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打了,居然没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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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經過了好一陣子的休整後,無心方才慢悠悠地從冰冷堅硬的地面上撐起身子,緩緩站立起來。

    他微微眯起雙眼,眉頭緊皺,心中暗自思忖道:“不成,我無論如何都得前去查看一番,瞧瞧雪代巴那兒是否安然無恙。

    ” 這般念頭一經産生,便如同野草般在無心腦海裡瘋狂蔓延開來。

    于是乎,他不再有絲毫猶豫,邁動腳步,徑直朝着神谷道場所在的方位行去。

    一路上,所見之景觸目驚心——四面八方皆是熊熊燃燒的烈火,将夜空映照得宛如白晝一般明亮;驚慌失措的人們四處奔逃,呼喊聲、尖叫聲此起彼伏,不絕于耳;而那漫天飛舞的紙張更是如雪花般紛紛揚揚灑落而下,仔細一看,每張紙上皆龍飛鳳舞地書寫着兩個鮮紅醒目的大字——人誅! 正當無心步履匆匆地路過一個十字路口時,一道熟悉的身影忽然映入他的眼簾。

    定睛一瞧,隻見雪代緣正扛着已然陷入昏迷狀态的雪代巴,準備離去。

    見到此幕,無心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輕聲開口問道:“嘿,我說雪代緣,你這是打算帶着她去哪兒呢?”言語之中,竟還隐隐透着幾分調侃之意。

     然而,面對無心的詢問,雪代緣卻是仿若未聞,隻顧悶頭前行。

    見此情形,無心不禁搖了搖頭,歎息一聲說道:“唉,瞧這樣子,你在外頭闖蕩了些許時日,翅膀硬了不少嘛,連你姐姐的話都敢當作耳旁風啦?”說罷,他一邊搖頭晃腦,一邊加快步伐,朝着雪代緣快步走了過去。

     “人誅時刻即将來臨!你就好好感受一番吧!”雪代緣目光冷冽地盯着逐漸朝自己靠近的無心,口中冷冷地說道。

     聽到這話,無心略微思索了片刻,心中暗自思忖着目前的局勢。

    一方面,他意識到以自己當下的狀況,恐怕難以施展異界随想錄與雪代緣展開一場激戰,勝算着實不大;另一方面,他也擔心在此刻貿然出手,極有可能會誤傷到一旁的雪代巴。

    權衡利弊之後,無心無奈地歎了口氣,緩緩挪動腳步,側身讓出一條通道,示意雪代緣帶着雪代巴就此離去。

     雪代緣見狀,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随後便毫不猶豫地邁步穿過無心所讓開的道路,漸行漸遠。

     望着他們遠去的背影,無心隻覺得渾身的力氣仿佛被瞬間抽空一般,整個人都顯得無比疲倦。

    沒過多久,他拖着那具好似灌滿鉛塊般沉重的身軀,步履蹒跚地返回警局,并最終走進屬于自己的辦公室裡。

    一進門,無心便如同一灘爛泥似的癱倒在那張破舊的椅子上,再也無力動彈分毫。

     原來,就在昨夜,無心憑借着志志雄的強大能力與敵人展開了一場驚心動魄的殊死搏鬥。

    然而,過度使用這種力量卻使得他的身體承受了巨大的負荷,早已超出了所能承受的極限。

    此刻的他,已然精疲力竭,就連眼皮都像是有千斤之重,怎麼也擡不起來。

     不知不覺間,時間悄然流逝,原本明亮的天空漸漸變得昏暗起來。

    當夜幕完全籠罩大地之時,無心終于在辦公桌上悠悠轉醒。

    他先是長長地打了一個哈欠,然後用力伸展了一下四肢,試圖驅散那股彌漫全身的困倦感。

    緊接着,無心搖晃着站起身來,走到窗前,凝望着窗外那已經被夕陽餘晖染成