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祸乱安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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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文書言及,我們一行衆人來到廣西,屁股還未坐熱,便接到乾隆旨意,命劉墉前往安徽學政上任。

     于是我們一行人隻得收拾行囊,再次踏上前往安徽的路途。

    一路上,衆人心情煩悶不已。

    劉墉眉頭緊鎖,對這頻繁的調任滿是無奈與抱怨。

    他緊鎖着眉頭,仿佛承載着千斤重擔,滿心的愁緒無處訴說。

     離開廣西後,天氣愈發炎熱,好似蒸籠一般,還不時遇上傾盆大雨,路途的艱辛愈發明顯。

    天氣炎熱潮濕,道路崎岖難行,那泥濘的道路仿佛故意與人作對,每前進一步都要付出極大的努力。

    加之衆人情緒低落,隊伍裡的氣氛十分沉悶,仿佛被一層厚重的陰霾所籠罩。

     “這叫什麼事兒啊!剛到廣西屁股還沒坐熱,又要去安徽。

    ”我忍不住抱怨道,臉上滿是憤懑與不滿。

    劉墉看了我一眼,歎了口氣,無奈地說:“君命難違,抱怨也無用,還是趕路吧。

    ”他的聲音裡透着深深的無奈和疲憊。

    單瑩嫂子也在一旁說道:“是啊,隻盼着這安徽能安穩些,别再這般折騰。

    ”她的眼神中滿是憂慮和期待。

     隊伍艱難前行,來到了湖南境内。

     “都說湖南風光好,可咱們也沒心思欣賞啊。

    ”付钰看着遠處的景色感慨道。

    此時謝玲兒接話道:“能有個地方歇歇腳,吃頓飽飯就不錯了。

    ”她的聲音裡帶着一絲渴望和無奈。

     正說着,馬車突然一陣劇烈颠簸,衆人差點摔倒。

     “怎麼回事?”劉墉急切地問道,語氣中帶着一絲驚慌。

     外面的護衛回道:“大人,前面道路泥濘,車輪陷進去了。

    ”他的聲音裡充滿了焦急和無奈。

     劉墉無奈,隻好下車查看。

    隻見車輪深深陷入泥坑,泥水濺滿了他的衣衫。

    衆人費了好大的勁,又是推又是拉,累得氣喘籲籲,才将馬車推出。

     經過這一番折騰,大家都疲憊不堪。

    好不容易找了個客棧休息,卻發現這裡條件簡陋,飯菜也難以下咽。

     “這日子啥時候是個頭啊。

    ”我嘟囔着,一臉的苦相。

    劉墉看了看大家,見大家都愁眉苦臉,便安慰道:“忍一忍,到了安徽或許就好了。

    ”他的目光中帶着希望和鼓勵。

     人說隻要有目标,内心就有希望。

    什麼也别說了,我們繼續趕路吧。

     當我們一行進入湖南辰山時,突然一陣尖銳的呼哨聲從路邊密林中傳出,打破了山谷的甯靜。

    一群手持利刃的匪徒沖了出來,他們身影在樹林的陰影中若隐若現。

    他們臉上五顔六色,像是塗抹了怪異的圖騰,身形矯健,眼神兇狠,貓着腰将我們團團圍住。

    為首的匪徒操着一口濃重的湖南口音大喝一聲:“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女人和買路财。

    ”他的聲音帶着一股兇狠和貪婪。

     劉墉皺了皺眉頭,鎮定地大聲說道:“光天化日之下,爾等竟敢公然搶劫,不但劫财,還要搶女人!眼裡還有王法嗎?”他的聲音洪亮而堅定,毫無畏懼之色。

     我們一行人正一路沮喪,滿腹牢騷無處發洩,此時來了這麼一群王八蛋,倒讓大家精神為之一振。

     我第一個跳了出來,手持利劍說道:“老子憋屈了一路,正愁氣兒沒出撒呢!誰先上來讓老子出出氣兒?”我的眼神中燃燒着怒火,恨不得立刻沖上去與匪徒們拼個你死我活。

     匪徒們卻絲毫不懼,揮舞着手中的苗刀叫嚷着。

    那鋒利的刀刃在陽光下閃爍着寒光,令人膽寒。

    其中一個手持樸刀的蹦到跟前,嘴裡叽裡呱啦不知道說些什麼,耍了一陣刀花剛一停下,被我一劍劃破咽喉,躺在地上不動了,鮮血瞬間染紅了地面。

     另外一些人見同伴被我殺了,手持苗刀立刻做好攻擊準備。

    他們眼神更加兇狠,仿佛要将我們生吞活剝。

    這個時候,付钰、謝玲兒、勤格格和那二十個護衛們迅速站到我的身後,各持兵刃,随時準備發洩多日來心中的怒火。

    就連那年過半百的鄭老爺子也手持木棍準備參戰,他的眼神中也透露出着堅定和怒火。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突然對方有幾個人慘叫一聲捂着臉蹲到了地上,鮮血從手指縫裡流了下來。

    還沒弄清楚怎麼回事兒,又有幾個人也同樣蹲了下來慘叫,剩下的人一個呼哨四散而去。

     嘿!我們還沒動手呢,山匪就退了。

    大夥吃驚地互相詢問:“怎麼回事兒?”“是你麼?”“誰打敗了他們?”“我可沒這個能耐!”“我的刀還沒抽出來呢”大家叽叽喳喳一陣議論。

     “别猜了!是三大爺和我們!”隻聽劉泷喊到,臉上洋溢着自豪和興奮,“現在知道我們的厲害了吧!” 大夥扭頭看向劉墉和劉希鵬、劉泷家倆孩子,隻見劉希鵬、劉泷手裡拿着彈子球炫耀着。

     哦——!我明白了,劉墉沒事兒就和倆小子在練這個,關鍵時候用來防身。

    雖說倆小子力道不夠,但是準頭不錯,也能讓山匪失去戰鬥力。

    而劉墉的力道很大,他發出的每顆彈子球穩、準、狠,個個都打進了山匪的眼珠子裡,怪不得開始那幾個捂着臉的山匪手指縫裡流出了血,原來是被劉墉把眼珠子給打出來了。

     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 可我們這些人拿着兵刃白等了半天,除我之外,其他人一個都沒撈着。

     那幾個滿臉是血的家夥一看其他人都跑了,也跟兔子一樣撒丫子跑沒影了。

     等我們把那個死人處理了,繼續趕路。

    然而,事情并沒有那麼順利。

    經過二十多天後路經湖北時,遇到了暴雨天氣,道路被洪水淹沒,前進的道路再次受阻。

     “這可如何是好?”護衛們都面露難色,他們望着那滔滔洪水,心中充滿了迷茫。

     劉墉看了看天說:“這雨恐怕得下好一陣子,不能冒險前行。

    先找個高處避避雨,等雨過去再走吧!”他無奈地說道,試圖給大家帶來一絲安慰和希望。

     于是大家找了一座破廟,衆人在這座破廟中躲雨。

    這雨看來一時半會兒不會停,大夥一邊晾烤着衣服,一邊看着外面的傾盆大雨,心中充滿了無奈和焦慮。

     “老爺,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會不會耽誤行程啊?”單瑩嫂子擔憂地說,她眉頭緊蹙,眼神中滿是不安。

    劉墉眉頭緊皺:“唉!反正這皇上的诏書也沒個準兒,上任也沒個天數要求,說不定我們到了江甯府,皇上又有新的旨意下達,我們也隻能聽天由命了。

    ”他的話語中帶着一絲無奈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