姑娘使不完的力氣,他幹脆直挺挺闆闆正正的躺着讓她親。

     可她親得沒個夠,親得沒個章法像在啃,甚至大着膽子伸舌頭。

     第一次他翻身把她壓住,吓唬她,“我不是什麼好人,你連十九都沒滿,真就不怕出事?” 她倒是自信,“你跟了我,就一輩子隻能是我的,我怕什麼。

    ” 最後還是他敗下陣,被她又親又摸受不了躲去衛生間沖涼水。

     那天之後,他更加沉默,不管她怎麼糾纏,他盡可能漠視,不回應。

     也許她自娛自樂,玩到沒意思也就消停了。

     他低估了她。

     阮明珠給她房間裡扔蛇的那晚之後,她動不動往他房間裡鑽,理由千奇百怪。

     為此他甚至想過搬出去住,結果離開一個晚上都不到,夜裡她打他的電話,說她在城郊被綁架,快窒息了。

     身為保镖,他不需要問理由,在她人身安全遭受威脅的時候必須第一時間趕到。

     她确實在城郊,哪有什麼綁架,把自己弄成一隻落湯雞,從市區徒步走到腳跟磨破皮後蹲在坡頭,就為了讓他把她公主抱回家。

     回到家,她眼巴巴看着他,“給我松綁吧,勒得好痛。

    ” 他直接無視,她全身上下哪有半根綁架的繩子? 再轉眼,她掀開校服裙擺,露出黑色腿襪,在膝蓋以上極其暧昧的位置,勒出的紅印看着都疼。

     他臉色有些黑,“以後别穿了,不适合你。

    ” 她不是個不檢點的女生,越來越大膽無非就是想看他被勾到的反應。

     但他替她解開扣子,脫下腿襪,自始至終面不改色,比完成拆彈任務還嚴肅,教育她:“你是學生,懂不懂。

    ” 實則他早已經淪陷。

     那雙腿襪被他偷偷據為己有。

     那天之後,她好像真的聽進去他的話,改了思路。

     她拼命攢了為數不多的零花錢買了一副男士耳釘,他卻一直沒收到。

     那副耳釘他最後在那黃毛耳朵上看到了,又被他搶了回來。

     她送的東西,就算别人戴過,哪怕他不戴都必須是放在他手裡,要腐爛要丢棄都是他的事。

     就像那天從城外辦完事回來,他身上全是土,她非要挽,他兇了她,回家前脫下那件外套扔了。

     她是對自己的嬌氣一無所知,衣服上那些東西,能讓她皮膚起一層紅疹。

     第二天,他才知道因為不讓她挽手、甚至扔了外套她生氣了。

     他特地去買了一件一模一樣的外套,但他的大小姐又不挽了。

     那件外套,他又撿了回來,沒法穿了他也要好好封存着。

     他生日那天,突然收到了滿屏的紅包,每一個都是143。

     他對她長時間的視而不見,情緒一下子起伏。

     隻因為傍晚接她又碰見了那小黃毛,非主流小孩之間的話題很幼稚,探讨着長和周長。

     黃毛說“你那14算個屁,哥周長就14.3。

    ” 真精确。

     所以看到紅包數額的那一秒他差點砸手機。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内容! 紅包終究是被她騙去手機讓他收下,且從那之後,動不動就143惡心他。

     他越黑臉,她似乎越很開心。

     而那些紅包,他一分沒花,一個一個的取出來,一個一個的紅包封皮伺候,全都留着。

     不清楚她喜歡京城周公子的傳聞是什麼時候開始的,大概是高考前夕不久。

     她有時候會盯着他的臉發呆,不再像以前那麼黏膩,他一度懷疑自己被當做那什麼公子的替身了,去搜了一下周公子長什麼。

     且,明明沒他帥。

     她突然熱衷畫畫,總是去畫室。

     學霸的腦子是真好,學什麼都快,那天他去畫室接人,一眼看到了她畫闆上的輪廓,太像周公子。

     她擡頭發現他,遮上了畫闆,而他冷酷毫無表情的評價“醜。

    ” 至此,他的情緒早已經輕易被她牽着鼻子東奔西走。

     怎麼可能不是喜歡? 察覺她逐漸冷卻,他甚至專門抽時間會去她學校隔壁的球場打籃球。

     因為她喜歡看。

     他打了一個月的籃球,可她反應平平。

     一直到她深夜突然在手機裡對他說「分手」,他甚至沒有找到真正的根源。

     明明前一天晚上她還像從前一樣,甚至更加熱情,毫無保留的挑逗,咬在他耳際說她已經十九了,想要。

     “今晚不要,以後你可能沒機會了。

    ”她用那雙水漓的眼睛看着他,像在賭最後的狂歡。

     他信,她糾纏他多堅韌,放棄他就一定是同樣的幹脆。

     所以第一次反被動為主動,以前她糾纏,以後換他來。

     也許是過分激動而适得其反,吻得多熱烈旖旎,關鍵那一下就有多尴尬。

     兩個人都喘得不像樣,最終她叫停了艱難的擦邊,白忙活一場。

     第二天夜晚她給他的分手理由就是膩了。

     他甚至一度懷疑是不是嫌棄他的技術。

     她親自解雇他,斷了所有聯系,杳無音信。

     對男人最狠的虐殺就是上一秒天堂,下一秒地獄,她真狠。

     那句膩了,他記了整整五年。

     也悔恨整整五年,倘若他早一點接受她給出回應呢? 祁真在電話跟他提起說上個月的婚宴碰到了周雲實身邊的小尾巴。

     尾巴還是頭他不感興趣,但他看到了照片,原來是她。

     克制了五年,壓着尊嚴不找她,終于還是功虧一篑,他飛回國前就放出消息,去吻合日思夜想的、她的細腰,等在青鼎的套房。

     還好她真的來了。

     五年刻意回避她的一切,直到青鼎那一晚之後,他才知道彼時阮臨安已經出事,外界連隻言片語的消息都沒有。

     他清楚她需要人脈、需要幫助,他不拒絕她熟練又不經意的勾引,不怕自己被利用,怕的竟然是她不愛。

     自尊心作祟,如果她不愛,他一定要表現得更加不愛,他把那段恨不得日夜淪陷的關系稱之為遊戲,粉飾他該死的膽怯。

     但這座麓明山屬于他,這套月牙頂套房屬于他,這間保險屋從未有外人踏足,全是他對她難以自拔的秘密。

     誰能說他不愛? 愛到了骨子裡,深得都不可窺探。

     阮清月看着陳列櫃裡一件又一件她陌生又無比熟悉的物件,小到她用舊了扔掉的發卡,大到…… 她的絲襪,像洗過好幾次的磨損樣子。

     她發過的紅包,好大一摞。

     她省吃儉用買下的男士耳釘。

     她碰過後被他扔掉的外套。

     直到那排嶄新的口紅。

     她高中可不塗口紅,“放錯了?……要送給誰呢。

    ” 賀西樓目光落在她唇上那一秒,唯一的念頭就是想把她弄潮濕。

     握過她的臉,擡起下巴俯身落吻,吻弄許久,他咬了她的唇,“反思了一下,周雲實碰過的口紅不準你用顯得太暴君,所以買了同品牌所有款式的所有顔色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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