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诗怀雅在罗德岛的一天(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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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讓我們将時間回滾到上上一章完結的那個時候,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吧。

     …… “嘶……” 默揉了揉被摔到的地方,打了一個響指,發動了【探知】術式,确認了一下自己的位置,周圍的景象在他的腦海中生動呈現,仿佛一張活生生的3D地圖,将周圍的地形信息一一存儲在他的腦海中。

     “嗯?”突然,他挑了挑眉,他的直覺告訴他,有一處不同尋常的地方。

     隻見不遠處的水流中,有一個身影正在緩緩地漂過來。

    那個人身上沾滿了髒污,看不清面容,但默能感受到他微弱的氣息。

     他毫不猶豫地跳入水中,将那個人打撈了上來。

    他的動作熟練而迅速,顯然是經曆過無數次類似的情況。

    他立刻展開急救,檢查呼吸、清理傷口、包紮止血等等,每一個動作都小心翼翼。

     感謝季梧桐當年對他那一堆寫作曆練,讀作虐待的行為,他對于這種緊急情況的處理簡直門兒清,特别是對于自己的緊急處理。

     處理過他身上的傷口後,他耐心而堅定地對于這個滿身污泥、散發着難聞氣味的可憐人用術式展開救援,清理他喝進體内的污水。

     經過一番努力,倒黴蛋終于從沉睡中蘇醒過來。

    他(當時詩懷雅身上太髒了,默又瞎,自然分不出男女。

    )的眼睛在一瞬間睜得老大,瞥見面前站着一個陌生的男子,立刻下意識地縮緊了身體,緊張地向後退縮了幾步,手臂在空氣中飛快地擺動,好像想要抓住什麼可以依靠的東西。

     “你……你别過來!”倒黴蛋的聲音有些顫抖,他努力讓自己的語氣顯得堅定,卻掩飾不住内心的驚慌,“我……我告訴你,我可是……可是感染者!” 他的身體微微發抖,眼神中閃爍着恐懼與懷疑。

    眼前的陌生人,對他來說,就像是突如其來的夢魇,令他感到極度的危險。

     是住在貧民窟的染者嗎?真可憐。

     默十分同情的想到。

     他下意識的想從兜裡掏出身份證明之類的東西來表明自己的身份,才突然想起來,自己昨天才回到羅德島,那些東西還沒有做好呢。

     無奈之下,他隻得高舉雙手,表示自己沒有惡意,解釋道:“我不想傷害你。

    ” 他的聲音十分柔和,試圖安撫面前這個顫抖的靈魂。

     “我知道,你害怕,這很正常。

    ”他繼續輕聲地說,試圖打破對方的防備,“但我隻是個過路的,我沒有惡意。

    ” 倒黴蛋緊緊地抿着嘴唇,他的心跳如同鼓點般急促。

    他的手指無意識地攥着自己的衣角,内心的掙紮在他的表情上顯露無遺。

     “我……我真的病了,我感染了……”他低下頭,聲音帶着一絲嗚咽,“我不能讓别人再受害。

    ” 他的話語中,透露出深深的絕望與自責。

     聞言,默快步走到了那個倒黴蛋身前,半跪了下來,将他抱在了懷中,在他的耳畔輕聲說道:“沒事了,已經沒事了。

    ” 頓時,默身上獨有的那股安心感立刻席卷了倒黴蛋的腦海,和因為長時間泡在水裡造成的疲憊感交織在一起,倒黴蛋感覺自己的眼皮有些重。

     她迷迷糊糊的感覺自己被人背了起來,那個人親切的詢問自己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也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她編了一個無家可歸的流浪感染者的故事。

     默靜靜的聽着她胡編亂造的故事,相信了其中的八成。

     對于感染者在龍門的待遇,他還是了解個一二的,因此他下意識的否定了她撒謊這個可能。

     他溫聲問道:“那麼,你願意來我所在的公司做事嗎,可能會很辛苦,但至少可以得到公正的待遇,也不用這樣流浪了。

    ” 她迷迷糊糊地點了點頭,不知是接受了這個提議,還是隻是想在溫暖的背上繼續沉睡一會兒。

     …… 回到現在,看着面前寫着“博士辦公室”的大門,在來的路上回想起了一切的詩懷雅緊張得連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她雙手緊緊握拳,指甲深深陷入掌心,仿佛這樣就能讓自己更有勇氣去面對即将到來的挑戰。

     她不敢想象,當她推開這扇門時,會看到什麼樣的景象;她也不敢想象,當她與博士再次見面時,他們之間又會發生什麼事情。

     她隻知道,無論如何,她都必須要勇敢地面對眼前的一切,因為逃避永遠解決不了問題。

     于是,她深吸一口氣,緩緩伸出手,輕輕推開門…… 這當然是不存在的。

     事實上,詩懷雅完全沒有任何思想包袱的直接推開了門,自然得像是回到了自己家一樣。

     然而,當她穿過門檻,眼前的一幕卻讓她不由自主地愣住,驚訝的波瀾在她的心中蕩漾開來。

     在她眼前,默正頭上頂着六個沙袋,跪在一塊由D32高強度鋼材制成的搓衣闆上,這樣的情景本身就是一種強烈的視覺沖擊。

     但更令人震驚的是,他竟然在同時控制着九支筆,分别完成九份不同的文件。

     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 他的手法熟練,毫不慌亂,就像是在進行一場精心排練的演出,而那些文件,每一份都嚴謹認真,字迹公正,顯示出他深厚的專業素養。

     阿米娅給她簡單介紹過“博士”在羅德島的地位(三位最高領導人之一,最高指揮),因此在詩懷雅的想象中,“博士”應該是一個威嚴而莊重的人,就像她所知道的魏彥吾一樣,永遠坐在辦公桌後,雙手手指交叉着放在辦公桌上,無時無刻不散發出令人敬畏的威嚴的那種領導人。

     但是,當她真正見到“博士”本人時,她才發現自己的想象是錯誤的。

    這個“博士”并非如她所想的那樣嚴肅刻闆,反而有一種讓人感到溫暖的親近感。

     不過也是,魏彥吾那種大領導怎麼可能會那麼溫柔的安撫一個滿是惡臭的“感染者”呢? 這樣想着,詩懷雅沖默打了一個招呼:“你好博士,多謝你之前的出手相助。

    ”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在她提及“昨天”這個字眼的時候,默的反應似乎有些異樣。

     他絕對有什麼事情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