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只是想和前辈们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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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副部長今天要拆石膏了,醫生說要做一周時間的康複訓練,運動力度也需要慢慢提升。

    ” “但是副部長想讓我和他打一場比賽,而且一點時間也等不了,我告訴醫生後,副部長就被醫生訓了。

    ” 切原此時正坐在醫院的小花園裡拿着手機和幸村通電話,分享的基本都是日常的瑣事,順便再告狀了一番。

     真田的石膏不是在這邊打的,但病曆信息可以通過電腦和電話獲取,而且真田的傷并沒有真的傷到骨頭,打石膏也隻是防止他受傷的手會被二次損傷。

     從真田一拆開石膏就想拿起球拍打比賽來看,這個石膏打的确實很有必要。

     “對了,波爾克邀請了我和阿澪加入他的隊伍。

    ”切原如閑話家常般的說道,“不過被副部長嚴詞拒絕了。

    ” 那天波爾克是找了交通部門查了監控才找到街頭網球場的。

     布雷克被波爾克綁起來塞進車裡後,才打電話通知了雷姆去接人。

     雷姆是個看着很斯文的人,過來的時候還給切原和真田帶了翻糖蛋糕禮盒,并鄭重其事的為布雷克的行為道了歉。

     那個翻糖蛋糕做的是網球和球拍的造型,觀賞性很高。

     真田把他的那份給了有栖澪,切原拍了個照發到網球部的正選群裡,意料之中的把丸井炸了出來。

     在街頭網球場的事情結束後,塞弗裡德幾乎每天都要找時間去康複中心找切原。

     當然是為了再和切原比一場了,或者說是想繼續之前那場沒能打完的比賽。

     街頭網球場的那場比賽最後是由于塞弗裡德的雙腿麻痹到完全動不了了,波爾克就站出來制止了比賽。

     波爾克看到塞弗裡德的臉上青青紫紫的,馬上就猜到了之前這裡還發生了什麼事,他當下就把塞弗裡德拎回去教訓了。

     波爾克有意和切原來往,離開街頭網球場前主動跟切原交換了聯系方式。

     之後的每天,切原都能收到一條波爾克的問候信息,雖然有一些單詞他還需要去查一下才能看懂。

     這天波爾克提着果籃來到了切原的病房,他問了之前一直都有好奇的問題。

     “你是生的是什麼病?嚴重嗎?” 運動員生病其實比受傷更嚴重,因為隻要不是斷胳膊斷腿的傷勢都能恢複,但有些病卻不能做到完全治愈。

     “遺傳性的高血壓?” “這個病症我還是第一次聽說,不過康複中心的運動員病例樣本很多,我也可以幫你問問我熟悉的醫生。

    ” “不必了。

    ” 有栖澪在這個時候推開了房門,他走進病房後就随意的掃了一眼波爾克,“該聯系的我都已經聯系好了。

    ” 在看到有栖澪的那一刻,波爾克感覺這個世界真的是挺小的。

     “你們要不要去我們這邊的訓練營裡看一看?” 波爾克在看到這兩個人在一塊的時候,心底就莫名的有一種預感,他們的十連霸或許真的會困難重重。

     波爾克不是個盲目自信的人,他很清楚他們德國隊目前就是腹背受敵的狀态。

     世界網協已經明晃晃的表明不想讓他們拿下今年的冠軍,還為此修改了之前從未改過的參賽年齡的限制。

     波爾克和雷特魯在商談的時候已經預設過很多可能會出現的變故,包括各國的初中生的群體裡可能會出現實力很強的選手的事。

     可是他們預設裡的各國不該包括霓虹。

     霓虹到現在能被其他國家的人叫出名字的,也隻有一個“有名無實”的,被他們自己炒起來的“世界第一”的武士南次郎。

     而現在帶領霓虹隊的平等院鳳凰,也隻是被他們各國的代表隊的人熟知了而已。

     霓虹還是“網球荒漠”。

     但是現在,就是有兩個出身“網球荒漠”的霓虹少年,給了波爾克強烈的、道不明的危機感。

     這兩個少年還都是霓虹的國中生。

     德國的初中和高中的學制并不統一,初中生和高中生的年齡是有重合的。

     但世青賽是看年齡而不是年級,所以像已經提前在名校畢業的貝爾蒂,如果接受邀請過來後也是按照年齡進行劃分。

     貝爾蒂是會被分到初中生裡去的。

     而世青賽的參賽年齡最高限制是在17歲,如果隻按年份算年齡的話波爾克其實已經18歲了,他可以選擇不承擔現在十連霸被針對的境況。

     十連霸的重擔,是他自己要扛的。

     波爾克想在能參加U17世界杯的最後一年,給德國隊、也是給他一個完整的謝幕。

     所以波爾克不會輕視任何可能會對十連霸有影響的意外。

     切原和有栖澪表現出來的實力其實也沒有到讓波爾克震驚的程度,波爾克的視線是從他們的身上延伸到了整個霓虹。

     “霓虹的選手裡我隻認識一個叫平等院鳳凰的,不說實力,他的責任心确實很強。

    ” 波爾克帶着真田和他的兩個小輩來到了U17的基礎訓練場上,波爾克邊引着路邊說起了平等院。

     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 “其實我覺得他可以進軍職網了,他要是把去流浪挑戰的時間都放到積分賽上,他都已經可以參加四大網的公開賽了。

    ” 平等院鳳凰的流浪旅途隻為提升實力,他一個人的挑戰也不能算作遠征賽的積分。

     波爾克是欣賞平等院鳳凰的,但也有些惋惜這個天賦與實力都可以稱得上是頂尖的霓虹選手。

     他覺得平等院鳳凰似乎是鑽入了某個死胡同裡去了。

     “平等院鳳凰?”真田低頭思索,“是牧之藤的平等院前輩嗎?” 波爾克不知道牧之藤是什麼,他有些歎息的說道:“平等院如果是把心思放在職網上,那你們霓虹的網球界也不至于都沒有代表人了。

    ” 真田眉頭一皺,想不想的就開口反駁:“我們霓虹的網球界是有能走出國門的人的,越前南次郎前輩一直都是我們霓虹網球的道标。

    ” 真田的話讓波爾克停下了腳步,他的臉上有些驚訝,但也意識到了自己一時嘴快說錯了話。

     霓虹的網球選手的道标确實隻可能是越前南次郎。

     波爾克看了看真田嚴肅的表情,無意起争執,就順着真田的意思說了句抱歉,“越前南次郎确實是霓虹目前唯一走出國門的人,但是你們霓虹隻有一個越前南次郎也确實是太少了。

    ” 真田緩了緩臉色,意識到自己剛剛的态度好像有些失禮,就說道:“很抱歉,波爾克先生。

    ” 真田覺得出門在外,維護自己國家的名譽是必要的,所以他道歉的隻是自己的态度不好,而不是做出反駁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