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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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克米爾騎上白馬,向着城外奔去——在異界人的電磁幹擾下,熱成像儀,民用轎車的電打火等都無法正常運行,此時如果起義軍撤出首都,那麼可以保持極高的存活率,但對于一場革命,第一天無法勝利就是失敗的,控制政治中心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白馬奔出城外... ...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在察覺到起義活動後,一些衛兵與警備力量開始自發向首都靠近——由于電磁幹擾,他們無法接到指揮層的命令,但他們也深知基希納烏的重要性,因此自發性地向首都靠近。

     原野下隻餘白馬奔騰的馬蹄聲,似乎是古老民族的鼓聲,一陣陣地從曠野下翻湧起來。

     漆黑的大地上浮現出五個人影——他們戴着大檐帽,身上泛起點點金屬光芒。

     是向首都靠攏而來的衛兵隊伍。

     阿克米爾立刻俯下身軀,将自己身體的輪廓與馬背的輪廓融合在一起,并拽住缰繩讓馬繞過衛兵的隊伍。

     尖銳的風聲于頭顱上方響起,轉瞬即逝的光點切斷一縷馬鬣毛,潔白的毛發四處飄蕩,帶着子彈的餘溫。

     阿克米爾右手持着步槍,左手拉缰繩調轉方位,用BK-96步槍抛射出一片子彈,單手持槍幾乎沒有準度,但依靠着步槍恐怖的射速,還是成功壓制五名步兵,并且打穿兩名步兵的身軀。

     半自動步槍的槍響零星地響起,他們沒有步槍的高射速,但準度極高,阿克米爾左手控着缰繩,讓白馬的姿态與方向不斷改變,幹擾衛兵的判斷。

     BK-96的100發大容量彈匣在戰栗與顫抖,将6MM子彈潑在荒野中。

     在遠距離,單手持槍與騎馬射擊的情況下,阿克米爾用長點射尋求火力壓制與準度之間的平衡,但即便如此,打空彈匣後也僅僅讓一枚6MM子彈擊穿衛兵的頭顱。

     一名衛兵從不沾煙酒,他躲在一塊石頭後,半自動步槍機械瞄具的鐵環已經穩穩套在白馬上,任由這匹白馬如何奔跑,它都跑不出由鐵環所鑄造的宿命。

     一枚9MM步槍彈刺入白馬的胸腔,彈頭裂成無數片翻滾着攪碎内髒,白馬的側胸上噴出一縷鮮血,而後失衡翻滾在地面上。

     阿克米爾雙臂交叉身體蜷縮,做好防沖擊準備,跌在地面上,而後迅速改為匍匐姿态躲到掩體後。

    兩隻半自動步槍交替射擊,子彈打在白馬屍體與岩石上,形成一片不祥的鼓點。

     阿克米爾深知,自己徒步走到城鎮需要幾個小時,到達之後起義軍的反抗早已失敗——他是個土匪,一個失去國與家的士兵,他本不該插手這場革命的。

     靈魂已經向遠方逃竄——他已經從國家與軍隊中逃亡,在逃一次何嘗不可?逃亡在這世界下已是常态,經曆一次崇高并不代表他就是崇高之人。

     借着岩石的掩護,阿克米爾緩慢爬行,逐漸離開衛兵的射界。

     南方,基希納烏的方向卻又傳來馬蹄聲聲——騎兵的身影躍出地平線,是起義軍傳令的騎兵,他們彙成一支快速機動部隊,向着北部城鎮奔襲而去。

     騎兵伏在馬背上,步槍與半自動步槍的槍響連綿,似是一首激昂的打擊樂,子彈的浪潮粉碎兩名衛兵的身軀,馬蹄踏碎他們的殘軀,昭示着這場革命勢不可擋。

     阿克米爾喊住一名騎兵,騎上馬共同向北方奔去... 北方的起義軍同樣被當地警察與衛兵鎮壓,但随着騎兵的入場,雙方彼此消耗的局面很快被打破,勝利的天平已經在向起義軍傾斜。

     阿克米爾擡起槍,瞄準一名在房頂的衛兵射擊,當這座城鎮的最後一個衛兵倒下,屍體從房頂滾落時,阿克米爾感覺到心中山脈般的某種隔閡轟然倒塌。

     “革命的浪潮不可阻擋!我們将推翻哈爾曼聯盟的統治!我們的起義軍遍布全國,他們正如潮湧般向首都湧來!今天,我們要恢複我們的民族,光複我們的國家!這就是我們的革命!” “這就是我們的革命!” 阿克米爾随着人群高呼——無論是因為對哈爾曼聯盟的憎惡,還是對飽腹之欲的滿足,阿克米爾顯然已經成為革命者中的一員。

     起義軍沖進軍火庫,帶上反坦克火箭筒,向着基希納烏奔去。

     一些由手搖柴油機驅動的車輛也開始轟鳴,内燃機原始的野性在電磁風暴下咆哮。

     在這片充滿電磁幹擾的天穹下,革命仍在繼續。

     是時候将這一切終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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